想跑?哼哼,下辈子吧!
流水也没闲着,现在他正在苦练砸石子的功夫,练得刚刚有一些成效,怎能放弃那难得的机会呢?
许多被这些恶霸常年欺凌的村民,也拿起了地上产量丰厚的石子,毫不留情的向这些恶霸砸去。
往日里,恶霸嚣张猖狂的情景历历在目,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霸被活活的砸死,也是死有余辜。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那些恶霸死走逃亡伤,只有一些伤势严重和已经死的人还在现场。
“吕秀才,你找人将这些尸体全都收起来,日后再给他们定罪,罪行恶劣者,诛灭九族。至于这些伤者,不用给他们找郎中治疗,明天,将他们送到鸡脚县公堂,再做处理。”
“是,草民遵命。”
“王大王二,你们带着人去镇上买回来粮食和食材,我们晚上在这里举办篝火晚会,来一次军民大联欢。”莫愁交给了王大五十两银子,让王大多带着人去,若是路遇强盗劫匪或者恶霸,杀无赦。
吕秀才还真是一个人物,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村民搬运尸体或者把受伤的恶霸给暂时关押起来,心有余而力更有余。
王大王二在村里本就有一些影响力,现在真是一呼百应,许多年轻力壮不怕死的山里汉子都跟着王大王二去镇上了。
小山村恢复了暂时宁静。
吕秀才也带着莫愁和流水去了那三间青砖瓦房。
这所宅子修建的果真不错,院墙是土坯墙,但是很高,足足有三米高,足足可以防贼防盗防偷窥。
院里有三间正房,东西厢房,后院是两件土坯房,里面放有柴草,不过柴草已经发霉了。
院子里有一口水井,水井很深,除了辘轳和绳子有些陈旧之外,基本上还能正常使用。
房子里面装饰的简单明了,床榻上铺的是崭新的被褥,不过已经覆盖了很多尘土。
许多勤快的妇女已经自觉的帮着莫愁打扫房间,王九娘还张罗着村里的妇人给莫愁点燃了火炕,屋里有了人烟,很快就暖合起来。
王九娘便给莫愁整理床榻上的被褥边唠叨,“这火灶每年都会点几炉子火,炕上一点也不潮,姑娘可以安心的睡觉。咱山里人,还是谁土炕舒服啊!”
“王九娘,谢谢您。”
“不用谢,你就安心的睡觉吧!”王九娘轻叹道:“今天这
件事,我们山里人已经没有活路了。若是姑娘能带领我们走出恶霸的欺凌,那么,我们的日子还能熬着过几年,否则恶霸翻身,我们恐怕要永无宁日了。”
“您老人家还是放心吧,不让你们过上幸福的生活安享晚年,我是不会离开鸡脚屯的。”
“这样就太好了。”王九娘脸上现出一抹掩饰不住的喜悦,“若是我们的鸡脚屯也能有一位公主亲自坐镇,我们也有好日子过了。”王九娘像个小孩子似的祈祷,眼神虔诚,“姑娘且不知,咱的鸡脚山可是座宝山啊!山山水水风景如画,人杰地灵啊!咱鸡脚屯和他青城县虽然只有二十几里路,但是,差别可是天地之间的差距啊!”
“此话怎讲?”
“以前青城县闹山贼的时候,我们可没少被山贼欺凌。现在青城县的日子好过了,却把我们鸡脚县这个小县城给抛掷脑后了。”莫愁真想说:“哎呦我去我的大娘啊,青城县也不能在鸡脚县横插一刀干涉鸡脚县的管理啊!”但是,莫愁不能这样说,在这些老人家的心里,你清水县的县令大人是老百姓的青天,你就要为老百姓做
事。我们鸡脚县和你们青城县只有二十几里路的路程,我们就不是你的百姓吗?即便我们不是你的百姓,也是咱启武朝的百姓吧,您是清官,您怎能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呢?
有些事,越说越乱。越说,这些和老人越听不明白。所以,莫愁决定保持沉默,对王九娘骂青城县杨大人是赃官,她也不加以任何形式的阻止,因为此时,多说无益。
鸡脚屯令一座气势宏伟的大宅子里,里正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诉说一遍,“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这个小娘子实在太厉害了,我们的兄弟虽然说人多势众,但是,根本就伤不了她啊!”
“哼哼哼……”一个四十多岁眼神冰冷的男人说:“看来,我们要杀的人已经到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这个小娘子一定要死,便是将其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主子,若说动武,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啊!”
“难道除了动武,你们就没有别的办法吗?”男人冷笑,微表情丰富,机器阴险道:“比如说,智取。”里正摇摇头说:“我们的人根本就接触不到那个小娘子,
我们哪有本事想别的办法啊!”男人在衣襟中取出来一个纸包,道:“这已经是最后一些药粉了。至于怎么用,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吧!”里正谄媚地说:“那是当然。”里正伸手去拿药粉,难男人把手中的药粉往前递了一下,他们共同注视的药粉包就在他们眼前凭空消失了。
随后,二人感觉到一股子气香,随后瘫软的倒在地上,再没有可以活动的余地。
这药粉有多厉害,里正心里清楚的很。就在昨天晚上,他还将这药粉用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他还美美的享用这个女人一夜,现在想起来,心里还痒痒的,意犹未尽。没想到,此时竟然成了被下药的人。
莫愁猜测鸡脚屯还有一位大人物,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莫愁给找到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来,刚刚王九娘无意中提到一件事,村西头年轻漂亮的马寡妇被里正给捉去了,一夜未归,也不知道这马寡妇现在怎样了,实在是可怜之类的种种。
莫愁可怜马寡妇的遭遇,便到里正的家里,希望马寡妇好没有被侵犯,这样,莫愁也可以把马寡妇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