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政一直以为怜儿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没想到她出言竟然如此的犀利,不过他喜欢。
“既是男女授受不亲,你和安国侯府世子爷如此亲昵算是怎么回事?”兰心自知憎恨怜儿与南宫政的亲昵,说话不知不觉中带有了攻击性。
“我是阿政哥哥未来的侧妃,我们若不亲昵,难道还让他与别人亲昵不成?”
“你好歹也是衡王府的庶女,怎可不止礼义廉耻?”
“第一,我是衡王府衡王妃的女儿,本小姐是嫡女不是庶女。第二,本小姐与未来夫君亲昵、不算是丢人,不像有些人用迷情香设计男人,从此嫁入豪门。本小姐无意与你为敌,还请齐王世子妃慎言,毕竟有些事说出来好说不好听。”
“你休得满嘴胡言!”兰心恼羞成怒,“未出阁的小姑娘,怎地满嘴走迷情香只污秽言语,衡王府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呵呵,真有意思。”怜儿笑道:“若不是有人用迷情香设计男人从此嫁入豪门只是传得沸沸扬扬,你以为本小姐愿意提这些污秽之言吗?”
“你,你……”兰心气得跺脚,急的流出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南宫
政,“阿政,你娶了什么侧妃啊,你不嫌丢人啊!”南宫政知道怜儿说的就是兰心。
兰心当初为了和另外一个女孩子争夺世子妃之位,不惜失去清白之身,也要在婚前与齐王世子苟且,才夺得了世子妃之位,此时也不知道从什么渠道不胫而走,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南宫政拉起怜儿的手说:“本世子的侧妃贤良淑德,品行端正,本世子娶了一个好女人,为何要觉得丢人呢?倒是你……”南宫政冷笑道:“你在此与本世子纠缠,怕是要丢了齐王世子的脸了,齐王世子妃请自重。”南宫正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背影高大伟岸,洒脱强壮,看着这个原本属于自己的男人,兰心怒火中烧。
“齐王世子妃,人的一辈子还很长,几十年的日子可不是很好熬啊!”一个面相奸猾的贵妇人说:“你的日子、你的人生要怎么过,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你是谁?”兰心参加各种宴会,确认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那贵妇人不以为然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们齐王世子爷又将两个小姑娘抬进了府中做通房丫头,哎呦,
这两个姑娘可真是俊俏啊!”
“你究竟是谁,你接近本世子妃的目的是什么?”
“哈哈哈……”贵妇人突然间发出狂妄的笑声,“世子妃?你以为在侧妃的精心策划下,你的世子妃之位还保得住吗?刚刚你在此与安国侯府的世子爷叙旧,你那侧妃妹妹可全都看见眼里了呢!”
“本世子妃的事无须你操心。”兰心冷哼一声,便准备离开。
“齐王府的世子妃你是铁定的做不了了,我劝你还是想想怎样保得住世子妃的位置吧!别的牺牲了清白,在牺牲了人生啊!”
“不用你管。”兰心说完就走。
“一个弃妇,能够做安国侯府的侧妃也不错啊?”贵妇人丢下一句话,冷笑道:“你若再齐王府活不下去了,就来左丞相府来找我,本夫人为北幡夫人。”
“北幡夫人?”兰心在心中腹诽了一遍这个名字,遂相见了瘟神一样,匆匆地离开。
此时,安国侯府的宴会已经结束了,南宫政忙着恭送宾客,虽说有些疲累,精神状态不太好,但是,还能勉强的支持的住。
但是怜儿的情况就不太好,莫愁只好将怜儿带走,给她处理一
下初次同房的事宜。
南宫政不能随行,急的抓耳挠腮,心里惦记着怜儿,自己又不能陪在她身边。
衡老王妃看自己的准孙女婿,越看越欢喜,笑得见牙不见眼,喜欢的不得了。
“阿政,再过几日,便是祖母的寿诞之日,你可要过府给祖母操办此事啊!”
“是,祖母。”
“灵丫头现在忙的很,祖母都看见不见她。这寿诞的宴会,祖母也指不上她过府操劳了。”南宫政在心中为大嫂叫屈。
以前,谁不知道衡王府被魏侧妃掌控,衡王府盘根错节的关系极为复杂,若不是他大嫂扔下安国侯府的事情不管,跑到衡王府住了几个月,将衡王府的奸佞铲除干净,衡老王妃哪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出来参加宴会啊!
但是,这样的话,南宫政可不敢说出来,他有几个脑袋敢招惹衡老王妃啊,现在,衡老王妃身边服侍的人可是素卿,端王爷的亲生母亲,幽兰的亲婆婆啊!
幽兰?昭阳公主?
南宫政想到这个女人,身上就起鸡皮疙瘩,遂毕恭毕敬道:“祖母,孙儿一定会亲自为您筹办宴会,不敢懈怠。”
“如此便好,哈哈哈……”
衡老夫人和素卿、衡王妃、晴空,坐上了马车,先行回府准备怜儿的嫁妆。若是怜儿不巧有孕,这婚事就只能提前办了,所以嫁妆的事马虎不得。
此时,怜儿也来到了衡老夫人的身边,满是感激的给莫愁福了福身,遂与南宫政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安国侯府。
安国侯府,端老王妃也起身告辞,芙蓉、幽兰也起身离开,阿夏阿春是幽兰和芙蓉的侍卫,这已经成了京城不公开的秘密了,所以也一同离开。
游千山和衡王爷专程来接媳妇,此时也骑着高头大马离开了,安国侯站在府门外躬身相送。
至此,安国侯府的最后一波客人走光了,桃花宴也看是圆满成功了。
丫鬟婆子和小厮都在打扫宴会现场,莫愁也在宴会现场转了一圈,确认了没有任何闲杂人等藏匿其中,才放心里离开。
“你也是奴才,你凭啥对我指手画脚的啊?”一个婆子把一个小丫鬟狠狠地推倒在地上,“小贱人,就凭你,你也感官姑奶奶?”莫愁被婆子的声音吸引,转过身去看个究竟。她就不明了,在她治理的地方,还有这么嚣张的奴才,她咋就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