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微微侧身,厌恶道:“就凭你也想往本少爷的身上靠?”没错,这个乔装成姑娘的人正是冬风,冬风把柳枝儿推开,随即打开门,门外立即有一个年约四十左右岁的男人被推进来,无独有偶,他也是一个身体燥热到不能自控的人,看见乔装的冬风就像往身上靠,结果被冬风推到了柳枝儿的身边。
干柴遇烈火,越烧越旺,冬风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转身离开。
萧风接到了线报,道:“爷,开封府账房的内奸已经查出来了,他供认,是宁府逼他这么做的。我们要将他抓捕归案吗?”
“抓捕归案?”冬风冷笑,“你有证据吗?你以为宁府会留下一箩筐的证据等着你去抓人吗?”
“请爷指示。”
“既是宁府的人,爷爷将他还给宁府便是,也算是尘归尘,土归土。”冬风听着房里传出来的持高不下欢愉声,打了一个响指,“这里蛮热闹的,就让他搭一趟顺风车吧!”须臾,悦来客栈的楼下聚集了很多人,他们听着女人的欢叫声和男人的嚎叫声窃窃私语,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干脆冲上二楼,终于在最里面的房间看见了激情
奋战的三人,两男一女,战事如火如荼,不堪入目。
柳枝儿的小丫鬟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之下,只好跑回枢密院副使的府邸实情相告。
时间不长,枢密院副使便亲自带人来到了悦来客栈,而两男一女的战事愈演愈烈,大有蒸蒸日上之势。
“还不快把他们给我分开,辱没门楣,辱没门楣啊!”正在烈焰焚烧的人,被一盆凉水浇得从头到脚都是冰凉一片,却不不能熄灭体内燃烧的热情,遂重整旗鼓,愈战愈勇,管他们身边站的人是谁呢。
枢密院副使气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只想杀人,却听见另一间房间里传来娇滴滴地声音,这个声音媚惑他十几年,他怎会不熟悉呢?
枢密院副使的脸色从白转为红,再从红转为紫,再从紫转为青色,完成了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转变,最后变成了绿色,从头到脚都被绿了。
轻轻推开房门,被他宠了十几年的小妾竟然被一个小白脸抱在怀里,任意的揉搓,那小妾一脸的享受,发出的娇嗔声摄人魂魄,让人欲罢不能。
枢密院副使的脑海里响起了今早安国侯的一番话,“大人,按说您家内
宅之事,本候不应该插手,但是本候在查另一件案子的时候,恰巧得知了这些事,所以不敢隐瞒,还请大人过目。”安国侯将一些有关其妾氏在府中一手遮天,在外贪赃枉法仗势欺人之事的证据摆在枢密院副使的面前。
枢密院副使是朝中难得的清流,但也是一个多情郎,对妾氏用情太深,即便是证据摆在他的面前,他也不相信自己淳朴善良善解人意的妾氏是一个阴险狠毒之人。尤其是他看见妻妾是在外养小白脸的事情之后,感觉自己看见了世间最大的笑话,他的妾室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怎能容得下其他男人呢,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所以,他当时只当这些事是一个笑话,看在他将与安国侯即将成为儿女亲家的份上,并未因此与安国侯反目,只是叮嘱安国侯,世间人心险恶,不要被人利用了,成为别人除掉他妾氏的帮凶。
他相信,她有一个宅心仁厚的妻子,他相信她有一个风情万种的妾氏,他相信自己有一个冰清玉洁的嫡长女,但是现在,他只相信眼前的事实,嫡长女做出了有辱门楣大逆不道之事,他全心全意深爱
之人,就在他眼前,做出了背叛他的事。
一股无名火和背叛、耻辱快马奔腾地袭击而来,枢密院副使怒火中烧,准备杀人,以求后快。
“大人,息怒。”一只有力的手攥住了枢密院副使举起长剑的手,“本官听闻此处有男女厮混,造成严重的影响,特此前来勘察,却不想遇见这不堪的一幕,着实污了本官的眼睛,也甚是同情大人的遭遇。但是大人若是此时挥剑杀人,本官只能将您缉拿归案,您的前途可就从此时起化为泡影了。若是大人相信本官,本官定能将此事调查的水落石出,给您一个的交代。”枢密院副使看着冬风那张朝气蓬勃的脸,忽地想起来,自己也曾经有过这样青春换发的时候,但是,自己的青春却全给了这个玩弄他感情且背叛他的女人,不由得悲从中起,扔了长剑,抱住冬风呜呜地哭起来。
此时的冬风已经关好了官府,冬风也没有想到大人会如此脆弱,便拍拍他的肩膀道:“大人,贵夫人还在我安国侯府休养,她失去了生育能力,今生再也不能做母亲了,她需要您的安慰。”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啊?我
夫人宅心仁厚一心向善,她怎会失去……”
“大人,这件事您还是亲自问过贵夫人才好,有些事,属于您的家事,本官不便参与。还有,本官认为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此事影响极为恶劣,您最好回避。”冬风一挥手,她身边便出来了两个黑衣人,“大人,得罪了。”黑衣人拿出一个黑布袋,将枢密院副使的头给套住,走到窗前,架着枢密院副使飞身离去。
那妾氏被捉奸,此时已经瘫坐在地上,再多的解释也无用,活生生的背叛就是背叛。
冬风将一众人等全部缉拿归案,悦来客栈的老板也被叫去问安,京城一时间谣言四起,大多数人都在关注着此事件的进展,最后的苗头却指向了宁府的宁夫人。
更是有宁夫人多年的老相好当堂指认,他与宁夫人素有奸情,宁府为了自保,不得不交出了宁夫人顶罪。
宁夫人犯案,拔出萝卜带出泥,宁府虽然未因此遭受到重创,但是也着实伤势不轻,暂时需要偃旗息鼓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他们要养精蓄锐,不敢明目张胆的猖狂了,西幡的细作也因此安分了很多,京城进入了虚假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