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女儿就是父亲前世的小情人。”莫愁拍拍赵德恩的肩膀说:“您看,我爹就特别爱我和姐姐呢,就像对待小情人那样对待我们,有时我娘还会吃醋呢。”赵德恩笑笑,两个人并排着走出了刑部大牢。
此时,云儿疯了似的赶过来,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见到莫愁和赵德恩急忙说:“四叔,灵儿姐姐,姑姑不知为什么突然晕倒了,爷爷也不知道咋了,急得在家里团团转,你们快回去看看吧!”赵德恩听到晚秋晕倒的消息,急得浑身的汗毛孔都立起来了,道:“秋儿怎么了?”
“你整日里为了晴空的事茶饭不思,现在还有脸问晚秋姨娘怎么了?”莫愁冷哼一声说:“赵德恩,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赵德恩自知自从晴空离世后,他的确思念成疾,但是他确信自己并没有因此怠慢晚秋,而且,他还能做到对晚秋的各种要求唯命是从,他何曾怠慢了晚秋啊!
“赵德恩,如果晚秋姨娘有个好歹,我让你好看。”莫愁对晚秋的感情极为深厚,不亚于他对赵德恩的感情。
但是,相对于莫愁来说,赵德恩曾经对晚秋造成的伤害,
成了莫愁心中无法抹出去的硬伤。
云儿也赌气的瞪了赵德恩一眼,虽然赵德恩对云儿比他亲爹还好,但是,赵德恩曾经伤害了晚秋,所以,一根筋的云儿永远会战队晚秋一边。
赵德恩见莫愁和云儿飞身离去,急忙赶上去。
对于他曾经对晚秋造成的伤害,他又何尝不痛心呢?
衡王府,衡老王爷和衡老王妃、衡王爷、衡王妃、隐世王、赵亮都已经在花厅等候消息了。
内室,成岭正在给晚秋诊脉,大家也都在等待着成岭的消息。
莫愁回来后,直接走进了内室。
成岭脸上带着疑惑带着惊喜的看着莫愁,神色神秘道:“灵儿,晚秋姨娘有喜了。”莫愁白了成岭一眼道:“她都晕倒了,还能有啥喜事啊?”
“灵儿,你咋不信呢?”成岭笑道:“你若是不信,你自己看看。”莫愁给晚秋搭脉,随即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此时,隐世王也从花厅里走进来,踌躇道:“老夫刚刚给晚秋这孩子诊脉,感觉她有了喜脉。可是这不可能啊,晚秋这孩子从小就被灌了无子药,她怎能会有喜呢?”莫愁伸手拽了拽隐世王的胡子,道:“爷
爷,这就是人生处处有惊喜啊,晚秋姨娘真的有喜了!”普天之下,隐世王的胡子只有几个人敢伸手去拽,一个是莫愁,一个是云儿,一个是冬雨。
“真的啊,老夫的秋儿终于要做娘亲了吗?”隐世王激动的热泪盈眶,坐在昏迷的晚秋身边,把晚秋的手我在自己的手中,激动的老泪纵横。
晚秋就像他的女儿一样,他对晚秋的感情,甚至超越了自己的儿女。
莫愁和成岭同样觉得奇怪,晚秋不能生育她们都知道,也曾多方研制治疗药物,希望帮助晚秋实现作为母亲的心愿。
现在,晚秋居然在大家都对她的身体失去信心的时候有孕了,这不是奇迹又是什么?
莫愁和成岭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莫愁和成岭一致认为,晴空的尸体就葬在了晴空私密空间的苹果树下,而晚秋最爱吃的就是晴空私密空间的苹果,或许是晴空泉下有知,帮助晚秋实现做母亲的愿望也未可知。
自从成岭得知了莫愁的身份和私密空间之后,这世间,多么怪异的事情他都相信了。
“师父,您咋了?”晚秋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见到师父老泪纵横,急忙问道
:“是谁让师父您流泪了,晚秋去把他剁成肉酱。”隐世王呵呵的傻笑,笑中含泪,有些幸福就是在这样的喜极而泣中产生的,隐世王喜极而泣道:“秋儿,为师是让你肚子里的小宝宝气哭的,你要不要把她剁成肉酱啊!”晚秋不解其意,凝眉道:“师父,您当真气糊涂了么,晚秋的肚子里哪里来的小宝宝啊!”莫愁看着晚秋不知所以的样子,一头扎进了晚秋的怀里,喜笑颜开道:“姨娘,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您有孕了,您有身孕了,你的肚子里现在有一个小宝宝了。”
“你说什么?”晚秋不敢置信道:“灵丫头,你说什么呢?”
“姨娘,您有小宝宝了,您要当娘亲了。”晚秋惊喜道:“当真?”
“嗯嗯,当真。”
“果然?”
“嗯嗯,果然。”晚秋复又转头看向成岭,成岭抱拳拱手道:“恭喜姨娘,您很快就要做娘亲了。”晚秋惊喜过度,眼睛一翻,又晕过去了,害得隐世王、莫愁、成岭又是一番忙活,才把晚秋从此兴奋的昏迷中抢救回来。
晚秋有孕了,衡王府、端王府、安国侯府、右丞相府、皇宫,都给府中当差
的奴才发了红包,以示庆贺。
尤其是赵德恩,整日里围着晚秋转,哪怕晚秋穿鞋,他也要亲自服侍,生怕晚秋伤了胎气,大家都知道,这个孩子对晚秋意味着什么。
身为女人,养儿育女本是天性。
但是,晚秋作为母亲的权利在年少时就已经被人夺走了。
七月流火,莫愁为了让晚秋安心养胎,干脆让晚秋住进了晴空的私密空间里,早晚的时候,让赵德恩陪着她出来溜溜弯,锻炼锻炼身体。
皇上给了赵德恩陪同妻子的假期,让赵德恩全程陪同晚秋,一定要让晚秋安全的生下孩子,实现晚秋生而为人做母亲的愿望。
皇上的伤势已经无碍了,现在,他全面进行侦破宁府谋朝篡位的罪责。
左丞相果真是一条汉子,他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承认是他自己谋划的刺杀皇上,此事与任何人无关。
如此这番,宁府逃脱了谋朝篡位刺杀皇上的罪行。
宁家庄的事也被宁府推出了两个替死鬼顶罪了,宁府安全的过关了。
皇宫的昭阳正院,皇上在他的御书房里发怒,他堂堂一个皇上,居然接二连三的让宁府在确凿的证据面前逃脱罪行而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