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跑了后,林青禾气得眼睛瞪得圆溜,“这些人怎么不去当土匪!”
左容赢看她可爱憨厚的小模样,唇角勾了起来,只道:“饿了,有没有吃的!”
“啊,有有有,早上还有粥!”
林青禾拍了下脑袋,他早上没吃饭就去了现在一定很饿。刚才关跟那几个人吵了,也没有问他饿不饿。
宝儿们一直在门口看着的,这会听到爹爹饿了,就跑回到了屋子里。
四宝去倒热水倒到盆子里,三宝端凳子去灶边,二宝洗筷子,大宝踩着三宝端着的凳子拿着碗去锅里盛粥。
至于五宝……
她挠了挠小脑袋瓜,哥哥们都把活干完了,她又没有活干了……
林青禾跟左容赢回屋,五张笑脸就迎了过来。
“爹,你回来了。粥我已经盛好放到桌子上了。”大宝道。
“爹,你的牙刷。牙粉。”二宝把东西都塞给左容赢。
“爹,瓢,赶紧洗漱去喝粥吧。”三宝也往左容赢的手上塞了一个瓢。
“爹,给你洗手的热水我已经倒到盆子里了……”四宝乖巧的看着他跟林青禾。
五宝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反正做什么,哥哥都会去做,留她清闲。
她就去抱住了她最爱的娘亲的大腿,黏着她。
林青禾看着桌上摆好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灶旁的盆子里倒好了给左容赢洗手的热水……
她摸了摸五宝的头,娃们也太懂事了吧!
左容赢不动
声色的在他们的小脸上逡巡了一圈,看了一场戏后,瞧把他们高兴的。
左容赢洗漱完吃了粥,就去把碗给洗了,放到了碗槽里。接着,他去柴房里搬了一捆柴过来。
林青禾看他蹲在灶前烧火,知道他等会一定是要烧开水,用来刮猪毛,她就拿着桶跟瓢去缸中舀水。
左容赢往灶中架起火,看着林青禾手中提了一桶水,他起身走了过去,“我来!”
“不重!”
“我来!”
他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接过木桶,放在了灶边。打开了锅盖,拿起碗刷先洗起了锅。
“你等会要处理猪对吧,我也可以帮得上忙的!”
她上一世去外婆家过年的时候,在农村里见过别人杀猪的。
“这是男人做的事情,去烤火吧,等我刨好了猪,你再过来跟我说怎么做你说的熏肉。”他拿起瓢把洗了锅的水倒到缸边的槽子里,
“啊!”
野猪那么大,毛那么多,他一个人得刮到什么时候去!
“去吧!”
他说一就是一,声音宽厚舒缓。
林青禾在旁边看了一会,仅这一会的功夫,他已经将锅子里的水给倒满了。
灶里也架好了柴,水也不用她烧,她好像暂时也没有什么能做的了……
她哦了一声,道:“好吧,你有事叫我。等会,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左容赢颔首,就去灶前蹲着往灶里添了些柴进去。火光照在他深邃刚毅的脸上
,给他添加了一层魅色,但林青禾更多的注意到了,他浅色的薄唇因为缺水而有些脱皮了……
林青禾看得心疼,去拿了一个碗,拿起了温在桌子下的一壶水,倒了一碗水拿过去给了左容赢。
“天干气躁的,多喝点水。”
左容赢接过,一口气喝光了,还给了林青禾。
之后林青禾端过了一张矮凳子过来坐下,守着火,不断的往里面添柴。想着等会刨了猪后,给娃们跟左容赢做什么好吃的……
猪太大了,味道重,处理了之后肯定得有一滩血水跟很多的猪毛以及猪身上的废物。
雪已经小了,但是,屋外还是寒风凛冽的。吹在人的身上跟有刀子在刮似的。
林青禾站在院门哪里看着自家男人被寒风吹得红彤彤的手,她秀眉又揪了起来。
等天气好了,叫泥瓦匠过来,把屋子里重新的翻修一遍外,再盖几间房子吧。一间房子就专门给左容赢屠宰兽物……
她垂头叹息了一下,不忍的回去了。
她又烧了一锅水,还找了一些驱寒除湿气的草药丢到了锅子里一起熬着。
等会得让他好好洗个热水澡,去一下身上的寒邪,免得生病了……
陈山,何贵,杨福被左容赢训了一顿,满脸黑沉,下山的时候对着空气破骂了左容赢好一阵,还问候了他十八代祖宗。
郑大牛在他们后面跟着,一直低头不语,听到骂得过分的时候好几次都
微张起了嘴,想说什么,却最终化为了一声叹息。
下山后到了村子里了,从屋子里走出来透气的欧老头跟吴老头看到陈山何贵杨福郑大牛背着竹子做的弓,腰上都别着一把柴刀,空手而归。陈山跟杨福身上的衣服后背的衣服,都还烂了。
他们指着他们,“哈哈哈,后生牙仔,早就劝你们说不要去了,天寒地冻的,山上的野兽还不躲起来过冬。出来的就是饿得不行的豺狼虎豹,你们去了指不定的要去给他们喂食!”
“看看你们,衣服的烂了,糟蹋了好物啊。你们又不是左家的猎户左容赢,哪里有那个吃饭的本事啊!”
“欧老头,你!”杨福在山上积累了一肚子的火气,听到有人提起左容赢,脾气就要爆了。他捏着拳头,就往欧老头走去。
“哎!”年纪稍大一点的陈山拦住了他。陈山对着欧老头道:“欧大叔说的是,我们去浅山打猎的时候,看到左容赢猎了一头三百多斤的大野猪呢。”
“三百多斤?”欧老头跟吴老头惊讶的下巴掉的老下。
“呀,他今年可以过个大肥年了,肉多的吃不完了!”
“真会打啊,哎,在山上比我们在山下会捞吃多了,随随便便的就是我们大半年的收成!”
听到了谁猎打了一头三百多斤的大野猪,村子里的人又有几个朝这聚集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
“是啊,他发财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