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进屋后看着左容赢的清俊的背影,眸中猫着些什么。
她带着宝儿们到了桌子边,倒了一杯热茶,“大宝二宝,秦奶奶爬山辛苦了呢,快扶着她坐着歇一歇。”
秦婶一坐下,大宝二宝给她捶起了腿,“奶奶,下山累吗?”
“不累。”
“秦奶奶喝水。”二宝接过林青禾的着茶给秦婶。
“哎哟,好孩子,谢谢你们。”秦婶怕烫着孩子,双手把茶给捧了过来,和蔼的跟大宝二宝道。
“宝们,你们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林青禾继续倒着水问道。
他们摇摇头,林青禾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来,三宝四宝五宝看娘亲喝水,也跟着想喝水,揪了揪她的衣裳望着她。
林青禾给五宝们都倒了一杯,一一的拿给大到五小宝,“小心烫啊,都喝点水!”
左容赢已经放下了篮子,把一袋子糯米粉放到了缸中,拿着一个柚子朝林青禾走来了,“在哪摘的?”
“村子里的海芋姐给的。喝不喝水?”
“不渴。”
林青禾还是给他倒了一杯水,塞给他,从他的手上抱下柚子,去拿了一把菜刀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秦婶帮帮忙,谢谢啦~”
道完了这一句,林青禾拿过他喝完了水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抱着他的手臂,“相公,去帮我烧把火吧,我想现在就把洗澡水给烧了。”
左容赢低头
看她皱着秀眉,垂着眼,抿着唇,他看出她想单独要跟他说什么。
他嗯了一声去烧火去了。
林青禾去往锅子里倒水,没倒几瓢就走到了灶口去了,蹲在了左容赢的旁边,看他的眼神很有欲~
左容赢默不做声的放下了往灶里添的柴,侧头看她,对上她的眼神,他漆黑的瞳变得像饥狼一样危险,
在她刚要支撑起腿要亲他,他提前一把握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在了腿上坐着,扶住她的后脑勺,压在灶墙上吻。
她软绵绵的,润红的唇一口包在嘴里,他吻的很用力,像是要吃人。
林青禾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确认了一件事,左容赢压根就不会亲吻……
在他的带动下,林青禾还是闭上了眼睛,本能的回吻着。
许久,左容赢松开了林青禾,林青禾憋得满脸通红,呼吸不畅,她紧攥着他的衣服,微微喘着气。
唇,变得更水润润红了。整个人变得更娇弱,好欺。
左容赢抚了抚她的耳畔边的碎发,眸光变得深邃,眸底又烧起了火焰。
……
院子里的几个短工除了郑大牛在实打实的在刨着木板,其余的想起林青禾的那一张脸,干活的动作都慢了起来了,心里的邪念都在蔓延着生长。
“可惜了可惜了,你们说我当初怎么就没让我奶去跟林青禾爹娘提亲啊。”
“当初?一头老母猪你要不要
?哈哈哈!”
“要是她当初长这样,我敢天天晚上蹲在她家院门口,做他家的上门女婿也成。”
“德友,你小子够贱的,你也不怕你爹娘骂你丢祖宗的脸。”
“要让你得个娇颜如玉的美人,你不想?”
“还真想!想的心痒痒,哈哈。林青禾是被她爹娘塞给左容赢的,你说当初我要是倒霉点就好了。”
郑大牛听着杨家将欧贤中吴德友在谈论林青禾,他坐在了凳子上,擦了擦头上的汗,“你们小声点,在人家院子里谈论林青禾,被听见了不好吧……”
几人望着紧闭的门口,放心了,这会一道清晰可闻的嘲讽的声音响起,“你们也真有出息,多的是良家女子,你们却盯上了一个烂鞋。”
“林青禾真跟那烂鞋搅合在一起了?”
“她跟铁龟私会掉进了冰河中,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你们前些日子还在背地里骂,现在怎么装聋作哑了?”
“他奶奶的,铁龟那贱种那地方那么小,怎么给娘们快活?”吴德友搓着手突而窝火起来了。
“她以前除了能勾搭上铁龟那软得跟一滩泥一样的混球,还能勾搭上谁啊?白给你们上,你们要啊?”
“啊呸,居然被铁龟那软蛋给上了,我收回我刚才的那些话。”
“我也收回,被猪给拱过的烂鞋,妓子一个!”
“……”
郑大牛看这些人都聚在
一起了,把那林青禾骂的体无完肤的,他瞥着门,提心吊胆的,怕左容赢听见。
他走到他们的面前道:“请你们来是做工的,不是讲闲的,你们好好干活成不……”
“银子都谈拢了,多干一天还不是多干一天,在家也没事呢。”
“说的正起劲呢,大牛,你要是融不进,你就走开点。”
郑秀秀在一旁听得起劲得很呢,那些粗野乡话让她羞躁也让她畅快,说的对,林青禾就是一个娼,不知羞耻,该把她浸猪笼。
突然,她脑中蹦出了一个注意,左容赢能容忍林青禾第一次,能容忍她第二次吗?
要是抓住了林青禾跟村子上的男人偷,他肯定会休了林青禾。
到时候……
郑秀秀含笑的垂头,清丽的眸子里划过一道美好,到时候,她就能嫁给左容赢了。
……
激吻过后,林青禾的脸还是一片红潮,没恢复过来了。
神却回归了。
她揪着她的指了指外面,带着被宠后的一丝骄纵,傲娇的道:“不可以跟外面的那个女人说话,她意图不轨,你不可以中她的招……”
外面的议论声小,她听不见,左容赢却听了个全部。
他脸上讳莫如深,颔了下首。放下了林青禾,拉着她起来,“我鞋子长衫有些湿,想更换掉,帮我找找好吗,长衫要白的。”
林青禾看他湿润的袖口,鞋子上沾了的污
泥,她怕他冷,赶紧跑到衣柜那边去找去了。
她一离开,左容赢就阴沉了下来,平和的眉间戾气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