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为收回皇后所赠与你的令牌。
向南周不再与他说客套之话:“令牌是皇后娘娘亲手所赠之物,小女怎知你是否是奉皇后娘娘之意来寻回的。”
谢不言,转身收起蒲扇鼓起来,唇角勾起:“原来向大夫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要是我出面劝说,你和皇后怎会偶遇?还偏偏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
脸上都挂着不相信和一丝他为何帮自己的疑惑和诧异:……是他,可他不是侍卫吗?这个朝代侍卫有这么大的权利吗?居然能指使皇后?
谢不言的话渐渐勾起了她的回忆,细想着谢不言的话:……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获人帮助她自是要还其人情的,但现在这事儿事关皇家,她应小心翼翼谨慎为之。这兴许也是向南周身为二十一世纪女子经常看皇家斗争的谋权有关的小说。
她微微弯身道谢,“多谢谢侍卫出手相救,但令牌事关皇后娘娘,小女不能轻易给您,还望谢侍卫赎罪。”
谢不言没有作答反而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书信,上前递给她,轻笑一声,扇起蒲扇,“向大夫看过信便会知晓皇后之意。”
向南周接过信将信打开,白皙的双手各抓住信的上下二侧。她在心中默读着信中的内容,一柱香后读完在正文最后看到署名,“淳皇后”,三字。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让我将令牌转给谢不言就好,之后的事就不用我管了。
令牌若是还回,她可能会被再次追杀,这点她心知肚明。
可这令牌又不可不还,因为这本就是皇后之物。现如今要回也只是完璧归赵。
脑中的还与不还争斗着,最终得出结果。
向南周心中哀叹:追杀之事在另寻他法吧,再不济我自己顾几个侍卫保护自己就是,那些人应不会这么快知晓我的状况,还有时间。
“稍等。”
进里屋后抱着猫出来,将猫递给谢不言后从腰中取出令牌再次递给他。
谢不言接过合上铺扇,面带微笑,“告辞。”
向南周行礼弯身恭送谢不言,“不送。”
……
夜色渐渐变得深浓。后院里一片寂静,偶闻几声虫鸣声,只有一屋烛火还亮着。
是现在向南周所在的医药间,她正在收拾屋子环抱着篮子整理药品从篮子中一一拿出药品放进储存柜。
习惯性的碎碎念,“一旬一次......”
这时系统温馨提示道,【宿主现已亥时该歇息了。】
一干起活来向南周就容易忘时间,经系统提醒才知现天色已这般晚,“亥时了吗?”
【是的,宿主您的医馆都没顾客来,您整天就在后院收拾东西能挣钱吗?从我这换的药您也没地方用,您现在可都积分成0了。我都替你急。】
向南周立即反驳,叉腰不满系统所说,“说什么呢!我这今天才刚开张好吗?才刚刚开始!这些药往后大有用处呢。”
系统消失。
向南周将篮子放到方桌上,靠近窗户望向窗外,月亮圆如星盘她不禁赞叹,“今夜的月亮真圆。”
……今日是中秋吗?月亮如此圆,要是还在现代我现定是在吃月饼。
夜越来越深她也不自禁的捂嘴打哈气。
【……宿主是想家了?不过想家也要睡觉啊明日再弄吧,我睡了晚安。】
向南周心思被猜中脸上却假装无所谓的样子,伸了伸懒腰转身准备回去歇息。
刹那间,她的眼前出现几个身着黑衣带有面罩来着不善的人。
向南周眼神警惕镇定自若,向后退步却碰到了障碍物,她转身身后却又是一黑衣人,“你们是何人?”
黑衣人不屑扬言道:“向大夫,我是何人?向大夫忘形可真大,我们自是带你这逃婚之人回去的,带走。”
向南周向后退:....他们是原身父亲的债主!
下一秒向南周的双臂被另一黑衣人抓住,她感觉到后立即用力挣扎着,“放手!放开!……”
向南周的话还未说完,黑衣人的手就要落到了她的后脖颈。
不好!
她本能的闭上眼。就在这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窗口跳进屋内,随后她就听见了几声惨叫和刀与血肉摩擦的声音,还有血腥味。
她试探性睁开双眼警惕而已害怕,黑衣人已然倒地,眼前之人将刀收进刀柄中,转身。
月光照进屋内,原在黑幕中的人渐渐清晰起来。
…谢不言?他为什么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