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后面得不得不的,简直比苍蝇都烦人。
“哎,王二,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嘛?我可是个女人,如假包换,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这天都黑了,你不去睡觉,在我这儿干什么?小心大人治你个采花罪。”
“啊……小兮姐,你太残忍了,就算我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啊。有都头护着你,我哪有那个胆子啊。”
王二一边咋舌,一边不情愿的退了出去。
“别忘了关门儿。
这年头还有没有点隐私啊真是。”
“啥是隐私啊姐?”
我刚要脱衣服,王二的脑袋又塞了进来,我抄起个枕头就砸了过去。
“是你妹!”
“哎哟,疼啊,姐,我哪有妹啊?啊,都头,您怎么也在这儿?啊……当我没看到,没看到,对不住,对不住。我赶紧去睡觉。”
二哥?听到那声咳嗽,我立马又拉紧了衣服。
“小兮……在吗?”
呃,这不废话嘛。
我刷一下拉开门,
果然看到二哥那张瞬间变红的脸,在晚上看更加勾人心魂,在这样大晚上的时候,一个如琼瑶玉树般的男人,长身玉立在我的面前,
哦,上帝,您老人家对我不薄啊。
“啊,二哥,有事吗?”
“咳,我……能进去和你……”
啊……不是,二哥,您老这是要吓死咱啊,这大晚上的,您杵在这儿我就不说什么了,您还要进来,这……这……合适……吗?
“说件事吗?”
哎哟,我勒个去,您老说话能不大喘气吗?这是要吓死咱啊。
“呼,当然可以,请,请。”
“咳,咳。好。”
嘿,你说二哥可真是,连老虎都不怕,到我这儿却怯场了。我虽然是女的,但我也不是母老虎啊。您老瞎害羞个什么劲儿啊喂。
关门的当儿,我瞅见王二那个王八犊子,正伸长了脖子,往这儿看。
“你是不是也想进来和我说件事儿?”
我抱着胳膊,斜眼看着那贼眉鼠眼的小子。
王二立马收起了自己的脖子,屁股冲我,开溜了。
切,就这胆子,还敢听我和二哥的墙角。
不对啊,墙角,好像不能用在这儿啊。
关门转身回来,看到二哥,我又后悔了,你说我关什么门啊,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嘛。算了,关都关了,再开开,岂不更说明不正常。
此刻,外面月儿正圆,屋里烛光正盛,
二哥这样一个玉树临风的大帅哥,在我的房间里坐着,门还是关着的。二哥啊二哥,你这是考验我啊喂。
局促不安的站在那儿,心里不停打鼓,
估计是看出了我的游移不定,二哥剑眉微皱,又咳嗽了一声,不会是感冒了吧。
“咳,坐啊。”
“啊?哦。”
老天,这到底是谁的房间啊?
“小兮啊,今天的事……武某惭愧……”
哦,啊?
什么?
二哥大晚上的不睡觉,扭扭捏捏的,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来到我房间就是为了向我道歉?
可是,问题是他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呀。
见我不明所以的样子,二哥好像更加惭愧,
“武某是说今天洪……大头的案子。”
看看,这洪大头的名字真是太难听了,连二哥都不好意思叫出口了。
“嗨,二哥,你说的原来是那个脑满肥肠的西门庆的什么侄子啊。您没必要为这惭愧,既然他能成为这一带的恶霸,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子小事就归案呢?所以啊,我是不会因此就罢手的,我一定将他逮捕归案,不仅是那个大头,还有那个西门小子,统统绳之以法。二哥,你放心,凭我韩小兮,定要,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哼!”
估计是被我的豪言壮语,又或者是对我说的话多半没听懂,二哥眼里迷茫了。
“呃,那个什么,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不自觉的低下头,心里好像掉进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
我是什么?在现代充其量就是一白领里的最底层。和童颜更是没有可比性,而穿越到古代之后的我,如果不是“傍”上了二哥这棵大树,没准儿早就饿死了。
不对,不是饿死,是在掉进井里的时候就淹死了。
说也够悲催的,人家都穿越进什么湖里河里哪儿的,而我竟然倒霉的进了井里,真不知道二哥怎么会到井里,而且捎带着还救了我。
言归正传,就这样一个小人物,又怎么会惹上西门庆这尊大佛。虽然在施耐庵的笔下,他早早就被二哥收拾了。可是我到的这个社会却是那么真实,我岂有蚍蜉撼大树的潜力?
这就怪不得二哥迷茫了。
哎,牛皮吹大了,连个鼓掌的都没有。
呼,送走了这尊大神,
眼看着月兔渐斜,金风送爽,我抱了抱膀子,
好冷,
算了,管他西门庆,东门庆的,
现在,
睡觉最大。
怪不得造物主会给人安排睡觉这么个差事。
这不,挺尸了一晚上,神清气爽,迅速恢复了活力,丝毫没有被二哥的小插曲整失眠。
嘿嘿,要么说没心没肺的人长寿呢。
“早。”
走到伙房,看到烧火的马哥,打了个招呼。却把他给惊着了,
“咦?小兮啊,你怎么还在这儿?武都头和王二早就出门了。”
来到衙门别的不说,我首先和做饭的这帮家伙混了个熟。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嘛。起码在我起得晚的时候会给我留点吃的。
啃着手里的馒头,我冲他咧了咧嘴,
“马哥,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带馅的嘛。光吃馒头怎么行,衙门没钱了吗?”
嘴里叼了个馒头,又顺了根大葱,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