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笑靥如花,我亦甘之如饴。
“小兮,你去哪儿了?你看……”
还没走到近前,就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拉住,没等感受一下,就被另一只粗粝而又温热的大手扯过去,
“姓韩的,我要是再看到你勾引我娘子,你就跟他一个下场!”
看来,被二哥拉去是明智的,豹子头这货逮谁咬谁,也怨不得他发狂,此刻衣衫褴褛,胸口更是被抓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披头散发的,这被糟践的着实不像话,这还是在二龙山大堂,那灯笼就敢有恃无恐,蓄意宣泄,这要是被弄到后头,这还了得!
地上的那一团,此刻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个什么玩意儿了,蜷曲着,呜咽着,嘴里发出的是断断续续的,
“林冲,我恨你……”
呃,这个……
我下意识的看着正冲我怒目而视的豹子头,不怕死地说:
“你都被男人勾引了,我勾引一下你媳妇儿咋……啦?”
还没说完的话又被堵住了,我很是不满的对着那只大手就给了一口,半天竟然没听到任何反应?这……瞪大双眼瞅着二哥,我有点儿懵,他此刻满眼的……宠溺……
妖兽哦,这是要考验我吗?
林冲早被他媳妇儿拉到一边,被那柔软的丝帕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很是受用,但也是真的疼。
我突然就想知道具体如何了,二哥惯不会说人是非,就是坏蛋也不行,这人品。不过要论人品,时迁儿呢?
我四处一打量,那小子正窝在墙角睡得正鼾,嘴里还嘟囔着,
“来呀,喝呀,打呀,嘿嘿,没想到林冲还能被男人惦记上……呼……小兮快来看热闹呀……”
得,这货整个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
我一脚踹醒他,冲着他的耳朵说:
“迁儿哥,快点儿,那灯笼找你来了!”
然后,这货直接一个猛子扎起来,成功撞到了墙上,然后鼻血肆意,滴答滴,然后他本能的捂住鼻子,再然后,直接冲上去又在灯笼的屁股上踢了两脚,
“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你肖想林冲也就罢了,还敢惦记老子,老子是你能惦记的起的吗?你说你,你也是,有那心,咋没那脑子,直接给林冲下药,拖到后堂直接完事儿,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你竟敢公然发情,不打死你就已经很对得起你爹娘生你一回了……”
然后,本来被老婆安抚住的林冲顿时火气更甚,白了时迁儿一眼,直接飞起一脚,得,那灯笼整个儿没翻个儿,眼睛翻了翻,腿瞪了瞪,不动弹了!
呃,这刚刀劈了牡丹花儿,这又踢死了追求者,这……也忒猛了!
看得我直咋舌,这要放在现代该是很牛逼了,别看上老子,不然老子踢死你!
得,好好的二龙山山大王不香吗?非得作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尤其是孙二娘,更是在惊奇之后,扶手称快,
“啊呀呀,林教头,你这……这,让我咋说好呢,一开始就看着邓龙不像好人,我们落魄到此,他还推三阻四的,要不是鲁兄弟那几下子,镇住了他,我们还不知道跟那儿逃亡呢,这下子好了,这二龙山就是我们的了,这首领就由教头来做,我们都没意见,是不是啊小兮……”
呃,我是无所谓,只不过,大姐,你这公然把我扯进来,不太好吧。
“大姐此话差矣,林某志不在此,这首领还是你们来做。”
好在,林教头没让我为难,直接给拒了,搁我我也不干呐,好好的梁山老子都没看在眼里,这小小的二龙山,又岂能成为我的菜?估计,林冲看着这地儿就隔应的慌,还来这儿常住?想屁吃呢!
张青跟二娘愣住,很是不解,这还真有不愿做老大的大佬?稀奇呀!
九头虫看着一旁两眼放光的某吴,很是不耻地说:
“某些人还真是脸大,刚吞了梁山,还想咋滴?”
梁山被…………吞了?
大家瞬间都瞟向那正吊儿郎当坐在那里的虫子身上,而那本来闲庭信步实则心情激荡的某人此刻被这句话说的竟然不自然起来,衣衫不整的教头看了眼某吴,朗声道:
“史兄弟此话差矣……”
“打住,能不能别连姓喊,这么叫还不如跟小兮一样叫我九头虫!”
没等吴总说完,某只虫子就跟炸毛了似的,跳脚道。
吴总的眉毛拧得死紧,不知道这货是个啥子心理,此时,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作罢。看着大家大眼瞪小眼,和尚急了,
“弄啥啊,以洒家看,这山寨首领直接让张大哥孙大姐当得了……”
“你懂个屁!有道是能者居之,既然林教头有本事杀了那恶心的玩意儿,当然得是教头来干!现在教头不愿担此重任,那就由教头来指派人手!啥时候轮到一个犯了色戒的光头来咋呼了!”
九头虫不愧是毒舌附体,瞧瞧这番话说的,把个吴用急得,愣是差点儿破功!
一旁林小妞紧张的拉着林冲的袖子,自家男人从教头到土匪头子,过渡有点儿大,这美人儿一时吓得是战战兢兢。而孙二娘看了看她这小模样,顿时明白,林冲怕媳妇儿啊,
“林教头,谢谢您的抬爱,但是吧,我俩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是吧,当家的。”二娘说着瞅了一眼自家当家的,那意思,谁还不是个怕媳妇儿的?
菜园子接收不到自家老婆的脑电波,只是傻呵呵地说:
“只要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儿,不让我家娘子饿肚子,张某就心满意足,这首领一职,属实做不来。”
二娘白了他一眼,不过,能知道不做这出头鸟也算不错。
那边讨论的正欢,这边也不遑多让,跳蚤不知道从哪儿蹦哒出来,对着我咬耳朵:
“小兮,要不这首领之位,哥哥去做如何?”
呃,感情,这大家说的冠冕堂皇,其实背地里都有些蠢蠢欲动呗,就连这只跳蚤都不例外,
“行啊,有道是能者居之,迁儿哥这一身本事不去做做,唯实可惜。”
他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