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不想说了。
跌倒在地的我丝毫不知隔壁房间的二哥在我走过他房门后,豁然睁开的双眼,心里活动更是丰富:既然她见她受伤如此在意,那我就再受伤一次何妨?
呃,如果知道他的心思,我就真的只有无语的份了。这多大的人了?幼稚不?
心知肚明的老安,捋了捋胡子摇了摇头,感叹这帮年轻人!算了,还是先研制药方吧,没准儿这东西以后真能有大用处!老安瞬间犹如打了鸡血,连夫人呼唤就寝都顾不上搭理。
被冷落的安夫人……
怎么感觉还不如在青楼自在的样子?
摇了摇头,扭身回去看正在泡药浴的闺女了。
山里一片静寂无声。此时,在我床上,在二龙山寨主的床上,躺了一个人,
侧躺着,一手支着脑袋,姿势撩人,身着亵衣,也就是现代的内衣裤,长发披散根本就是刚沐浴完毕,再往脸上看,妈呀,丰神俊朗有没有?飘然若仙要不要?桃花眼含情,丹唇微勾,妈呀!这货好似在说:
“你过来呀……”
娘的,要人命啦!
“呔,妖孽哪里走?吃我一拳!”
一个猛子窜起来,近些日子的操练也不是白给,一把就掐住了某妖孽的脖子!
哪知,人家只是轻轻一抬手,我就……跌坐在床上,虫子语气妖魅地说:
“不要动怒嘛,人家可是诚意满满,特地沐浴了才过来的!”
声音直接带夹子,好悬没让我过去,我直接叉腰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大胆,何方妖孽,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别闹,人家可是来侍寝的!”
呃,妈呀,一万头……不,一亿头草泥马浩浩荡荡装满了整间屋子!害得我直接蹿了出去!跟后头有一万头鬼追来似的,哪知道刚飙到门口,就被一股大力拉扯进来,下盘不稳,倒到某虫子怀里,门应声关上!
“九头虫,你是不是被什么夺舍了?本寨主命令你快快变回来!”
看着头顶上方某只俊逸非凡的脸,我有点儿招架不住,要从的感觉是怎么肥事?
看我吓得不轻,这货终于恢复正常,翻个白眼,果然,白眼才是虫子正常的打开方式。
“小兮,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吗?那个林宁儿,还有这次的方百花,个个千娇百媚,倾国倾城的,而且都对你五迷三道的,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是个男人了?
这也难怪武松自残了,这宠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皇帝呢!”
啥……啥……二哥自残?二哥受伤……故意的?
我瞬间不淡定了,也不跟他扯皮了,立马就要去问个明白。
却被虫子拉住袖子,
“你要去找他?得了吧,就他那个闷葫芦,你要真能问出点儿什么,今晚我就是你的!”
咳咳……虫子,这赌注容易让我消化不良,还是算了。
“在下无福消受,还请史公子海涵则个,你看这天儿不早了,你也洗完澡了,快去就寝吧。早睡早起,有利于你的盛世美颜。懂?”
不知道是哪句话取悦了他,这货竟然真的从床上起来了,临走还妖里妖气的对着我的耳朵说:
“小兮,关紧门哦,我害怕我梦游还会过来的哦!”
然后换来我的飞起一脚,但人家已经飞出门去!
有轻功了不起啊,等老子也练成的,非虐死你丫的!
再三确定门确实关好,我才放心躺下,但一晚上老闻着一股子香味儿,八成是虫子用的沐浴露啥的,这货真是自带妖气,于是默念菩萨心经一百遍,才沉沉睡去。
在我睡下的时候,二哥悄然起身,隔着门板,听到我均匀的呼吸声才慢慢回到房间……
接下来几天,就是日常作业,各司其职,红红火火搞事业!
当然操练还是继续,因为据说二哥有病在身,林教头亲自操刀,人家的武器可是跟张飞一个级别,都是丈八蛇矛。这玩意儿了了不得,被来上一矛就够喝一壶的。
看着那挑了陆谦那俩货的矛,我那个紧张,腿肚子直接转筋,下盘抖动,弄得众人没眼看,纷纷捂眼。最后,林冲被林小妞弄走,我高兴了不到一刻,就被站到面前的大和尚的光头晃花了眼。
于是练武场上响起我呼哧带喘的捯气声儿,这轻功的基本功就是跑步吗?还得在腿上绑上沙子的负重跑?确定不是在玩我?
一连跑了十几天,就在我被练废的边缘挣扎之际,这日天还没亮,就响起哐哐砸门声,方百花独特的大嗓门传来,这货长得一股子淑女气,却是汉子类型的。
打开门,就见扛着把宝剑,吊着的膀子也回复了正常,这人满血复活了?这也忒快了点儿,知道老安是神医,也不能这么神吧。我哪知道,老安被我刺激之后,疯狂内卷,这货就是试验品,如今看来,试验成功了?牛气哼哼地说:
“小兮,我要去灭了清风山,你去不去?”
啥?还有约灭山寨的?我掏了掏耳朵,很是不解的问:
“你伤还没好,如何去打架?”
她冷笑一声,看了看自己的膀子,
“这点儿小伤,还能困住我?就是一只手,我也能将那矮脚的打趴下!”
矮脚的?矮脚虎?
熟读水浒的我自然知道,清风山上有三个寨主,老大锦毛虎燕顺,老二矮脚虎王英,老三白面郎君郑天寿。
这几个家伙可是个有点子实力的团伙,尤其是王英,后来一丈青扈三娘的老公,此人虽然好色不入流,但论起实力却是比老大燕顺都厉害的主儿。当然老三也很牛,尤其还长得帅,我不禁畅想,我这儿这几个颜值都抗大,不知道这货长得会怎样?要不去看看?
看我犹豫不决,方百花直接给了我一杆枪,
“武松就是小气,竟然用棍子教你,棍子能练出什么花样?用这个,直接扎死他们!”
呃,二哥的嘴角一抽,咋手又痒了呢?
大和尚没说话,但眉头紧皱,大手捏了个决,然后慢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