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脖子,他眼看着他家大人偷着笑了一下,他又不能生大人的气,就愤恨的看着笑趴在桌子上的人,又气又疼。“你笑什么啊!”
“哈哈哈哈哈哈。”孟随安一边笑一边说:“怎么....你还不许我笑...哈哈哈哈哈。”
邤风这个气啊,“你....你再笑!”
“是是是,哈哈哈哈哈,我在笑啊。”
“你.....”
眼看着都要把人气的拔剑了,孟随安紧着吸了口气,“不笑了不笑了。”她揉着自己的肚子,“不过逗逗你,邤风大人怎么这么小气。”她看着人坐下伸手在他脖子上捏了两下,“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也是想帮你,毕竟你那么吃饭实在是费劲。”
邤风扒拉开这人的手,“不用你管,你一个看死人的还会管活人的毛病。”
“死人活人都是人,有什么区别。”
“你这是歪理。”
“是不是歪理你问问你们家大人。”孟随安早就发现汪岑在一旁看热闹看的很开心啊,“汪大人,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汪岑看了他们两一眼,“食不言,寝不语。再说话,你们两个就都不用吃饭了。”
吃完了饭,几个人就下山去了被烧毁的房屋处。汪岑站在外面打量了半响,屋外已经被烧成了一片漆黑,进了屋里,房间内的东西已经被烧的差不多了,整个房间里所有的墙壁都变成漆黑完全看不出火势从何处来。
“房间烧成了这样,这火得烧了一整夜吧。”邤风在旁边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无论他怎么看这个屋子也只有一种颜色。
孟随安心里也觉得邤风说的这话很有可能,从颜色和房屋内毁坏的程度来看,没有一晚上是绝对烧不到这种程度的。她转过头看着汪岑对方的想法显然也是这样。一连走了三家的房间都是如此,这就不免有些奇怪了,只有一个两个是这样还可以解释为家中失火,但一连除了两个事故其他人家都应该注意防备才是,可第三户人家居然和前两个烧毁的程度相差无几。
汪岑看了一圈,“邤风,去把咱们带来的卷宗拿来。”
邤风没一会儿就把卷宗拿了过来递给汪岑,卷宗上虽然几次目击的村民都不是同一个但对于时间的描述都说是天刚亮就起床了,远远就看见了一家的房子上冒着烟,就连忙招呼大家一起灭火。去灭火的时候就发现房子已经都被大火围住了,但没听见里面有人声,就以为人是跑了,可等火扑灭了,就发现房间里烧成炭的人了。
“把卷宗上这些第一个醒过来的人都叫来问话。”汪岑把卷宗递给邤风,“把人都带去村长那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