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你今晚……额，这么……就是……”
苏檀组织了半天词语，怎么也说不完整一句话，她人生中第n次怀疑自己的词汇量怎么这么匮乏，连个恰当的形容词都说不出来。
即使她不把话说完，小沐也知道她想问什么。
她放下双手转身再次眺望远方，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今天是我和我母亲的生日。”
“啊！这样啊！那你应该开心呀！生日快……”
“也是她的忌日。”
苏檀硬生生把“乐”吞进肚子里，快速收起脸上的笑容，绞尽脑汁想着安慰人的话。
奈何她的嘴实在是太笨，最终那些话还是慕伽南说的。
“你的母亲肯定是希望你在生日这一天可以过的开心，即使她已经离开，她也会希望你不要苛待自己。
我之前看的一篇穿越小说，里面有一个世界的人在他们生日那天会吃蛋糕庆祝。
如果你需要的话……”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母亲去世后我就不在这一天过生日了。
我有一个新的生日，在一个月以后，如果你们还记得的话，蛋糕到时候再吃也不迟。”
小沐说完，对着慕伽南露出今晚的第一个微笑，而后一个转身便化为一缕青烟飘散。
就像她从未出现过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