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可儿踹出的玉腿,东方贺讥笑一声。
真是可笑,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跟自己动手?!
他目光一沉,一记凤鸣九天拍了出去。
拳脚相撞,程可儿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在空中飚出一道长长的血迹,而后摔落在地上。
两人的实力,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斩魄初期和斩魄中期,虽然看着只是差了一个境界,但实力相差却是天上地下,林枫也是因为修习生死诀,才勉强有一战之力。
林枫脚尖一点,落到了程可儿身边,小心翼翼的把对方搀扶了起来,看着程可儿惨白的俏脸,他气愤道:“你呀你,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轻举妄动吗?!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
责怪的话语,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让程可儿心中一暖,她脸上却没有流露出来,倔强的说道:“我凭什么听你的话?!你是怪我实力不够,拖累了你吗?!”
说话间,程可儿牵动了伤口,她眉头紧蹙,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林枫心头一软,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个丫头,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呵呵,还是个美女胚子呢,虽然年龄小了一点,但是本公子也不嫌弃,嘿嘿,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本公子就饶你一命!”东方贺嘴角浮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神火热的看着程可儿。
“住口,你这个淫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本小姐过去!本小姐家里还缺一条看门狗,我看你资质不错,乖乖的跟本小姐回家当狗,就饶你一命!”程可儿柳眉一挑,反唇相讥道。
东方贺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被人如此嘲讽,他如何能忍!
压住心头的怒火,东方贺面色狰狞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东方贺就欲动手,却被皇甫嵩明拉住了,后者劝说道:“师兄,何必和一个小丫头置气,先动手解决了这个小子,然后让她见识一下你我二人的手段。”皇甫嵩明搓了搓手,一脸兴奋道。
自从出了凤鸣山,他就没有碰过女人了,而眼前的程可儿五官精致,身材也是初具规模,让他心头犹如被挠痒痒一般,有些迫不及待。
程可儿闻言,顿时脸色煞白,美眸满是恐惧的神色。
刚才的结果,已经证明她和林枫都不是两人的对手,如果被两人抓住,那自己的下场
想象那个场景,程可儿心里愈发的恐惧,她咬咬牙,粉拳一握。
大不了就是一死!她是不会让这两个渣滓碰她一根指头!
看到程可儿的脸色,林枫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大手按在了她的肩头,柔声道:“有我在,不要怕。”
声音淡然,却坚定有力,让程可儿的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她微微点头,没来由的选择了相信林枫。
“有你在?我呸,你算什么东西?!”皇甫嵩明满脸不屑,看着林枫的眼神极为凶恶。
自己竟然被一个斩魄初期的小子伤到了?真是岂有此理!
林枫没有理会皇甫嵩明的话,他手持七星宝剑,在两人脸上扫了一眼,淡然道:“你们两个,都得死!”
那冷漠到极致的眼神,饶是东方贺和皇甫嵩明都被吓了一跳,他们感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不过很快,两人回过神来,不屑的撇撇嘴。
区区一个斩魄初期的垃圾而已!
“呵呵,口气倒是挺大的,小子,等下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皇甫嵩明一脸倨傲道。
“是吗?那我倒是真想见识一下。”林枫淡然一笑,显然没有把皇甫嵩明的话当回事。
这轻视的态度,彻底的激怒了皇甫嵩明。
“狂妄!”
他怒喝一声,右手探出,朝着林枫的面门抓了过去。
“剑寒九州!”
林枫眼睛一瞪,衣服飘动起来,整个人犹如化身为一把利剑,他双手持剑,朝着东方贺和皇甫嵩明劈了过去。
“白痴,你以为相同的招式,能伤到我两次”
皇甫嵩明嗤笑一声,他刚才之所以被林枫伤到,完全是自己大意了,而这次,他绝对不会!
然而他的话刚说一半,便戛然而止,犹如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
他感受到了汹涌而来的狂暴剑气,整个地面都在微微震动,犹如万马奔腾一般,声势无匹!
“这怎么可能?!”
皇甫嵩明脸色大变,同样的招式,怎么突然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威力?!
东方贺也是脸色骤变,那汹涌而来的剑气,即便跟着十来米远,他都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巨大威力。
这个小子,真的只是斩魄初期?!
林枫前后剑招威力有如此大的变化,完全是因为他这一剑,携带着九阴拳之威,林枫把拳劲糅合到了剑招之中,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当然,林枫的身体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不过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凌厉无匹的剑气,饶是东方贺和皇甫嵩明都感到了死亡的威胁,身体向后疾退,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惊骇的神色。
然而剑气的速度更快,转瞬即至,两人避无可避,无奈之下同时拍出一掌。
轰!
三股真气撞击在一起,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狂风四起,地面发出剧烈的抖动,尘土从地面漂浮起来,稍微僵持之后,一股如山岳般的巨大力道,朝着东方贺和皇甫嵩明汹涌而去。
东方贺脸色大变,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和皇甫嵩明联手之下,都未挡住这一剑!
来不及多想,东方贺再度运转真气,金刚术施展出来,全身上下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而皇甫嵩明就不好过了,他的伤势比东方贺要严重不少,此时已无力施展金刚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气把自己包裹进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让人不忍卒听,皇甫嵩明瘫软在地上,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汩汩的流出,把他染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