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你是侍郎府的嫡子,再说了,我们的父亲也都是朝廷里的人,尽管把心放进肚子里。”
旁边的张姓公子也是点头附和,“咱们几人,随便出来一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谁敢针对咱们,活腻歪了不是?”
傅鸣早就心动了,只是再荒唐的他也知道这是朝廷明令禁止的,而且因为这样的事情,朝廷问罪的不在少数。
傅鸣原本有些退缩的,可是又实在经不住好友的劝说,再加上这三个童子惹人爱,最后忍不住点头同意。
心里带着侥幸,这里人多眼杂的,兴许不会被发现。
傅鸣同意了,其余三人更是摩拳擦掌,“那今晚哥儿几个好好乐呵乐呵!”
……
外面。
那两名男子依旧守在琼楼宴门口,高个男子看了眼天色,挥手示意,“差不多了,吩咐兄弟们,带上家伙什儿咱们走!”
“是!”
旁边的人招招手,周围立马有人围了过来,“大人有令,带好家伙,咱们走!”
“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琼楼宴,老鸨最先发现,见对方人多,且个个佩戴武器,虽然疑惑,但也没往官府那边想。
“各位爷,您们这是来消遣的吗?要不要我给几位介绍一下?”
侍卫
二话不说,直接吩咐手下驱赶其余的人,大家有些害怕,纷纷躲了起来。
老鸨见情况不对,立马沉下脸色呵斥,“你们是谁,胆敢擅闯民宅,马上给我出去!”
“民宅?”少卿大人三十上下,面容肃冷,一身灰色长衫,他看了眼老鸨,冷笑一声,“老鸨,你这可不是民宅。”
说完,他亮出了令牌。
老鸨一看,顿时花容失色,但很快镇定下来,“原来是大理寺少卿大人呢,咱们这可都是正经营生呢。”
老鸨心里慌得不行,且又十分疑惑,这群人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正经营生?怕不见得吧。”少卿大人环顾四周,嘴里的话意有所指。
老鸨听着,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大人,你这是什么话嘛,咱们可是本本分分的圣生意人。”
少卿大人不欲和她多说,“有人举报你这琼楼宴豢养男童。”
老鸨心下大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笑了笑,一副大为吃惊的样子,“大人,话可不能乱说呀,朝廷三番五次明令禁止,咱们平头百姓怎么敢知法犯法呢。”
“你有没有犯法,搜过就知道了。”
说完,少卿大人就要下令搜查,老鸨拦住不让,心如擂鼓,慌乱不已,“大人,您这样会
惊扰到我的客人的。”
“怎么,还敢阻拦本府办案?”少卿大人一把推开老鸨,冲着手下说道,“所有人听令,把前后门堵死,一间屋一间屋的给我搜!”
瞬间,老鸨面如土灰。
完了!
这下完了!
少卿大人看了眼老鸨,从她脸色便能知晓一二,“把她也给我看牢了,不许她通风报信。”
“是!”
这一夜,琼楼宴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第二天一大早,傅鸣连同其他三人下大狱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
当其他人知道原因后,更是震惊不已,一时间,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傅鸣几人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璃王府。
夜一走了进来,将最新的消息告诉给萧景钰,“爷,事情妥了。”
萧景钰点点头,一旁的褚倾容倒是笑开了,“不过咱们匿名举报,这次傅侍郎怕也脱不了干系。”
“怎么说。”萧景钰知道褚倾容话里的意思,但夜一却有些疑惑,“琼楼宴并不是傅侍郎名下的产业啊。”
萧景钰浅尝一口香茗,缓缓说道,“傅鸣做出这样的事情,侍郎府一定会受到波及的,皇上问不问罪很难说。”
“那傅侍郎也不是什么好人,正好一锅端了。”褚倾容早就
看傅忠正不爽了,一直肆无忌惮的欺负傅颜,这下好了,正好借这个事情出口气。
傅忠正知道傅鸣被抓捕的消息的时候,连饭都没来的及吃一口,就急急忙忙的去了大理寺。
正厅里,傅忠正看到了知府大人,却发现他没有穿官府,虽然有些疑惑,但心里担心儿子的事情,也就没细想。
“大人,大人,鸣儿怎样了。”傅忠正以为知府大人统管此事,想替傅鸣求情,“大人,鸣儿年幼无知,还请大人高抬贵手,饶他一次吧。”
他深知豢养男童罪名之大,可是现在傅忠正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知府大人身上。
岂料,知府大人看到傅忠正,却是没有一个好脸色,语气更是冷冽,“你来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去牢里问问他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吗,还有,你让我高抬贵手,那 谁对我高抬贵手!”
知府大人这火让傅忠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老实的回答,“我去了,但是不让进去。”
“不让进去,那你跑来问我就知道了吗?”知府大人心里一团怒火,却又没地儿发泄。
“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傅忠正感觉今天的知府大人很不想见到自己的样子,而且那眼神太怪了,感觉他很想
吃了自己的样子。
见傅忠正还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知府大人一阵火大,眼神冷得吓人,“怎么了?我还想问问你,我可是把你当做兄弟的,你怎么能这样坑我!”
坑?
这是哪儿跟哪儿呀!
“大人,我,”
傅忠正刚一开口,就有人衙差走了进来,“老爷,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少卿大人已经把批文发下来了。”
说着,将手里的批文递给了知府大人。
傅忠正在旁边一个字也没听懂,“什么东西,什么批文啊?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知府大人望着傅忠正,语气沉沉,“我问你,你儿子去琼楼宴搞男,妓?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