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的资本家啊,让我过吧!我真的什么都没写,我纯洁的一匹。)
(看在这不赚钱的玩意儿我都能写到现在没有切文跑路的份上,就让我过~吧!)
(跪拜g,球球了 !)
(and,如果有不符合人设的地方,还有形容描写不不当很出戏的地方,别怪我。)
(啧算了,想怪就怪吧,十万多个汉字,我却没有找到适合的形容词,是我没文化。)
(我背锅,我摆烂,我去自挂东南枝。)
————牢骚结束————
温软的力量从她口中小心翼翼的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太宰治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开始慢慢发热、发烫,好似从头到脚都被浸入在温暖的汤泉之中缓缓融化。
逐渐凝实的视线移动到她粉嫩的红唇上,脑海里不免想起了那只被摘掉脑袋的鬼
鸢色的眼眸划过一丝暗光,太宰治突然像是不愿接受一般,身形开始后撤,微张的薄唇也试图重新闭上。
已经开始输入的乐悦月怎么会让这一切前功尽弃。
断掉链接会发生什么,乐悦月不知道,但总归不是好事。
一时心急的她干脆直接俯身吻了上去,舌尖强行撬开对方的即将关闭的唇齿
像是早已设好的陷阱,如今终于等到觊觎已久的猎物落了网
太宰治眼中划过一丝得逞笑意,一手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按住她的后脑。
强硬的姿态,不容她再反悔退拒
乐悦月错愕的瞪大了双眼。
靠!上当了!
紫色的眼眸愤愤的盯着对方戏谑的眼光:‘你这个!狡猾的狐尼克!!’
太宰治愉悦的眯起眼眉梢轻挑的回应道:‘不是要救我吗?那就专心点吧~’
原本胆怯的心意在此时全部化作了大胆,缠绵的亲吻里面仿佛包含了深藏已久的情意。
但乐悦月却好似那个爱情绝缘体,她率先感受的不是对方的深情,而是自己心中那股不服气的怒火。
她试探着加速输出,在观察到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意外情况后。
干脆闭上眼,专注的去调动自身能量。
可被输入者的太宰治却突然预感不妙。
涓涓细流化作滚滚浪涛,灵魂仿佛被人从海底深渊拉扯着直冲上了高空云霄。
层层叠叠的绵软云朵将他全部的灵魂包裹其中。
风起云蒸后,似是融化的更加彻底。
他紧闭的眼尾晕染起一抹红霞,颤抖的长睫泛点湿濡。
太宰治这次是真的想要后退了,微微颤抖的手松开了怀抱,想要后退撤离。
可乐悦月会如他所愿吗?
那必不可能!
这又是不低血糖,吃一点点甜的就能缓过来。
事关灵魂,这要搞不好,说不定连她都得遭到反噬。
乐悦月斜倾的欺身而上,捉住对方的推拒手,反过来按住想要退缩的人。
太宰治被欺压的挣脱不开,萦绕在鼻尖的幽香将他仅剩的意识熏的迷迷糊糊,胸膛的起伏也愈加剧烈。
他用力回握住乐悦月的手,全力遏制着喉中隐忍沉闷的声线
试图将沉溺于云端的思绪抽离出来,却发现只是徒劳挣扎的无用功
反而让自己的意识在深渊漩涡中愈陷愈深。
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太宰治已经无法冷静思考。
目眩神迷间,比之前在梦境中从港黑顶楼纵身跃下时,更加令人心悸的失重感山呼海啸般的侵袭而来。
漆黑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喉结滚动着发出一声沙哑的闷哼
太宰治无力的松开了紧握的手。
乐悦月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停下了继续输出的能量。
不明所以的她松开了对他禁锢,也慢慢睁开了眼,想检查一下他哪里出了问题。
而太宰治却不给她看清自己的机会。
他的双手搭上她的腰,脑袋瘫软的靠在她的肩上,将脸深深的埋进她的颈窝,也藏起湿雾掩阳的双眸。
乐悦月一时有些心虚的询问道:“输输入太多了吗?”
灵魂状态下不会有令人尴尬的反应,这让太宰治一时庆幸之中又带着点遗憾。
他干哑着嗓音发出沉闷的回应:“嗯海都涨潮了”
乐悦月死鱼眼的想把他扒拉开:“我怀疑你在}}开{{车,并且掌握了证据。”
太宰治不愿放手的道出事实:“我们本来就在火车上”
乐悦月无言沉默,更无法反驳:“”
见她一言不发,不太想思考的太宰治好奇的提出疑问:“嗯?是还有别的意思吗?难道”
乐悦月连忙打断:“种花文化博大精深,你参不透,也别悟了!”
太宰治环抱着她,脑袋伏在她的肩上,颤动着肩膀发出低低的闷笑声
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脖颈,用着沙哑绵软的语调,似是撒娇一般的说道
“真是不公平啊阿悦把我送上车,自己却跑掉了。”
乐悦月自觉好冤,本就是他先搞事情,怎么还能把锅甩她头上。
不想再在这件扯不清的事情上继续纠缠,乐悦月开口转移话题
“你该回去了。”
环在腰间的手骤然勒紧。
要不是灵魂状态的她不需要呼吸,乐悦月觉得此刻的自己应该会窒息而死。
虽然明知不可能,但太宰治还想再倔强一下:“不能留下来吗?”
乐悦月无奈又好笑回问:“连性别都已经不在乎了吗?”
太宰治沉思了片刻,不要脸的回道:“也不是不可以”
知其深意的乐悦月恼羞成怒的一头撞向他脑门:“滚吧,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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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天空破开一道曙光。
阴暗房间内躺着一个似是在安静的沉睡的人,可衣服下的胸膛却未见起伏。
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