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公主,好久不见。”
齐清扬也注意到了苏怀柔的身影,便朝着苏怀柔走了过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怀柔向来是对苏瑜身边的人没有什么好感的,所以对齐清扬说话的时候也是格外的冷淡。
“我来这里办事,只是不知道乐安公主这是要去哪里?”
齐清扬就像是没有听到苏怀柔话语中的淡漠疏离一般,依旧是挺着身子看着苏怀柔。
“要你管”
苏怀柔白了齐清扬一眼便上了马车,柠儿连忙跟在了一旁。
上了马车,苏怀柔心中还是有些别扭,不知不觉又回想起与齐清扬的初识。
那个时候,她不过是一个懵懂的女孩,偷偷溜出宫门,没想到会遇到贼人。贼人看她的穿戴不是平常人便想抢她的东西,而正是路过的齐清扬救了她。
只可惜,甚至到后来她打听到齐清扬中了进士之后还高兴了许久,只是没有想到,齐清扬竟然直接投靠了苏瑜。
从那以后,她与齐清扬之间就像是隔了一道鸿沟一般。她也没了最初的热忱,只剩下了厌恶。
回过神来之后,苏怀柔才发现已经到了睿王府,从那车上款款走下,公主的
姿态尽显。
苏玹刚从万贵妃处回来,尚未进门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苏怀柔,连忙迎了过去。
“皇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玹心底很是疑惑,直接问出口,双眸中多了几分不解。
“我若不来,你说不定会捅出来什么篓子呢!”
苏怀柔厉声说道,脸色低沉,眼眸直愣愣的看着苏玹。
苏玹还有些不解,扭头看了眼身后跟着的暗六,最后又将目光落在了苏怀柔的身上。
“不知皇姐说的是什么事情?”
苏玹本还是一头雾水,但是猛然间想起来选妃的事情,眼色深沉了些许。
“怎么?你不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镇国公府那个残花败柳的女儿难道没有入了你睿王的眼?”
苏怀柔冷哼了一声,眼色更多了几分严厉,被柠儿扶着的手不由得用力了几分。
堂堂睿王,怎么可能选妃看中一个罪臣。而且还是残花败柳之身,甚至还有一个孩子。
这件事情如果说出去的话,不得被别人笑话死,以后又该拿什么去和苏瑜斗争。
一想到这里,苏怀柔双眸中的不悦又增添了几分,眉头皱的更深。
“选妃是我的事情,就不用皇姐多操心了。”
苏
玹一双眼眸瞬间变冷了下来,语气也生硬了很多,脸色更是一瞬间青了一些。
原本都已经说好的母妃那里现在突然变了卦,急急忙忙将他叫了过去商量选妃的事情。母妃那里还没有搞定,现在皇姐又来了这里。
苏玹深吸了一口气,心底更多了几分烦闷。
此事比他原本想象的还要更加的麻烦,看来绝对不能松懈了。
“好啊,真的是好得很,我还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这样跟我说话呢。”
一旁的苏怀柔瞬间一口闷气堵在了胸口,双眼瞪得很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苏玹。
以前的时候她这个弟弟对她可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什么时候说过现在这样子的话。
没想到现在为了一个残花败柳,竟然会这般对她说话,她倒是想看看这个花颜月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贱人了。
“皇姐,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就不过多奉陪了。”
苏玹冷着脸走到了书房,坐下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所以说花颜月那里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只是没有想到母妃和皇姐两个人会突然从中跳出来阻碍。
而停留在门口的苏怀柔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尚未从刚才的震惊之中恢复过来。
回
过神来之后,面前原本站着的人已经走到了府中门口,只剩下了苏怀柔和身边的丫鬟。
“去打听一下花颜月住在哪里。”
苏怀柔的声音里写满了气愤,一双眸子中堵满了不悦,眉间阴鸷顿生,低声开口说道。
柠儿瞬间便明白了苏怀柔的意思,刚想开口劝阻一下便看到了苏怀柔冷冷射过来的目光,只能低下头匆忙差人去办。
这毕竟是王爷和公主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一个小小的婢女也是插不上什么话的。
生着闷气,苏怀柔连马车也不愿意坐了,直接一步一跺脚的在外面有着。
耳边传来行人的嬉笑声,落在苏怀柔的耳中,都显得那般的刺耳。
“柔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呢?”
柔软可人的声音传入苏怀柔的耳中,苏怀柔心底的不悦消散了些许,抬着头看向了来人。
“若寒妹妹,你来这里是?”
看到来的人是白若寒之后,苏怀柔浅浅的挤出来一抹笑容,声音也和缓了许多。
“我来这里给哥哥采办一些东西,眼看着日子越来越凉了,该有一些比较厚实的护膝了。”
白若寒眉眼之中带着些许的笑意,款款地对着苏怀柔行了一个礼,头上发钗的流
苏随着白若寒的动作而摇摆。
“也真的是你有心了,这般早便想着要做护膝。”
在想起来苏玹这般任性,苏怀柔心底又多了几分不满,只能将目光落在白若寒的身上,上上下下,将白若寒仔细的打量了一遍。
要是白若寒是苏玹的王妃的话,她倒也是可以放心很多了。
她与白若寒的关系向来是不错的,也知道白若寒是一个做事心细又知礼节的女子,更是太傅的嫡女。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做玹儿的王妃都是绰绰有余的,真不知道玹儿怎么就相中了苏瑜不要的人了呢。
“刚刚远远的便看着姐姐仿佛有些不悦,是因为什么事情呢,说出来也许我倒是有什么法子能够替自己解忧呢?”
白若寒故意开口说道,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