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瑕翩然而行,朝着苏玹走了过去。
“睿王身子虚弱,在我看来不像是普通的病症,需要的是长期的调理。”
这一番话除了没有看出来苏玹是因为长期中毒才会这样,其他的地方可以说是和花颜月当初说出来的那番话分毫不差了。
苏玹有些惊讶,原本要去拿茶杯的双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
而花颜月也是连忙跟了过来,听到玉无瑕的话有些惊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玉无瑕勾了勾嘴角,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深沉,眼神直直的看向苏玹,眸光之中深诲莫测。
苏玹嘴角一扬,淡然的笑了一下,并没有开口说话。
玉无瑕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看了一眼面前的花颜月便走出了医馆。
所有的事情都不急于这一刻,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现在需要做的只是安安心心的等着睿王来找他就可以了。
只是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燕离越竟然能得到苏玹的这般青睐,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
只是玉无瑕又怎么知道,苏玹来这里根本就不是为了来找燕离越,而是为了来找花颜月。
送走玉无瑕,花颜月心里藏
了些事情,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无精打采的,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心思去管一旁的苏玹。
苏玹也是皱着眉头,没有想到刚才花颜月口中说着的要办事,就是跟玉无瑕喋喋不休的絮叨。
而现在花颜月在一旁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对他说的话也是爱搭不理的。
苏玹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一瞬间便冷了下来,可心底的傲娇又不愿意让他主动去理会花颜月。
两个人便就这样一同陷入了沉默之中,一言不发,只是呆呆的坐着。
“你怎么突然成了这个样子?”
猛然间回过神来的花颜月抬头看了苏玹一眼,心里更加的别扭。
难不成她之前那些努力就全部都白费了吗?苏玹怎么又成了这个样子。
“我是故意弄成这个样子的。”
苏玹冷冷的开口,余光瞥了一下一旁的花颜月,眼底多了几分暖意。
“嗯?”
花颜月有些不解,弄成这个样子有什么好的,一点都不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
“马上就要到选妃的日子了,可是我现在还没有什么对策,便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还是得你帮一下忙的。”
话已经说到了这里,花颜月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现在苏玹如果不想选妃的话,就只能在本来就有的病情上做一些文章了。
如果是借口病情加重不适宜娶妃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办法,只不过这样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
看苏玹现在把他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就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了。
“算了,我给你开些中药调理一下身子吧,最起码也耽误了我之前的成果。”
花颜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先任由着苏玹这样来了。
“刚刚的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苏玹也不知为何,心底还是对刚刚的那个男人有些戒备,总觉得那个男人是想图谋什么。
“他来我这里拿药材而已。”
不知道诉权为什么会这样询问,花颜月淡淡的开口回答着。
“离他远一些,他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苏玹冷冰冰的开口,很明显的在听到花颜月的回答之后松了一口气。
花颜月一边听着苏玹的话,一边不知为何又想起燕离越来。
而此时的燕离越正坐在书房之中,脸色格外的深沉,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摆放着的密信,嘴角抿了起来。
他的人已经派了出去,只是到现在也只有这一封来信,信
的内容也仅仅只是已经到了西山。
心中总有一种预感,西山那里肯定不简单。他本来想要亲自去一趟,只是没有想到睿王这里又来了新的任务,他只能先留下来。
白元止那里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应该是忙着撇清关系,腾不出力气来做其他的事情。
所以现在去调查西山那里的话是最合适的一个时机了,而且一旦真的证据确凿了之后,恐怕整个白家也就树倒胡孙散了吧。
一如,当初的镇国公府。
唯一不同的是镇国公府是被冤枉的,而白家是自作自受。
想到这里,燕离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明明知道镇国公是被冤枉的,可是他却无能为力,要是能找到一些当时的证据就好了。
想到这里,燕离越脑海中灵光一闪,双眼放出光芒来。
父亲和镇国公两个人是一同被冤枉的,也许父亲那里会有什么线索,但是现在父亲一直都是情绪很低落,这件事情也只能先放一放了。
燕离越将桌子上的密信拿起来,放在烛火上,短短一瞬间的功夫,密信便化为了灰烬。
伸展了一下胳膊,燕离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屋子外面抬头看了一下天幕上挂着的太
阳,心底顿生感慨万千。
而这个时候燕离秋和小团子两个人刚刚好上完私塾路过这里,两个小小的身影瞬间便落入了燕离越的双眸中。
“你们两个人的功课都完成了吗?”
家里请的私塾先生是很严格的,对这两个小孩也是格外的严厉,留的功课很多。
“完了”
两个小朋友都有一些蔫吧,特别是小团子,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无精打采的。
一向都喜欢玩耍的小团子,现在突然遇到了一个留这么多功课的私塾先生,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燕离越看着这两个小孩子的模样,浅浅的笑了一下。
今天正好是一个不错的天气呢,可以带两个小孩子去外面玩耍,顺便再去接上花颜月。
“我带你们两个人去玩耍一下吧。”
燕离越伸出大巴掌,一巴掌拍在了燕离秋的小身板上,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