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那个人她再熟悉不过了,以前我是见到过的,吏部尚书。
和镇国公府有点关系,而且据她所知,应该关系还是不错的,没有想到竟然也会出现在这里。
花颜月冷笑一声,朝着那个人走了过去。
“好久不见,没想到竟然是在这里见到。”
吏部尚书身子抖成一个筛子,可能是心虚的缘故,口中不停喊着“救命”两个字。
“大人怎么能喊救命呢?这里有谁想要大人的命啊。”
花颜月声音越是柔和,吏部尚书的身子便抖得更加明显。
花颜月摆了摆手,让人将吏部尚书摆上了十字架,眼底的笑意愈发明显。
“想来大人也是明白我为何而来的吧,是不是该拿出来一点诚意了?”
花颜月挑起眉头,在狱卒刚刚送过来的椅子上坐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人,身后站着的便是花颜琛和大理寺少卿两个人。
“你到底想问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诬陷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尽管心中的恐惧已经向海水一般层层涌进脑海中,吏部尚书还是强咬着牙,为自己做着最后的争取。
奈何花颜月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摇了摇头,目光变得凶狠了起来。
“既然大人一定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那就直接用行吧,正好我也想看看这大理寺的能力。”
花颜月摆了摆手,随后又眯起了眼,衣服随你们怎么办,我只要最后结果的意味。
少卿连跨几步走到吏部尚书的面前,眼眉间的冷毅破土而出,划破了原本沉寂的空气。
几道鞭子下去,吏部尚书哪里受过这样的刑罚,瞬间就有些挺不住了。
“你们怎么敢对我用刑,我乃尚书!”
“他还有力气大喊大叫,你是不是没吃饭呀?”
花颜月瞥了一眼少卿,少卿瞬间低下了头。
“你这个蛇蝎女人,早晚有一天会被人拉下后位的……啊!”
吏部尚书的话还没有说完,狠狠地一鞭子便落了下来,正中胸膛,身上那件脏乱的囚服也在这一瞬间破散。
惨叫声不绝于耳,落在花颜月耳中却成了最美妙的音符。
花颜月微微眯起眼来,利用袖子将不停晃动的手指遮住,像是在睡觉一样。
只有少卿透过花颜月的微表情,察觉到了怀孕的动作,不禁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以前的时
候就听说过皇后的“丰功伟绩”,还不觉得怎么样,以为只是个女子,又能狠到哪里去。
可事实超乎他的预料,之前是他太小看皇后了,真正的皇后远远是他不可比拟的。
“我说我说”
年过半百的吏部尚书,最后还是忍不住少卿的鞭刑,选择了妥协。
“早说不就好了吗?还让吏部尚书这么大年纪了,受如此鞭刑,本宫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呢。”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花颜月脸上却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更多了几分张扬。
“一会把结果给本宫带过去,本宫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一会。”
花颜月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落落朝外面走去,声音听上去很是慵懒。
“那个,我也先出去了,你在这里慢慢审理。”
花颜琛一看自家姐姐都离开了,也没有心情继续在这老鼠都不愿意待的地方继续待下去了,知会了少卿一声,便连忙跟着一起跑了出去。
坐在飘满木香的屋子里,花颜月四下打量了一番,不得不承认这里的环境确实是很不错。
怪不得颜琛在这里待了这么久的时间,都不愿意回去,而且还玩得不亦乐乎。
“阿姐,明明
当时大牢里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一眼认出了吏部尚书呢?”
花颜琛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的疑惑铺在面中,丝毫没有隐藏,或许是因为在花颜月的面前,根本就不需要有任何隐藏。
“吏部尚书之前的时候和父亲交好,也是比较常出入镇国公府的人,他肯定知道点什么。”
花颜月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眸,遮住眼底淡淡的哀伤。
人性本来就是这样的,毕竟有一句老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在这个屋子等了不一会儿的时间,少卿便拿着已经得来的口供,恭恭敬敬地送到了花颜月面前。
“娘娘,口供都在这里了,只不过这里面有些事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少卿声音中还带着几分迟疑,像是想要隐藏什么,却又没有办法尽数隐藏一般,那种矛盾感格外的明显。
“好”
花颜月并不知道这里面记载了什么东西,能够让向来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卿都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说话吞吞吐吐的。
花颜月慢条斯理里的打开这份口供,看到里面的消息时,身子一晃,脸上没有了血色,只剩下一片苍白。
“这是刚刚吏部尚书所说的?”
花颜月多希望现在有一个人可以站出来告诉她这上面的东西都是假的,但是等了半天也只等到大理寺少卿认真地点了点头。
“阿姐,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你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花颜琛一脸的疑惑,刚想要将头探过去,花颜月便直接将口供揉成了一个团。
剩下一脸苦恼的花颜琛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之后将希冀的目光投放在大理寺少卿的身上。
出人意料的是,平日里一直对他很好的大理寺少卿,此刻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根木头块子。
花颜月微闭双眸,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镇国公府灭门一案,当初是有苏玹的参与的。
这样也对,毕竟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能在皇上面前博得关注的最好方法,莫过于破获一桩大案。
可是,这是镇国公府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难道就平白无故交代在这里吗?
就为了让苏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