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浪催的萧家,狗日的太安观还有什么下三滥的招数。
这把曹头儿带了二十五个精干的弟兄,都是当时从边境下来的好手。不过,太安观中的财物,政叔可替你做主,让弟兄们分了。”
谢源诚一骨碌从床上下了地,“走,政叔,咱爷俩也去吃点儿。今晚非要爆了这帮狗日的菊花!”
回答谢源诚的,只有谢政爽朗的笑声!
叔侄两并肩子回到中堂,曹头儿正和弟兄们大快朵颐。
谢源诚虽说没和曹头儿共过事,可从记忆里和谢政的话中,不难得知,这是一位响当当的汉子。
拱了拱手,谢源诚高声说:“给曹头儿行礼了!”
他的声音中既有敬意,又带着感激。不过,即便是在这紧要关头,他谢源诚的礼数却也不曾有丝毫懈怠。
“晚辈此际却是不能陪众家哥哥豪饮了,狗娘养的太安观里通外敌,欲要致我谢家于死地。
故此,小弟肩上的担子此刻重如泰山。
不过,但请众位兄长放心,等这两天风波平息,咱们定要围炉而坐,痛痛快快地喝上一顿,不醉不归!”
四周的武侯们,皆是铁血男儿,他们生于江湖,长于乱世,平日里最厌烦的便是那些拐弯抹角、文绉绉的言辞。
此时谢源诚的话,却是正对他们胃口,让他们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子共鸣与敬佩。
曹头儿闻言也是哈哈一笑,拱了拱手算是回礼:“谢小郎君客气,你最近所为,有勇有谋,却是甚合我曹久昌的心。小郎君的事,咱弟兄们帮定了!”
“得,客气的话不说了,弟兄们吃好喝好,今晚就去揍他们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