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一愣,除了花楼里的女人,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要被他强上,还这副表情的。
他上下打量了下一下面前的美人,两条毛毛虫一样的眉毛一拧,突然骂出声来——
“艹,你……不会又是我爹在外头搞出来的女儿吧?”
胖子也不解裤子了,恼火地骂骂咧咧:“妈的,这都他娘第几个了!”
明兰若:“……”
这个神展开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怎么的?黑辽城的知府大人经常在外头搞出私生子女?
她乌眸里闪过一点狡黠的光,忽然拿袖子掩了脸,抽噎了起来:“哥哥,你这是不想认我吗?我娘死前说了,叫我来投奔父亲,我就这么招人嫌弃?”
一边说着,她一边打手势,叫景明去门口守着,别让其他人进来,耽误她演戏。
那胖子听着她哭哭啼啼,烦躁地扒拉头发:“行了,行了别哭了!老子好不容易从山里办完了事儿,出来又遇到老头子搞出来的‘事’!这老头子有完没完了!”
一边的衙役赶紧劝:“二公子别恼,知府大人这不是要开枝散叶嘛,上个月才在粮食铺子里发现了十二少和十五小姐,这个月再认个十六小姐也没啥啊。”
“散他娘的狗屁,都他娘的十二个儿子,十五个女儿了,现在又来一个?!”那胖子气得脸上的肉都抖了。
明兰若和景明听得,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这位黑辽城的知府是属种x吗?二十七个子女?!
比猪都能配种……
“知府……父亲大人这么能生的么,比皇帝陛下生得都多,难怪二哥哥生气,这多少家产才够分。”明兰若弱弱地感慨。
那胖子瞧着她,傲气地冷哼:“父亲大人在这黑辽城,不,东北疆
的地盘上就是皇帝,你还怕没钱?!”
这话说得极嚣张,放在寻常人那里,都是大不敬要杀头的,可他说得这样理所当然。
明兰若暗自冷笑,明帝这个老东西,一天到晚防着萧家,结果呢,到处都有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的人。
她轻咳一声:“二哥这是打哪里来啊?风尘仆仆的。”
那胖子烦闷地自顾自拿了个杯子灌了一杯茶:“还不是送人进山,天天给我派的什么活儿!”
送人进山?堂堂知府二公子,要送什么人进山?
明兰若眯起清艳的大眼,为他倒茶:“二哥送什么人进山,不忙的话,能不能……带妹妹去见一见父亲大人?”
如果能忽悠得面前这头猪一样的知府二公子,带她进黑辽城,会一会这个土皇帝一样的知府大人,说不定能探查出父亲的下落或者别的什么消息。
谁知,她话音才落,面前的胖子忽然抬起被肥肉都积得看不见的两个眼珠子,他直勾勾地盯着明兰若。
“怎么了,哥哥?”明兰若一脸温软地看着他。
胖子却忽然伸手一把拉过她的手腕,狞笑:“你真当小爷是傻子,套话是吧,说你是谁!你刚才跟的那商队是干什么的!”
明兰若没问他从哪里来,他还没警醒,爹说过要小心京城口音的人!
明兰若翻手就是一针狠狠扎在他的胳膊大穴上。
胖子痛得一下子大喊,半条手臂都麻痹了:“艹,你对本少爷做了什么!“
“啧,虽然你这头猪反应慢了点,但还是比我想象中倒是聪明了点。“明兰若轻嗤一声,也站了起来,有些惋惜地看着他。
胖子哪里受过这种鄙夷,他气得脸上肥肉都颤抖:“给老子抓住那小娘们,今天
非要在床上弄死她!”
她看着开始单手解裤子的胖子,冷道:“如此粗鄙下流的东西,你们这哪里是什么知府的公子和衙役,比土匪窝还土匪!”
那大胖子没两下,就把裤子给脱光了。
明兰若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瞧着他光溜溜的下身,差点没恶心吐了。
她厌恶地别开眼,看向景明:“景明,拿下他们!”
等会拿下这混账,她非让这恶心的东西试试一辈子不举萎靡不振,变太监是什么感觉!
“是!”景明直接反手旋出两把锐利的短刀,一脸阴森地朝着胖子逼过来。
她可不打算叫还在收拾东西的陈宁他们出手,她要自己宰了这几头恶心的“猪”!
胖子狞笑着带着衙役们逼过来:“行啊,小娘们还会玩刀,老子让你们看看土匪的能耐,绝对让你们这两个女奸细爽得要生要死!”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笑吟吟的声音:“啧,这是怎么了,好热闹呀。”
那眉心一颗美人痣的红衣美少年抱着胸,斜靠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胖子恼恨地朝着他吼:“哪来的娘们唧唧太监一样的家伙,难不成也想分杯羹,这两女人是我的,给本小爷滚出去!”
那美少年略退了一步,拍了拍心口,朝着明兰若叹气:“好大声,真吓人,姐姐也被吓到了吧?”
看门的衙役不耐烦地抬脚就朝那纤细的少年狠狠踹去:“滚!”
谁想,他脚还没伸出去,那美少年忽然膝盖一提,轻巧地撞在衙役的胸口。
“砰!”一声闷响,那衙役胸口竟直接凹陷了一个洞,他瞪大眼,“噗”就要吐出血。
那少年却一把用剑柄托住对方下巴,狠辣利落地一抬。
“咔嚓!”一声响,那
衙役直接喉骨碎裂,一口血都没吐出来,就双目圆睁,悄无声息地暴毙在地。
一切不过一秒钟的事情!
小焰子懒洋洋地掸了掸指尖上的一点不存在的灰尘:“死呢,就要死得干净,不然血吐到处都是,惊吓到姐姐就不好了。”
其他衙役看着那美貌却心狠手辣的少年,脸色都白了。
出手就杀人?!手段还这样毒辣!
那大胖子气坏了,也不顾光着自己的下身,指着小焰子大吼:“岂有此理,把这个敢冒犯朝廷的贱民剁成肉泥!”
那些衙役在东北疆的地头上都是横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