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不对,是报仇正当时。
喝的醉气熏熏的王癞子嘴里哼着小曲,东倒西歪的走着。
突然,身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疼的他嗷嗷乱叫,酒意也散了一半。
“哪个王八蛋敢打爷,不想……”
王癞子话还没说完,如雨点般密集的棍子就落在他身上,手臂粗的棍子,一次比一次狠。
“……爷,我错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知道错,晚了。”
姜云舒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直到王癞子还剩最后一口气时,她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王癞子:
“王癞子,还认识我么?”
“你……你是……”
这时,王癞子被揍的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但借着月色还是认出了她是谁。
前些日子,姜云美姐弟俩花钱找他们教训的那个女人,他们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
对,死了!她不是死了么?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刻,王癞子满脸的恐惧,他想逃,结果身子不听他使唤,裤裆那处倒是湿了。
没错,他被吓的尿裤子了。
可比尿裤子更严重的是他不想死,他后悔了,他不该收姜家姐弟俩的钱去教训人。
人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光是后悔是没有用的,“原主”一条命,换他两条腿不过分吧。
最后,姜云舒用手里的棍子活生生的将王癞子的双腿给废了,至于王癞子本人,则是疼晕过去。
就凭现在的医学技术,不出意外,王癞子的后半辈子都要靠轮椅生活。
不过这都是他该得的。
整整一晚上,姜云舒都在给“原主”报仇,直到将最后一个人解决,满脸疲惫的她才收手,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闪进空间休息。
姜云舒并没有要他们的命。
她要的是胳膊和双腿。
有的人不是腿废了,就是胳膊废了,总之他们的后半辈子都要残疾过一生,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他们也不敢报公安,就他们身上的黑料,没把姜云舒送进去,倒是先把他们自己送里面蹲着。
这也是姜云舒为什么要执着于自己亲手给“原主”报仇的原因。
报仇,哪有亲手来的痛快。
三天后,姜家出大事了。
姜云美和姜耀宗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揍进医院了,是死是活不知道,到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着。
这天,姜云舒正好来医院拆纱布,她有幸亲眼目睹姜富昌两口子哭成泪人的画面。
至于是谁出手揍的姜云美姐弟俩,姜云舒也知道。
前两天,她将那伙人全都废了,那伙人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恶气,自然会出手复仇的,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姜家姐弟俩。
至于她,那伙人不敢动她的,除非他们想不开要提前死。
姜云舒特想知道姜家姐弟俩的下场,所以在头上的纱布拆完后,也没有离开医院,就在手术室外边的椅子上坐着,时不时的磕着瓜子。
可能磕瓜子的动静太大了,惊动了悲痛万分的姜富昌两口子。
谷爱芳看到姜云舒,眼神充满恨意的朝她扑来:“姜云舒,是你找人把耀宗、云美揍成这样的,我杀了你……”
“……救命啊……杀人了……”
医院这么多人在,姜云舒既不躲,也不还手,任凭谷爱芳掐着她的脖子往死里掐。
姜富昌眼神冰冷的看着这一切,因为谷爱芳做的也正是他心里想做的。
姜云舒她该死。
现在,姜富昌两口子在心里已经认定姜家姐弟俩是姜云舒害的了。
事实却是姜云舒不是凶手,但她是间接凶手。
这年头,热心群众就是多,一分钟都不到,谷爱芳就被人拉走了。
姜云舒惨白的小脸满是泪痕,边哭边说道:“从小到大你们就不喜欢我,不给我吃不给我穿,你们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能污蔑我。
我没打他们姐弟俩,而且我头上的伤刚拆了纱布,医生说我虚弱得好好补补,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
看似说给姜富昌两口子听,实则是说给在场的吃瓜群众。
在场的人看着瘦瘦小小的姜云舒,也不像是能打架的人,心软的同时都在帮她说话。
谷爱芳哪里听得下去,嘴巴像粪坑,各种恶毒的话都蹦了出来,最后把院长都惊动了。
“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让你们闹的,再闹就出去。”
谷爱芳被院长的话震慑住了,立马不吭声。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姜云美和姜耀宗一起被推了出来。
姜富昌两口子哪还顾得上其他的,赶紧凑上前。
“手术很成功,病人没有生命危险。”
姜云舒听到这个结果,心里稍稍失落了一秒,不过在看到医生欲言又止的神情,又觉得这事其中有猫腻。
…………
“医生,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我儿子还没结婚呢,肯定是你搞错了。”
这一刻,姜富昌的天塌了。
“我从来不拿病人的身体开玩笑,希望你理解。”
王郝人说完就离开了,留下魂不守舍、疯疯癫癫的姜富昌。
姜富昌和王郝人说话是避着人的,声音贼小,姜云舒没听清,不过瞅着姜富昌的神情,她也知道事情非同一般。
姜云舒体内的恶魔因子又在作祟,于是,她找到王郝人。
“王医生,我叫姜云舒,姜云美是我亲姐,姜耀宗是我亲弟,我想找你了解下他们目前的情况。”
姜云舒满脸担忧,眼中含泪。
王郝人问道:“你家里人没和你说么?”
“是不是我姐和我弟不行了?医生我求求你,救救她们,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要把她们救活。”
姜云舒说完,就要给王郝人下跪,王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