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
李辰骤然间脸色一沉,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什么,他猛的掷出手中的匕首,匕首精准的插在了陈洪的喉咙处,一股血流喷涌而出,李辰则握住匕首的尾部,然后猛的用力,划下了一个口子。
旋即,将匕首拔出来了。
但只见到,随着匕首拔出来的那一刹那,匕首的顶部,赫然有一个肉眼清晰可见,正在那蠕动着的虫子。
“又是蛊?”
李辰脸色微变。
旋即,他大脑嗡的一下,醒悟了过来。
怪不得,怪不得义父,会被他们所灭口。
原来,自己竟然,在不得不觉间,卷入到了一个,天大的阴谋之中啊。
李辰心情格外的凝重。
幽州。
长孙家。
还有今天。
这个陈洪。
李辰愈发的觉得。
这趟浑水。
有些,深不可测啊。
再联想,刚刚入神都的西域月氏公主。
李辰不由的叹息一声。
“人生最大的无奈,便是不知不觉间,被卷入到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罢了,不管这些。”
想到这里,李辰旋即,从怀里,取出来一个小瓷瓶,然后将那蛊虫,给装入到瓷瓶里面,这才在陈洪的衣服上,擦拭掉匕首上的血迹,这才作罢,转身移步,走出了偏殿。
外面。
几个太监,早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
见李辰出来,赶紧上前赔笑道。
“李公公,里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料理好了,您放心,我们保准,处理干净。”
“嗯。”
李辰轻轻点头,大脑里,则还在思考着。
究竟,自己的义父,是丧身于何种势力之手?
这个势力,究竟是什么?
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李辰正如此想着。
另一边,神都之内,一片偏僻的庭院们,一间偏僻的阴暗房间里面,一对老夫妇,正伺候着里面的坛坛罐罐。
就在这时,其中的老妇,突然间发出了一声惊呼。
看向了一个瓦罐之内。
然后,猛的昂起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
“老头子,出事了。”
“陈洪,完了。”
“一个小小的陈洪,误不了大事的。”
正在伺候着其他虫子的老头,轻笑一声,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瓦罐。
然后,又目光凝重的说。
“幽州那边,才是重中之重……”
……
“奴婢李辰,叩见皇后娘娘。”
坤宁宫内,李辰已经回来,跪在地上。
见李辰归来,长孙明玥微微颔首,露出笑容。
“你倒是出了气了。”
“奴婢不敢,奴婢还要谢娘娘,谢长孙家,倘若不是长孙家,奴婢不知何时,方才可以,报此大仇。”
李辰有些哽咽说道。
似乎,是对长孙家族,感激流涕到了极点。
让长孙明玥,十分的受用 ,是微微颔首,笑着说道。
“你这奴婢,倒是会说话,倒也算是,忠心可用。”
“罢了,本宫不想听这些了。”
“你这奴婢,也不要尽挑着,这些个恭维话跟本宫说。”
“本宫为你,你为何,向陛下推荐那些刘昭仪侍寝?”
“这个……”
李辰脸色微变。
不过,转念又一想。
这件事。
宫里上上下下,连宋美人,刘昭仪等一众的嫔妃,都已经打听到了。
何况是,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长孙明玥呢?
只怕是,长孙明玥一早,就得知了消息了吧?
宛清听到这些后,也是对着李辰,怒目横眉。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奴婢,竟然敢帮着刘昭仪那浪蹄子跟娘娘争宠,说,你是何居心?”
“冤枉啊,姐姐。”
李辰赶紧的讨饶,然后朝长孙明玥道。
“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绝没有向皇上推荐何人侍寝。”
“奴婢哪有这个资格啊?”
“奴婢斗胆,也就是提上一嘴。”
“最后定夺,完全是,凭皇上的性子决定的。”
“奴婢又有什么资格,擅自为皇上,做这种决定呢?”
“这宫里上上下下,都当是奴婢,给皇上出的主意。”
“但实际上,皇上的主意多坚定啊?”
“哪是奴婢,所能够左右,动摇的!”
“皇上是君父,是后宫三千佳丽之主,自然而然,也会考虑一下,雨露均沾的问题。”
“昨夜皇上,传刘昭仪侍寝,大抵也是图的这个想法……”
“好了,本宫不想再听这些了。”
长孙明玥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她捏起一枚葡萄,填入嘴中,然后朝李辰道。
“这些事,本宫不追究了。”
“本宫只问你一桩事。”
“奴婢敢问娘娘,要问什么?”
“第一,如何才能够,快速的怀上龙种?”
“这个嘛……”
李辰诧异的看向了长孙明玥。
转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这皇宫大内之中。
哪一个嫔妃,不想怀上龙种。
尤其是,长孙明玥。
因为,她是皇后。
换言之。
在这个,嫡长子继承制存在,且根深蒂固的时代。
只要他能够,成功的诞下皇子。
那么,这个皇子,未来将是,板上钉钉的,大炎皇帝。
如今,慕容静的身体,似乎已经“恢复”,可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