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这边,这就展开调查,一定要查出来下毒之人。”
李清源咬牙切齿,朝李辰道。
这个家伙,差点害得自己丢官去职 ,影响到月氏与大炎之间的邦交,甚至,可能会导致两国之间爆发战争,届时,生灵涂炭。
不知,要死伤多少生灵,这样的混蛋,李清源是恨极了。
是绝不愿意,轻易放过的。
李辰呵呵一笑,眸子微动,看着李清源道。
“那就有劳李大人了。”
心底,他却是叹息,这件事,大概也就是宫廷,还有户部,鸿胪寺内,这三股势力背后的组织,所搞出来的。
这里面,阴谋不可谓不大啊。
想至这里,李辰隐隐,感觉头疼。
这个阴谋,牵扯到的人和事,越来越多了……
见李辰目光移向远处,脸色,似乎也有些花苍白,李清源瞬间联想到,李辰是因为,刚刚给月氏公主古丽诊治之时,消耗了太多的心神,以至于,太过于疲惫了,是赶紧的站出来道。
“公公辛苦了,本官那里,有一些珍贵的药材,回头便派人给公公送去,也好令公公,调养一下身体。”
“这便不用了。”
李辰摆摆手。
李清源却笑道。
“哪里,哪里,一点小小薄礼,不成敬意,李公公不要推辞。”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称呼,也显得生分?”
见推辞不过,李辰呵呵一笑,又朝李清源道。
李清源表情一滞,旋即,重重的点头,大笑着说道。
“我亦是如此想着,只是,害怕贸然的改了称呼,引起贤弟不满,我虚长两岁,就以兄长自居了,贤弟不会介意吧?”
“哈哈,瞧你说的,李兄,您不介意跟我一们阉人,称兄道弟,我又如何会介意呢?”
就这么的,李辰与鸿胪寺卿李清源二人,称兄道弟,关系显得,好不亲近,就这么的,行走在鸿胪寺内 。
一时间,前来此地的官员们,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吃惊至极。
要知道。
鸿胪寺卿,可不是一般的官员啊。
这可是大炎的三公九卿之一。
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大员。
可如今,李清源竟然,与李辰在这里,称兄道弟。
可想而知。
这位李公公的身份,有多么的特殊。
一时间,所有人,看向李辰的目光,不由的更加凝重起来。
一直将李辰,送出鸿胪寺的大门。
李辰这才,拱手,朝李清源道。
“李兄,鸿胪寺内,公务繁忙,就不必多送了。”
“那些个案牍事务,还需要李兄慢慢斟酌着呢……”
“尤其是,公主那边。”
提及公主,李辰加重了一下语气,李清源面露凝重,他拱手回应。
“既然如此,贤弟,愚兄便不送了。”
“告辞。”
“贤弟慢走。”
李清源笑道,然后,在李辰的目送下,转身离开。
当他离开之后,李辰则目光,看向了一旁,鸿胪寺内的一个小吏。
“你,过来!”
“李总管,您老人家有何吩咐?”
听到李辰,呼喊自己,这小吏顿时面露 谄媚,一路小跑至李辰面前,赔笑着询问。
呃,李辰可是连他们鸿胪寺内的鸿胪寺卿李清源都要小心应付的人物,他们这些小吏,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喽。
“咱家问你,刚刚鸿胪寺内,可有什么人发出过惨叫?”
李辰笑吟吟的问,顺手已然从怀里,掏出来一锭金子。
刚刚,给月氏公主古丽除蛊之时,李辰发现,这是子母连体蛊。
换言之。
就是说,这蛊儿的另一端,是有人操纵的,而且,由于蛊虫的特性,所以,操纵着距离,势必不远,大抵,就在这鸿胪寺之内。
而子母连心。
在这样的情况下。
古丽身上的蛊虫,被自己所除,而下蛊之人,势必会有所反应,因此,他要询问一下这小吏,鸿胪寺内,可有什么人,有异常之色。
“这个,倒不曾听到。”
小吏摇了摇头,但看着李辰,手上的那锭金子,还是禀报了道。
“不过,我听隔壁的户部里面,似乎传来,阵阵惨叫,好像是,户部清吏司的赵路远大人,在鞭打他的侄子。”
“李总管,不知……”
“知道了。”
李辰一甩手,一锭金子,甩了出去。
小吏赶紧接过金子,下拜下来,就是千恩万谢。
可惜,李辰却早已经,转身踱步离开。
……
乾清宫内。
女帝慕容静,正在闭目养神。
这些日子,让她头疼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空闲,女帝自然,要好生的,休憩一下。
就在这时,乾清宫殿外,一阵清脆的叩门声,骤然间响起,伴随着的,还有李辰的声音。
“陛下……”
“进来。”
女帝眉头一挑,李辰与她,早已经相熟至极。
慕容静更是视为其最信任的人,视其为心腹。
而且,这大殿之内,还有暗中的锦衣卫保卫女帝安全。
慕容静觉得,李辰不必,这么小心,次次进来,都先通报一声。
那样,岂不是,显得生分?
“陛下。”
步入到殿内,李辰看着疲惫的女帝,缓步走到其身后,一双手,已经搭在了其香肩之上,为其按摩起来。
一边按摩,李辰目光,不由的顺着女帝的领口,向下窥探而去,脑海里面,不由的回忆起来,今天给古丽驱蛊之时,所窥见的风光。
与之前,直视慕容静胸前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