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必太过于自责。”
李辰赶紧宽慰,一旁的长孙无伤却是摇头。
“太欠管教了啊。”
……
这边,李辰与长孙无伤,相谈甚欢。
另一边,太医院内。
朱纯臣愤怒不已的,走入到了太医院之内。
他现在那叫一个恨啊。
自己今天,可谓是丢了大人了。
倘若,仅仅只是丢人而已,他朱纯臣尚且还不会如此的愤怒。
问题在于,今天他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丢人啊。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丢了那么大一个人。
对着一个小太监道歉,朱纯臣只感觉自己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放了。
而这一切的缘由,是因为什么?
在愤怒之下,朱纯臣有了两个,怨言的目标,一个,是李辰。
而另一个,则就是太医院里面的王天和了。
太医院。
朱纯臣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一进来,他便大骂道。
“特么的,王天和,你这个老王八蛋,给我滚出来。”
“成国公何必这么大火气?”
太医院内,王天和诧异至极的走出来。
一边,疑惑于朱纯臣为何,会发出如此大的怒火,而朱纯臣则咬牙切齿道。
“王天和,你提供的是什么狗屁的情报,这个李辰什么贪污腐败,害的劳资在朝堂上丢了大人。”
“害得劳资,还要不着满朝文武的面,给李辰这个小太监道歉,你说说,这让劳资的脸,往哪里搁?”
朱纯臣愤怒不已的呐喊喊。
王天和听罢,火气也升腾了起来。
他甚至,想骂这个朱纯臣愚蠢。
这家伙的脑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种弹劾举报的事情,用的着你一个成国公亲自出面吗?
动用你的势力啊。
傻逼。
让你手下随便一个小人物出面弹劾就是了。
何必自己亲自上场呢?
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家伙啊?
他冷笑着道。
“成国公,你不会以为,我给你提供的那些,是让你亲自下场的吧?”
“你就不会,动用自己的势力,去收拾李辰?”
“就不会,找一个手下的小官,让他试探一下?”
“就这么的,冒失的动手了,难怪你弄不过李辰!”
“你……”
王天和的话,让朱纯臣顿时一愣。
是啊,自己完全,可以这么做。
只可惜,当时的他,怎么就一时,没有想到这些呢?
当然了,这并不代表,朱纯臣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
毕竟,他今天已经当着李辰的面,道歉过一次了。
如今,面对着王天和,他又岂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愚蠢的家伙呢?
是咬牙切齿。
“你特么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在说劳资蠢货?”
“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王天和脸色阴郁的说道。
朱纯臣顿时大怒,一掌带着劲风,朝王天和拍了过去,一时间,太医院内,是一片的狼籍,二人打将了起来……
好不混乱。
另一边。
乾清宫殿前。
随着刘昭仪离开,李辰正在跟长孙无伤在一块闲聊。
二人一见如故,宛如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是相谈甚欢,尤其是于军事之上。
长孙无伤诧异发现,李辰虽然只是一个宦官,一个太监,但对于军事谋略,竟然颇有些了解,甚至,比朝中的一些大员们,见解都要,深刻许多,这令他意外之余。
也不由的,生出来了对李辰的敬佩之心。
二人,相谈甚欢。
眼瞅着,时间愈发的迟了,长孙无伤知道,今天必须要走了,他朝李辰拱手道。
“兄弟,以后倘若有时间,咱们一边喝酒,一边再叙。”
“好啊。”
李辰大笑两声。
“到时候,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长孙无伤重重的点头,同意了李辰的建议。
二人大笑着,就在这时,长孙无伤伸手入怀,旋即,取出来了一枚令牌,令牌是木质的,不知是何种名贵的木材,看上去光泽明亮。
只见到,这令牌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剑字。
李辰一阵诧异,而长孙无伤,却是笑吟吟的将令牌,塞入到了李辰的手上。
“京城之中,第一大帮派,斧头帮不知道贤弟你有没有耳闻啊?”
斧头帮?
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李辰摇了摇头,然后笑着说道。
“对于这些,我倒不曾了解,毕竟,我又不是江湖 中人,一直在宫廷之内,又岂会对这些,有所了解呢?”
“兄弟不了解,也是再正常不过。”
长孙无伤点了点头,然后指着令牌说道。
“这令牌,乃是斧头帮的坐上宾才能够拥有的。”
“只要拿着这枚令牌,到斧头帮之内,找他们 帮忙,他们 自然会帮忙的。”
“哦?”
李辰有些吃惊,抚摸着手上被长孙无伤强塞入手的这块令牌,入手感觉细腻至极,虽然是木质的,但上面却浑然感觉不到任何的木质的纹理。
同时呢,也坚硬无比,宛如生铁一般。
他笑吟吟的说道。
“不过,无伤兄,我似乎要这玩意,没什么用处啊。”
“我又不是江湖中人,要这么一块令牌,又能够派上什么用场呢?”
“贤弟这话,就说错了。”
长孙无伤,呵呵一笑,然后看向李辰说道。
“贤弟,你虽然不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