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们,从此以后,站到大炎朝廷这边,站到慕容静这边。
几个官员,陷入到了犹豫中。
不过良久,他们还是做出来了决定,朝李辰拱手道。
“李大人,我们愿意,做这个交易。”
“哈哈哈哈。”
李辰大笑了两声,举荐一事,只是顺手的,真正的还是这个投名状,这意味着,他们从来以后,便选边站,站到了大炎朝廷这边,站到了慕容静这边,而并非是,站在了慕容复那边。
“几位大人不必担心,这个交易,已经做成了。”
“那以后,大家都是自已人了。”
“一切,都好说。”
说至这里,李辰又若有所指的道。
“而且,倘若有竞争此二职事的,因为没能够谋得这个职位,然后心生出来不满,要对几位大人们动手。”
“几位大人,也大可以放心。”
“有咱家在这里,有皇上在,他们掀不起风浪的。”
李辰的话音落睛,冯元飙能够感觉到李辰话时有话,但他就是听不懂,而张国维等人,哪里不知,李辰话里面的意思是什么?
李辰在告诉他们,永王慕容复那边,不用理会。
即便是,慕容复对他们心生不满,他们也不必害怕,因为,他们背后还站着大炎的皇帝,站着慕容静呢。
想至此处,众官员们,不由的长出口气。
这时,李辰起身,然后道。
“好了,没别的事情,咱家便离开了。”
“李大人,本官送你离开。”
冯元飙笑着伸手,朝李辰道。
“哈哈,好就劳烦冯大人了。”
李辰笑着,朝冯元飙道,对于冯元飙来说,这是一个,与李辰缓和关系的大好机会,毕竟当初,二人之间还是心存着一些芥蒂,一些小小的矛盾的。
此刻,李辰迈步,而冯元飙则是做出来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人走出来了这会客厅,沿着这长廊,向外面而去,就在这时候,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但只见到,一个小吏步履匆匆的快跑着。
“出什么事情了,慌慌张张的,在这衙门里面做事,如此的慌张,冲撞了李大人,成何体统?”
一见这样子,冯元飙顿时面露威严,朝这个小吏呵斥道。
小吏一见是冯元飙,顿时扑通跪下,赶紧的回话道。
“大人,并非是小人太过于慌张,而是这礼部的人侧的急,他们的人在南墙贴了告示,可是浆糊却没有了,来找我们借上一桶,小人不敢得罪了礼部的大人,所以行走时匆匆了些。”
“告示,贴什么告示?”
冯元飙皱眉,小吏则赶紧的回话道。
“是今年会试出题范围的告示,前来应试的文人们,都过去看了,好热闹的。”
“原来是这样。”
闻言,冯元飙恍然间明白了过来,而李辰则露出来不解。
“这告示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李大人有所不知。”
冯元飙扫了眼身后的李辰,心中生出来轻蔑,你一个宦官出身,自然是不逊色这些。
大炎的官员,大抵有两种产生途径,一种是通过科举考试,考上来的官员,而另外一种嘛,则就是世家荫封的官员,而参加这个科举考试,大炎的科举,会试之时,每年都会划定纲要,提供一个大致的出题之范围。
大抵,是与近来的时事,还有国事有关。
而参加应试之内,则会前往南墙,所谓南墙,实际上就是皇城南部的红墙,在这里,会贴上告示,然后将这个大致的内容,范畴给写上去,供前来应试的士子们去看。
此刻,冯元飙朝李辰解释了一番之后,李辰呵呵一笑,来了兴趣,他朝冯元飙道。
“听冯大人这么一说,我倒是来了些兴趣,冯大人,一同过去瞧瞧如何?”
“也好。”
冯元飙笑着,朝李辰道。
……
另一边,一众大炎的青年才俊,正行走在街道上面,这些青年才俊,都是此番应试而来的,哪一个,都是名气天下的才子,而如今,众人行走在街道上,所谈论着,除了如今的天下大势,还有指点江山,讨论朝政之外。
所议论的重点,无外乎就是如今,大炎新进出的一位大诗人,不错,这个诗人,正是李辰。
李辰的诗才,已经是被证明了,如今,偌大一个京城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的大名,当然,知道其真实身份者,却是少之又少。
不过寥寥而已。
此刻,一众前来应试的士子们,如今也早已经听闻了李辰的大名。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下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吟诵着李辰所做的诗句,此时,行走在人群里面,此番前来应试的士子里面,一个名叫张文远的才子,忍不住击掌赞叹。
“好诗啊,好诗啊,此等浪漫之作,大抵也只有,李组长这种,身处于江湖之中的英雄好汉,才能够做的出来。”
“是极,是极。”
旁边众士子齐声赞叹,然后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还有这将进酒。”
“如此看来,这位名气京城,一时让我大炎纸贵的大才子,想必也是一位好酒之人,这倒对了在下的胃口。”
一个面上带着红晕,手上还提溜着酒壶,略带醉态的士子,大笑着说道。
其人也不简单,他乃是太原王氏之子,名叫王平,才气逼人,才气外露,一生好酒,放荡不羁,如今,更是对李辰的诗作,推崇至极,甚至引为知己,想要与之交结。
此刻,借着酒兴,王平朝周遭的众人提议道。
“诸位,今日我等士人,齐聚京城,京中文气昌盛,就连这江湖之人,亦有才气,我等以为,应当前去那龙组,登门拜访,然后与那李组长,坐而论道,谈论诗词造诣,也好学习一下,另外,瞻仰一下,李组长作诗之时的风采……”
“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