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京城之内,街道上面,一行士子,正在行走着,而他们就是此番,进京参加科举之人,他们当中,不乏名气远扬者,也不乏,对今年的科举,志在必得者,如今,行走在街道上面,众人的谈论,与以往,大抵也类似,无非就是诗词之类的雅事。
虽然天子重文章。
但是,诗词还是文人墨客们交际之时,再好不过的谈论话题,众人说着这些,人群里面高要就忍不住感慨道。
“此一番入京考试,可谓是所得颇丰啊。”
说至这里,高要拱手,看向了周遭的众人,忍不住出言感慨道。
“能够结识,诸位友人,乃是我高要今生之幸事。”
“能够与诸位友人,一同谈论,探讨学问,那更是在下三世修来的福报。”
“只可惜,科举结束,我等无论是进入到仕途,又或者是,名落孙山,届时,都不少得,要就此的分离,或是归乡,归于田园之间,或者,则是各奔东西,奔赴各方为官。”
“总而言之,我等未来,大抵是再也不能够,像今日少年之时,与同学相会,然后挥斥方酋,指点江山了……”
高要的这么一番,顿时让在场的众人心底,略有些伤感,他们深知,高要所说是事情,科举三年,才举行一次,而三年之后,再于京城相会,却早已经,是物事人非,届时,有人步入到仕途之中,有人则对科举失望。
而步入到仕途之后,便要面对,官场之上的派系,还有各种斗争,甚至,还有可能,好友之间,反目成仇,在这样的情况下,安要在当下,发出这么一声感慨,也难免,引得了周遭众人的共鸣。
“罢了,不提这等愁事,不提这等愁事。”
王平倒是看的开,他是杯酒醉浮生,于他而言,人生当中只要有酒,就没有解不开的愁,只见到他大笑着,朝周遭的从友人道。
“既然这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咱们就趁着,这宴席还没有散场,且纵情欢乐,不要把这大好时光,用在伤感之中。”
“是极,是极。”
周遭众人,纷纷点头,出言赞同。
又有人鼓噪着,要让王平请客,对此,王平倒显得坦荡至极,他大笑着道。
“请客又有何妨?”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咱们,痛饮一番如何?”
“好,好。”
众人纷纷附和,赞同着。
这时候,人群里面,一个名叫白子明的青年,却是摇晃着扇子,叹息了两声。
“此行京城,说起来,我倒是有一个莫大之遗憾,不知诸位,有没有?”
“白兄有何遗憾,不妨说出来听听?”
众人看向了的白子明,然后好奇询问道,但只听白子画叹息道。
“此来京城之时,听闻有龙组组长李组长的诗才,特意的想去拜见,一见李组长的英姿,可惜,如今看来,这一次,大抵是要失望而归了,而这一次错过,大抵此生,便再也无缘,与李组长相见,实在是让人,惋惜至极啊……”
白子明的声音落下,周遭众人不由的皱眉,然后叹息一声。
“是极啊,这或许,就是我等的一个遗憾。”
“此来京城,我等也是,可以称的上,是三顾茅庐了,可惜啊,这位李组长却始终,闭门不见我们,真是让我等寒心啊。”
一人吐槽说道,明显有些不满。
在他看来,自已这等才子,登门拜访,如此多次,再不济,李辰也要给些面子,怎么能够一直,闭门不见呢?
“哪里的话,这位李组长是江湖中人,与我们这些士人,不是同道中人,不愿意交际,也属于正常。”
旁边的王平,倒显得坦荡许多。
高要闻言附和。
“能够瞻仰如此诗句,便已经是不错了。”
“从诗句当中,我们,便可以想象到,这位李组长,是何其的意气风发,何其的伟岸。”
“我等,虽然略有些遗憾,这也正常,毕竟天下仰慕李组长之人,何其多矣?”
“倘若人人,都想与李组长一见,那李组长,还焉能有空闲?”
“是啊!”
众人叹息,但又有些失落,这时候,远处一位身着儒衫的士子,匆匆快步过来。
“冯康兄,何必如此着急啊?”
看着步履匆匆的冯康,高要笑问,旁边的王平打趣道。
“莫不是说,急着去那烟花之地,约会相好的?”
“休要胡说。”
冯康脸色一红,然后出言道,看着众人,他上气不接下气道。
“我刚刚从父亲那里,得来了几首诗,还有一件消息,特来告诉诸位好友。”
“哦?”
众人抬眸,看向了冯康,冯康虽然不是京城人氏,但其父在京城为官,官位虽然不甚高,但却也是京官一个,消息比之他们,也要灵通一些,只见到高要赶紧询问。
“老冯,还请细细说来?”
“我先给尔等念两首诗。”
冯康笑着,旋即,将李辰昨夜在那御花园夜宴之中所做的诗词,给直接的念了出来,一时间,聆听着这豪放的诗句,众人是纷纷感慨道。
“好诗句,好诗句。”
“这里面的豪气丛生,让我等是荡气回肠,恨不得真的,沙场效命啊。”
“此诗听起来,倒是与那李组长所做之诗有些相似之处。”
王平感慨,旋即,他凝视向冯康。
“此诗莫非,是那李组长所作 ?”
“正是。”
冯康点了点头,然后道。
“此诗确实是,李组长所做,昨夜御花园夜宴之上,李组长做了这首诗。”
“啊?”
众人大惊,御花园夜宴之事,他们有所耳闻,可是,李组长一个江湖中人,岂能够出现在那夜宴之上?
王平揣测道。
“大抵是陛下,耳闻其诗才,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