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微微皱眉,不耐烦的道。
“有什么话,便直说好了。”
“何必,在我面前,玩这些弯弯绕,这有必要吗?”
“你的实力,远在我们之上,想要杀我们,可以直接动手,我也奉陪到底,何必,要在这里,云里雾里,说个废话?”
“难道,大丈夫行事,就不能够,干脆利落一些吗?”
“哈哈哈哈。”
黑袍人大笑了几声,他看着李辰,微微颔首,似乎是在赞许道。
“不错,不错,这才像是一个用剑的人。”
“一个用剑的人,身上就必须要用,这等凌厉之气,倘若不如此的话,又何谈的上是一个剑客?”
黑袍人的话音落下,旋即,又话锋一转,朝李辰道。
“用剑之人?”
李辰微微皱眉,他何时用过剑啊?
李辰甚至,都没有接触过剑,又何尝用过剑?
只见到李辰微微皱眉,看向了面前的黑袍人。
“你这是何意?”
“不过,你虽然是用剑之人,但时至今日,却连自已的剑都没有找到,都没有拔出来,这实在是可惜,可惜啊。”
“难道,你就不知道,你身上肩负着什么?”
“你可是,剑山的十三太保,是剑山的奴仆!”
“十三太保?”
“奴仆?”
李辰眉梢一扬,眼神不由的凌厉起来,这一切,与自已在那记忆 当中,回忆起来的,一模一样,他看向了面前之前的黑袍人,不耐烦的张口说道。
“你这是何意?”
“哼哼。”
黑袍人冷笑了两声,然后看着李辰道。
“我只是要提醒你一下,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你是何人?”
李辰皱眉质问道,黑袍人呵呵一笑。
“我是剑山的人。”
“我是问你的身份,你是剑山的什么人,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李辰质问道,他想弄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黑袍人却并没有解人,李辰心底的这一个个的疑惑,他只是摇头道。
“可惜啊,可惜你还没有拔出来自已的剑。”
“拔出自已的剑?”
李辰皱眉,拔出自已的剑,那剑大抵,就是自已身体里面的那柄陨星剑吧?
可是,这陨星剑早已经化为了自已的脊柱了,又如何将其拔出来?
他眼神里面,泛出来了万千的疑惑,这个黑袍人似乎是在提醒着他什么,但是话里面 ,却又云里雾里的,说的不甚明白,这让李辰不由的无语极了,这年头的人,怎么回事了。
就不能够,好好的说话不成?
非要这般的,讲这些个套话,着实是让人无语。
李辰看向了黑袍人。
“我该如何拔出自已的剑?”
“我已经将剑炉,送到了你的身边,难道你还不清楚?”
黑袍人皱眉,朝李辰问道,李辰陡然间,反应了过来,这剑炉,大抵就是在说,朱婉君吧。
联想至这里,李辰想到了,朱婉君体内,那道凄厉至极的剑气,他陡然间明白了过来。
自已竟然,一直在局中。
一直,被操纵着,一时间,李辰心中有不由泛出来了阵阵的惶恐,他只感觉一阵的毛骨悚然,自已竟然一直,生活在被操纵之中,这让他不免的皱眉道。
“我不想取。”
“妇人之仁。”
听到这里,黑袍人冷哼一声,看向了李辰。
“你无非是担心她的身体,她的安全罢了。”
“但你,却不知道,你倘若不取,她早晚要死在这剑气冲撞之下。”
“而且,你难道不想,见你的父亲了吗?”
“你难道就想,被抓回剑山,从此不得自由,成为剑山的十三太保,成为剑山的奴仆吗?”
听到这里,李辰不由的皱眉,想到了,记忆 当中的自已的父亲,他微微皱眉,看向了面前的这黑袍人,意识到,后者所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了。
他皱眉道。
“也就是说?”
“我要拔出剑?”
“我父亲,还有母亲,现在情况如何?”
李辰的话音落下,一旁的雨化田,刘七二人只感觉惊骇连连,李公公竟然还和剑山,有些渊源?
这着实,是出乎他们的预料。
至于李辰的父母。
雨化田刘七,更是惊骇异常了,原因无他,据二人所知,李辰似乎,一直以来,只是一个孤儿,被吕芳收养而已,没成想,这竟然一直有父母存在。
雨化田刘七,心中惊骇连连,而黑袍人则是摇了摇头,看向了李辰,并没有解答李辰心中,这万千的疑惑,而是张口说道。
“这些,我都不能够告诉你,我唯一能够告诉你的。”
“便是,你接下来要面对的局面,远超你的想象,你也可以,就此的屈服。”
“但是,那样的话,你的下场,不会太好。”
“你也可以挣扎。”
说到这里,黑袍人呵呵冷笑,似乎是在嘲笑着李辰的弱小与无知。
他说道。
“以你现在的实力,挣扎起来,大抵就是,螳臂当车吧?”
“哈哈哈哈。”
“你……”
李辰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侮辱,但他却也知道,留给自已的时间,应该不多了。
果然,黑袍人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李辰的猜测,只听这个黑袍人张口说道。
“你的时间,不多了。”
“接下来。”
“半年之后,剑山的宗主,便会结束闭关,然后出关!”
“届时,便会前来擒你。”
“到时候,能否逃过此劫,就看你自已的造化了。”
“为什么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