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还是来了。”
“出来吗?”她向他伸出手,笑得肆意张扬,“还是你要继续留在这笼子里。”
在知道虞之侃做过的事情时,今安是当真动了杀心,对虞之侃,对虞兰时。
虎父无犬子,心里长了无数心眼的聪明人能养出什么清白单纯的儿子。
不管他是当真无辜,还是佯作情深另有所图,与其被动等着他下一步手段,不如让她来拉他一把。
一同入局。
这只手掌在他眼前,伸展开线条锋利优美的筋骨,随意地停在他头顶尺处。
神明施恩。
像是兴起留一只飞蝶停驻,在折断翅膀前,在碾掉头颅前,诓骗给予的一抹温柔。
只此一次,再不会有。
他的目光怔怔随着她的动作而下,几乎是在她话落的下一瞬,便抬手来碰触她的指尖。
继而毫不犹豫地,将另一只手掌的柔软与温度,全攥进掌心。
谁也不能挣脱,谁也不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