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衣饰都是层假皮!”
桓喜忍不住问道:“可是,你又为什么想要去盘下姜森的胭脂铺子呢?姜家的铺子都在亏损,这是亏损得最严重的一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他自知道了赌坊是我与姓郑的小子合开,就开始频繁出入,往里面大把输钱。自半年前开始,却又出现大量私铸钱,我当时就知道,如果我想低价盘下这个铺子,时机已经快到了……”周娅的表情维持在了已经似要将哭,又似要将笑的奇怪表情。
她好像已经快要开始胡言乱语,词句之间逻辑颇为混乱。桓喜敛眉思索着,感觉还少了些什么。照周娅所说,她这两年来都没有动要杀姜森的心思,更是在半年前就已发现姜森在用私铸伪钱,可却没有为此做出任何反应,依然如常生活。可为什么,会在近日动了念头,甚至还牵扯上了姜江?
桓喜虽然在男女情感上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可其余方面却十分敏锐,她立时联想到与萧商说起绑架事件时他微妙的态度,悚然一惊,几乎脱口而出:“谁绑架了你的小儿子?!”
周娅猛然抬起头:“还能有谁!这镇子上有能力绑架的,还能有谁!姜森,你为什么绑架逸儿!”
一直在夯土墙旁靠着,至此还没说半句话的司水忽然笑了笑,插嘴道:“刘大夫人,绑架你小儿子的,可不是姜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