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红到滴血。
即便霍铭盛没有看向浴室。
隔着透明的浴室，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怎么不洗？”见浴室久久都没有传来流水声，霍铭盛问出声。
苏软软硬着头皮回答：“我马上洗。”
霍菲菲还在学校等着，她不能再这么拖延时间下去了。
她僵硬着身体，走到花洒下面。
衣服都没脱，就打开了花洒。
不是她不脱衣服，而是她不敢脱衣服。
微微冰凉的水浇在身上。
水冷得她骨头渣子都在打颤。
霍铭盛洗澡温度调得不是特别高。
苏软软也没调，直接就打开了，像是当头泼了一盆冰水。
她咬着牙将洗发水打在头上，胡乱地用水冲掉。
脑袋上的洗发水泡沫很容易冲掉，但衣服上的就有些难了，没办法，她只能解开连衣裙的纽扣，一点一点地冲。
霍铭盛还算个君子。
他并没有偷看。
站在窗边，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等浴室水声停止，才停下手里的动作，轻轻在烟灰缸上掸了掸烟灰。
“洗完了。”
他转过身子。
却看到玻璃上透着如羊脂玉般姣好的白嫩。
霍铭盛眼神微微挑起。
苏软软下意识地去捂自己的身体。
“还，还没。”
她双手捂胸，下面又被看光，双手捂下面，上面又被看光，最后无措的一只手捂一个地方，躬着身体看向玻璃外的男人。
“霍先生，你能不能转过去。”后面的话，有点难以启齿，声音都变小了不少。
“嗯？”男人平稳的语调里带着一丝质疑。
“我，我有点，有点不太习惯。”
霍铭盛没说话，只是看她这副扭捏的样子，眼神又暗了暗。
他转过身子。
苏软软轻轻拍了拍胸口，缓解乱跳的心脏。
她刚刚穿衣服洗澡时候，连衣裙上的蕾丝扎得她肉疼。
她看了霍铭盛好几次，见他都没回头，以为他不会看。
就脱掉了连衣裙，没想到她刚脱完，他就看了。
一想到刚刚被男人看光了，心脏就忍不住乱跳。
胡乱地洗完澡，她慢吞吞的裹着浴巾出来。
这一次，霍铭盛是等到脚步声走近，才回头的。
刚洗完澡，苏软软的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肩膀上，浴巾紧紧的勒在胸口，遮住大面积春光。
霍铭盛却能在凸起的浴巾处，看到胸部的轮廓，圆润、饱满，挺翘的，像是两个大白馒头。
他看向窗外，遮住眼底情欲。
“衣服在等几分钟就会送过来。”
“嗯。”她低低地应着。
隔着窗户玻璃，霍铭盛还是看到了女人的脸，面若桃李，皮肤粉白粉白的，嫩得能掐出水来。
只不过，她胸口和肩膀的位置多了一些青紫痕迹，那是他在车上留下的。
他当时也没用多少力气，没想到她皮肤这么嫩。
霍铭盛给助理发消息，让他带一些药上来。
“霍先生，能，能不能帮我带一件衣服。”说完，苏软软又怕霍铭盛觉得她贪，补充道：“我裙子湿了，不太方便穿。”
“已经准备了。”
“谢谢，霍先生。”苏软软朝男人鞠躬。
客气、礼貌、还透着淡淡的疏离感。
这感觉让霍铭盛多少有些不舒服，可又不知道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是什么。
“以后，不要对我说谢谢。”
他以为是自己不喜欢这两个字。
苏软软听到他的话愣了一瞬，不知道他怎么突然生气，不过还是乖巧地应着。
房门被敲响。
助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霍总，您要的东西，已经买来了。”
苏软软心头一紧，双手攥紧浴巾，身体都忍不住绷直。
霍铭盛没说什么，他走到门口，打开一个缝隙，拿过助理准备的俩套衣服和药，又快速地关上。
苏软软紧绷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松弛下去。
他没有将衣服递给苏软软，而是说：“去床边坐下。”
“额？”
这话，很像是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候说过的话。
那天，他也是这样，让她坐在床上。
苏软软抿着嘴，手指紧紧地攥着，她没想到霍铭盛那方面这么强。
他们俩刚在地下车库做了一个小时，现在又来
“快点。”他催促。
苏软软没说话，认命般地走到床边坐下，半耷拉着脑袋，双手紧张地搓着，眼睛更是不敢看男人一眼。
她以为霍铭盛会将扯掉她的浴巾，将她粗鲁地按在床上，强势占有。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男人很久都没有动作。
她睁开眼。
看到霍铭盛拧开了一瓶小药膏，挤在指腹，手指搭在他胸口的青紫痕迹上，轻轻搓揉。
力度不重，她也感觉不到痛，还有种冰冰凉凉的舒服感。
只是他们俩现在的距离，有点太近了。
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梨花味道，带着春天的清爽干净。
苏软软有点不适应。
“霍先生，我可以自己涂。”
男人淡淡地应了声，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把浴巾解开。”
“这，这”不太合适吧，后面几个字卡在喉咙里，苏软软脸憋得通红，紧张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记得你下面也肿了。”
她脑袋响起一阵嗡鸣声。
这种事情是可以说出来的嘛？
她她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霍铭盛这句话。
虽然她下面真的肿了，也很痛，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