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越来越热,地里的庄稼也不断地汲取着大地的营养,奋力的成长;
一阵阵震耳的蝉鸣声,彰显着夏天的到来。
傅仓家也有几亩农田,在北方,种植的庄稼以玉米,小麦为主,
傅仓家那边的土壤和天气给种玉米提供了有利的条件,大部分人家都会以种玉米为主。
自打听到傅母说的挑剔的话,姜小媛尽量的让自己多干些活,替家里多分忧一些,所以这次来农田里除草,她也跟着一起。
但是今天依旧是傅仓、傅父和姜小媛三个人一起,
傅母昨晚接到傅月电话,说今天王艳不在家,要让傅母跟着去市集摆摊,顺便帮忙带孩子。
傅月一家主要以种地为主,平时也卖点服装赚点生活费,
但他们不像是傅父一样每天去不同的市集摆摊,而是只固定在离家近的这个市集,
傅月这个人不太会说,王艳又是个直愣愣的性子,所以生意不算特别好,全靠着衣服样式撑着。
倒也不是她们选衣服的眼光有多独到,他们的衣服都是傅母傅父一起选的,
每次傅父卖的好的衣服样式,进货的时候,傅母就让傅父给傅月一家也带出来几件,所以俩家的衣服也都差不多。
傅仓开着三轮车,载着父亲和姜小媛,缓缓地向自家农田驶去。
车斗里装着各种农具,还有一壶水。清晨的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一丝凉爽。
他们家的农田位于村子边缘,周围环绕着一片青山绿水,空气清新宜人。
如今,玉米苗已经有一米左右高了,它们长得茁壮而茂密,叶片宽大翠绿,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
玉米苗旁边,新长出来的小草也挺直了腰板,努力展示着自己的生机与活力。
傅父、傅仓和姜小媛三人来得很早,天蒙蒙亮时便起床了。
到达田里时,刚好六点多钟,天空已经完全亮了起来,但太阳才刚刚冒头。
夏天的阳光毒辣又刺眼,中午时分更是如此。因此,大家通常会选择早点出门,趁着天气还未变得过于炎热,赶紧完成田间劳作。
他们来到田边,跳下三轮车,将工具从车上搬下来,放到了田埂边,姜小媛带着草帽,穿着一身用来干活的破旧长袖,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因为玉米地的一些青草会产生一些碎屑,防止刮伤或者因为这些毛毛的东西过敏,大家来田地里多数穿着长袖,这也让夏天的劳作更加辛苦。
一望无垠的绿色农作物,偶会看见辛勤劳作的人们,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傅仓家这边有三亩地,一亩地有四条田埂,因为地质不一样,所以村里分地的时候都会分散开来,防止有人的地都是好地,有的人的都是次地。
姜小媛走到工具旁,挑了一个较为小巧轻便的锄头,走到了地的开头,便开始小心的清除玉米苗周边的杂草,
姜小媛轻轻的转动着手里的锄头,锄头在姜小媛的手里格外的灵活,像是一只跳舞的精灵一样,不断地将杂草从田埂里挑出来,然后用手捡起来扔到田边去。
不一会儿功夫,一条田埂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了。
另一边,傅仓和傅父也没有闲着,他们在另一条田埂上忙碌着,两人配合默契,一个负责用锄头将杂草翻出来,
另一个则负责将它们捡起来扔掉。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看起来非常专业。
很快,第二条田埂也被清理干净了。傅仓和傅父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三人的动作娴熟麻利,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做这些事情的人。
“大仓,你看!”姜小媛此时正站在一株植物面前,冲着傅仓挥了挥手喊道,
傅仓抬起头看向姜小媛,只见姜小媛旁边的植物已经和玉米苗差不多高了,星星点点的紫色圆球是它的果实,一穗一穗的挂在绿叶下。
这种野果呈紫黑色,圆球果实个头还没有黄豆大,常常是十几个结成一穗,看着不起眼却非常可口,
味道酸甜像葡萄,小孩子叫它“黑甜甜”,叫顺嘴了就成了“黑天天”。
“居然有黑天天!”
傅仓避让着玉米苗走到了姜小媛旁边,摘下一穗,将紫色果实摘下放到手心里,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便一口吃了下去。
“这个好甜,真不错”,
傅仓又摘了几穗,拿去给傅父,傅父说着不吃,但在傅仓的坚持下还是接了过去,吃了一穗,
“还真不错,我都多少年没吃了”,
傅父边说着边砸吧着嘴,像是回味也像是感叹,
这种野果子,多数都是小孩子年轻人喜欢吃,他们上年纪的人,牙口都不太好,遇见了也就当作野草丢了。
姜小媛站在黑天天旁边也吃了好几穗,姜小媛觉得丢了可惜,索性就拔起来,绑在了自己的裤子上,边干活边吃。
吃完天天,姜小媛感觉自己又充满了力量,干活也更有力气了,速度也快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已经处理好了一大片的杂草。
傅仓和傅父这边也很快地将自己负责的区域内的杂草清理干净了。
傅父看着姜小媛虽然怀了孕,还是在一刻不休的努力地干活,
有些心疼,于是对她说:“小媛啊,你休息一下吧,剩下的我和傅仓来弄!”
姜小媛听了他们的话,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笑着说:“没事儿,爸,我不累。”
但在傅仓和傅父的坚持下,姜小媛只好听从他们的安排,坐到阴凉的石头上歇息。
太阳缓缓升起,此时正高高挂在天空中看着天地间劳作的人们。
傅仓和傅父则继续忙碌着,将剩下的杂草清理得干干净净。
当所有的杂草都被清除掉之后,傅仓把杂草和工具都收拾好放在三轮车的后面,然后准备带着姜小媛一起回家。
因为来得早,姜小媛三个人准备走的时候,好多人还没干完,隔壁农田的老沈头夫妇在田埂边休息,看着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