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媛好不容易安抚好了两个孩子的情绪之后,又连忙给他们两个做了点吃的垫了垫肚子。
毕竟小孩子的胃比较脆弱,不能饿太久。
她一边做饭,一边时不时地看向门口,傅仓出去后不知道去了哪里,迟迟没有回来。
夜已深,姜小媛带着傅逸辰早已进入了梦乡。然而,平静的夜晚被傅仓醉酒归来打破。
傅仓脚步踉跄地走进家门,一股浓烈的酒气弥漫在空气中。
他的眼神迷离,却透着一丝猩红,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姜小媛被吵醒,她皱起眉头,看着丈夫失态的样子,心中涌起一丝无奈,本想晚上和傅仓聊一聊的,看样子只能等傅仓酒醒了再说了。
傅逸辰也被吵醒,他揉着眼睛,看着父亲,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姜小媛赶紧将儿子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他。
傅仓开始撒酒疯,他大声喊叫着,挥舞着手臂,仿佛在与无形的敌人战斗。
姜小媛试图让他安静下来,但他却听不进去。
傅悦然也听到动静跑了出来,猫在门后看着屋里的傅仓瑟瑟发抖。
“别闹了,你吓到孩子了!”
姜小媛看到了门后的傅悦然,又看了看怀里被吓到的傅逸辰,出声制止。
傅仓却置若罔闻,继续他的疯狂行为。姜小媛无奈之下,只好带着傅逸辰走出屋子,和傅悦然一起去了另一个屋子里。
她坐在床上,紧紧地抱着儿子,心中充满了担忧。
她不知道傅仓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也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会对孩子造成怎样的影响。
夜,变得格外漫长。
第二天傅仓起来已经是中午,姜小媛送傅悦然上学后,就带着傅逸辰去了服装店。
今天店里的生意就如同姜小媛的心情一样,出奇的差,姜小媛看着玩耍的傅逸辰发呆,思考着该如何和傅仓聊一下孩子教育的问题。
如今傅悦然已经快二年级了,傅逸辰也要四岁了也可以送到幼儿园了,之前傅悦然的学习问题就一直是姜小媛自己在盯着,教育上也是,
男孩和女孩的教育还不一样,像昨天这种不分青红皂白说打孩子就打的行为姜小媛是无法接受的,想了很久,姜小媛打算晚上和傅仓好好聊一聊。
——
“小媛?小媛?然然?”
傅仓在家醒来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喊了喊,发现无人应答,脸色又沉了下来。
昨晚喝了太多酒,现在还是有点头晕。他摇晃着身子走出房间,看到母亲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妈,他们都走了啊?”
傅仓走到沙发前坐下,语气带着一丝不满。
“早走了,你这喝多些啊,也不注意注意自己身体,到时候把身体造坏了,还指望我照顾你啊!”
傅母转头看着儿子,阴阳怪气地说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心,但实际上更多的是嘲讽。
“嗯!”
傅仓没有回应母亲的话,只是闷声闷气地应了一声。
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更是被母亲的话弄得心烦意乱,他转身回到了屋子里继续躺着。
晚上他一定要好好问问姜小媛,为什么他醉成这样却不照顾他,简直太不像话了!躺在床上,傅仓越想越生气,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大男子主义)受到了挑战。
晚上姜小媛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家,看了看仍然躺在床上的傅仓皱了皱眉头,转身进了厨房。
“大仓,起来吃饭吧!”
等饭做好后,姜小媛走进屋子里,拍了拍傅仓的肩膀。
“”
傅仓本来就没睡着,听到开门声,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心里却重重的哼了一声。
“大仓?大仓?”
要么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姜小媛逐渐加重了点力气,傅仓还是没有醒来,姜小媛便试着摇晃傅仓的身体。
“干啥?!”
再不醒来就有些假了,傅仓这才缓慢的睁开眼,不满的看着眼前的姜小媛。
“吃饭了啊。”
“我不吃了,谁爱吃谁吃!”
“咋了?”
“我能咋的,我就是有病!”
姜小媛实在不明白傅仓到底在闹什么,但还是压着心里的不解和难过走出了屋子,让傅逸辰和傅悦然跟着傅母吃饭,然后自己又走进屋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大仓,那我们正好聊聊。”
“先从孩子的事情说起吧,辰辰这个事情你做的不对,你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直接动手打了他,这对孩子的成长教育影响很大!”
“咋不对,就你做的对,他不是我的儿子吗?我是他爹,我想打他就打他!”
压着一天的怒火的傅仓在此刻爆发,在面对虚情假意的母亲时,他是外人口中最孝顺的儿子,他没办法发泄;
在面对推杯换盏的朋友时,他是朋友口中最讲义气的铁子,他没办法发泄;
在面对有些交情的邻里乡亲时,他是外人口中最热心肠的好人,他更没办法发泄;
所以当傅仓晚上看见姜小媛的时候,他就将所有的怒火全部倾泻而出喷向了无法反抗,名义上和自己一体的姜小媛。
“我还是他妈妈呢,教育孩子不是你这么教育的!”
“那咋教育,你说咋教育?我t 是他老子,我还不能教育教育他了?!!!!!”
傅仓被怒火占据了身体,火气越来越足,抓着姜小媛的胳膊使劲拽向了自己的方向,
此刻的傅仓好像一个不容反抗的野兽,只要不顺从就会遍体鳞伤。
姜小媛吃痛,视线也渐渐模糊,姜小媛努力地睁大眼睛直直地傅仓,想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傅仓。
“那也不能随便打孩子,要是他真的犯错你打我不管,再说下手也得有个轻重吧,你看看孩子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
姜小媛毫不示弱,想起傅逸辰和傅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