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欧式大床上南栀安静的躺着。
闹出这么大动静,一点反应都没有,让陆景辰有种不好的预感。
陆景辰当即火冒三丈,几乎第一时间冲到南栀跟前。
好在她只是睡着了,陆景辰七上八下的心,才有了着落。
“紧张什么,我要真想做什么,你能拦得住?”陆景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和嘲讽,仿佛在故意激怒陆景辰。
陆景辰心里的火气,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再也压制不住。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上去扯着陆景言的衣领,将他从沙发上狠狠地拽起来。
“陆景言,你找死!”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胁,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陆景言置于死地。
陆景言丝毫不惧,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两兄弟有着七八分相似的五官,同样的眉眼深邃,如同雕刻出来的一般。
只是陆景辰因为多年的坎坷遭遇,加上白手起家,比陆景言多了几分凌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韧和果敢,让人不敢小觑。
“老三啊,宛宛类卿,玩的挺花啊!”
陆景言嘲讽地说着,丝毫不害怕陆景辰一拳头下去将他欠揍的脸砸开花。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仿佛在故意激怒陆景辰。
“你什么意思?”陆景辰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不明白陆景言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就算找到了和她有八九分像的女人,可终究不是她,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陆景言还没说完的话就被陆景辰一拳头砸回肚子里。
陆景辰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那愤怒的一拳仿佛带着他多年的痛苦和仇恨。
陆景言老老实实挨了一拳,身子趔趄地往后退,撞倒了桌子上的红酒。
红酒瓶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破碎的玻璃和红色的酒液溅了一地。
这边许攸宁赶到,看到儿子被打,不顾形象地冲上去。
陆景辰不打女人,但并不代表自己可以被女人打。
他掐住她还没落下来的巴掌,冷冷地甩开。
“我有没有说过,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一定弄死你!”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新仇旧恨在这一刻涌上心头。这些年压抑在心里磅礴的恨意,在这一刻倾泄而出。
“来啊,弄不死我,就让你一辈子活在痛苦中!”
陆景言恶狠狠地叫嚣着,这在陆景辰眼里,无疑于找死。好啊,那就成全你!陆景辰像猎豹似的,冲上来,将陆景言扑倒。陆景言也不让着,两兄弟新仇加旧恨打成一团。
他们的动作迅猛而凶狠,仿佛两只愤怒的狮子在互相争斗。
吓得守在门外的佣人们不敢上前。
这两个不论是谁都得罪不起啊!
“住手,不要打了……再这样下去会没命的……”
许攸宁看着处于下风的儿子,朝站在门口的人训斥:“愣什么,赶紧去找人啊!”
佣人们很快下去找人。
暴怒中的两兄弟你有来有往,拳拳到肉,冲着要对方命去的手劲儿。
受了伤的陆景言根本不是陆景辰的对手,很快处于弱势。
被陆景辰按在地上暴揍。就算这样,陆景言依然不知死活的看着陆景辰冷笑。
“打死我啊,有本事!”
还在不知死活的叫嚣。
对于陆景言而言,如果能死在陆景辰手里,倒也算值得。
陆景辰冷笑地看着陆景辰。这个窝囊了半辈子的废物,还挺有种。“既然你找死,那我索性成全你!”
“不要,别打了,再打下去会没命的,儿子,你跟他道歉啊,说你不是故意的……”
一旁的许攸宁止不住地哭泣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陆景言,希望他能听从自己的话,向陆景辰道歉。
陆景言偏头看着母亲,张了张嘴,无声的喊了声“妈”。
他的眼神中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一生追逐名利的许攸宁读不懂儿子的眼神,更不知道此时死对于他而言就是解脱。
她只知道不能让儿子受到伤害,不能让他在这场争斗中失去生命。
然而这母慈子孝的一幕,在陆景辰看来是天大的嘲讽和挑衅。
当面他的母亲因为许攸宁远走他乡,至今生死不明。
他的童年在黑暗和沉默中度过,凭什么毁了一切的坏人夺走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以后,还能这么心安理得,不知悔改?
陆景辰的眼神发狠,动手在前一秒,身后传来一道带着怒气又有几分无力的声音:“住手,都给我住手!”
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充满了威严和急切。
听到下人禀报的老太太,几乎第一时间从床上爬起来。
一生端庄精致的她,即使当年在陆氏频濒破产,被债主追上门时,也没这么慌乱无助过。
“老三,他是你哥哥啊,你怎么……”老太太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痛心,她不希望看到兄弟之间自相残杀。
这时候的陆景辰也从暴怒中抽回一些理智,冷漠地松开手,冷漠无情地脱口而出:“对我而言不是。”
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你……”许攸宁抱着被打的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儿子,哭的撕心裂肺。“妈,快叫人啊,景言快不行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让人听了心生怜悯。老太太使眼色,很快有人上来带陆景言出去。所有人又一次围着许攸宁母子,就连一向口口声声说要公平公正的老太太,这个时候也心生挂念。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仿佛忘记了其他的一切。
丝毫没有人注意到陆景辰也挂了彩,受了伤。
也罢,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吗?陆景辰似乎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他的心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