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鹏举不过是想要在拍卖会上压许天阳一头,才会讲这残片以高价拍卖回来,哪里清楚什么真正的作用。
“胡说八道!你以为你能糊弄得了我吗?”
黑袍老者的声音变得愈发严厉,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使得万鹏举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万鹏举的喉咙里发出了微弱的呜咽声,他感到自己的生命仿佛正在被一点点挤压出去。
“我……我真的不知道它的来历……”
万鹏举痛苦地挣扎着,试图解释,但话语因为窒息而断断续续。
“我只是看到许天阳在拍卖会上竞拍,一时兴起,随口夸大其词而已。”
万鹏举努力想要说出真相,但声音已经变得越来越微弱。
黑袍老者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原本期待的神色转为愤怒。
“你这小儿,竟敢戏弄于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撒谎吗?”
万鹏举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这个局面,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对方的怒火,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一时兴起会引来如此严重的后果,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黑袍老者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万鹏举只能等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黑袍老者狠狠地抽了万鹏举一巴掌。
他的脸瞬间肿胀起来,几颗牙齿伴随着鲜血从嘴角飞出,样子变得惨不忍睹。
万鹏举的头颅因为这一击而晕眩,他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害得我白激动一场,你们这群白痴,不懂的东西就别乱买,有钱烧得慌那就去做点正事不行吗?真是愚蠢至极!”
黑袍老者怒不可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万鹏举此时肠子都悔青了,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如果早知道那青铜残片不过是用来钓鱼的普通物品,他宁死也不会去竞拍。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说!”黑袍老者脸上的杀意如同乌云压顶,让人窒息。
万鹏举全身都在疯狂地颤抖,他清楚地意识到,如果再不说出让对方满意的话,自己的命运将和那被撕成两半的越野车一样悲惨。
在生死关头,他的大脑飞速转动,试图找到一线生机。
“和我抢东西的那个许天阳知道,只有他买这东西,我是故意抢他的,他肯定清楚这东西的来历!”
万鹏举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希望这能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绝望的希望,希望黑袍老者能够相信他,转而去找许天阳了解真相。
“许天阳?”
他沉吟片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正是!”
万鹏举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可能找到了一线生机。
“他定知道这东西的来历,我只是因为与他争胜,才故意抢购。”
万鹏举急忙补充道,试图让自己的解释听起来更加合理。
“哼,既然如此……”
黑袍老者的目光闪烁不定,显然在权衡着万鹏举话语的真假。
“你若敢骗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尽管如此,黑袍老者还是没有完全放松警惕,他的声音中依旧充满了威胁。
万鹏举的脸上布满了紧张和恐惧,他深知自己已经站在了生死边缘。
黑袍老者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锋利的刀刃,随时可能割断他的喉咙。
他紧紧地盯着老者,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生机。
他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他,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万鹏举的喉咙干涩,但他还是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
“前辈,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恳求,希望老者能够相信他的诚意。
黑袍老者的目光如同利箭一般锐利,似乎要穿透万鹏举的灵魂,探寻他内心的真实。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开口。
“你若所言非虚,或许我能饶你一命。”
这句话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万鹏举感到一丝希望,但他也清楚,这希望如同薄冰,稍有不慎就会破碎。
“但你若再敢欺瞒,后果自负!”
黑袍老者的警告如同冰冷的铁链,紧紧锁住了万鹏举的心。
他知道,如果他再次撒谎,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无法逃脱的灾难。
万鹏举的全身都在颤抖。
他明白,现在他只能依靠许天阳的消息来拯救自己,否则他将无法逃脱这个恐怖的命运。
“你这个卑鄙小人,居然想陷害许天阳!”
方婉宁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其中蕴含的勇气和坚定却如同利剑一般刺穿了房间的紧张气氛。
她的脸上带着轻蔑,尽管身体因为连日来的折磨而显得憔悴,但她的目光却异常坚定,毫不畏惧地与万鹏举对峙。
万鹏举嘲讽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享受着这场斗争带来的快感。
他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又将目光转向方婉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我卑鄙?”
他冷笑着,声音中带着不屑。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正义感,仿佛他的行为有着合理的理由。
万鹏举怒吼的声音在空旷的山林中回荡,他的眼神如同野兽一般狂野,充满了愤怒和疯狂。
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他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显然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方时延紧握的拳头在微微颤抖,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但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