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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碎了心(2 / 5)

摇头:“妈妈用绳子系着我的手,你卖不掉。妈妈,明天我让你系。”

叶烦:“哪次没让我拴你?耿大宝,今儿在舅爷爷家玩半天不累吗?”

大宝不累,因为大宝累了就坐下歇一会。不像前些天去他奶娘家,半道上走累了都没办法休息,地面太热,坐下去他屁股就熟了。

大宝听出妈妈忍耐到极限:“妈妈,我不想和妹妹睡。二宝睡觉不老实。”

叶烦:“你俩半斤八两,谁都别嫌弃谁。她到早上横着睡,你到早上调个头。还有,床那么宽,你俩横着睡都行,就不能一个在床尾,一个在床头?”

大宝点头:“可以啊。可是我在床尾会碰到爸爸的臭脚丫子。爸爸几天没洗脚了?”

耿致晔刚洗过澡:“耿大宝,我几天没打你?”冲叶烦招手,“皮带给我。”

大宝睁大眼睛看着他爸,心想您老认真的吗。

叶烦把皮带给耿致晔。大宝确定他妈很认真:“妈妈,我错了。”跪在床上给他妈磕一个:“我立刻睡觉。”翻身躺下闭上眼。

立秋二十天了,虽说还有秋老虎,可秋老虎管白天不管夜里,夜里已有凉意。叶烦道:“盖上毛巾毯。”

大宝起来把毛巾毯叠成长条,搭在他和妹妹肚子上,然后转向他妈等示下。叶烦微微点头,耿大宝乖乖躺下。

耿致晔见状想笑,叶烦咳嗽一声,耿致晔本能抬头问:“嗓子不舒服?”

叶烦用口型说:“别笑。”

耿致晔点头,他也听话,听夫人的话,不招惹耿大宝。

考虑到明早赶火车需要早起,耿致晔把行李收拾好就拉灯。

翌日,叶烦迷迷糊糊中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叶烦怀疑有老鼠,睁开眼就下意识闭上眼——屋里太亮,刺眼:“几点了?”

耿致晔:“还没到五点。”

叶烦坐起来打个哈欠:“怎么起这么早?”

耿致晔回到家中很放松,但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潜意识里还警惕着。丈母娘起来开门,耿致晔瞬间醒过来:“你妈起了。我出去看看。老太太觉少也可以闭目养神。起那么早干嘛。”系上鞋带就出去。

叶烦又打个哈欠:“还能干嘛啊。给我们烙饼。你出去跟妈说,做够中午和晚上吃的就行。火车上热,放到明天就变味了。”

耿致晔点头:“你再睡会儿。”怕吵醒大宝和二宝,他轻轻带上门。

叶烦平时五点多醒,今儿只比往常早大半个钟头,也差不多可以起了。叶烦穿好衣服,打量一圈屋里的东西,确定除了洗漱用品和路上吃的,该带的都带了,便出去洗脸刷牙。

陶春兰看到叶烦出来就惊呼:“怎么起这么早?”

叶烦无奈,心想要不要看看您自己。

陈小慧被吵醒,从屋里出来:“你不更早?”

叶烦挑眉,陈小慧竟然这么跟她妈说话?看来离她敢收拾陈宽仁和赵茹萍不远了。

陶春兰脱口道:“我年龄大觉少。”

耿致晔忍不住开口:“都小点声。邻居被你们吵醒了。”

邻居没被吵醒,他话音落下,李明月从房里出来。陶春兰一看除了俩孩子,家人都被她吵醒,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你们洗脸刷牙,我和面。”

叶烦不禁说:“煎饼就行。一大早烙饼,您真有闲工夫!”

陈小慧和李明月禁不住点头。陶春兰见状又说:“你不是喜欢吃吗。”

叶烦:“我就算只喜欢吃烙饼,也不能让自己七十岁老娘半夜起来给我做。”

“谁七十岁?”陶春兰很不高兴,“我六十二。不要把我说的跟你公公一样。”

叶烦头疼,怎么又扯到她公公?都哪跟哪儿啊。“我错了。咱摊煎饼去吧。”

陶春兰:“你过来给我搭把手。”

李明月一脸无语,摊煎饼怎么搭把手?一个人往锅里倒面糊糊,一个人拿着锅铲等着翻面啊。真能使唤人!李明月转向叶烦,一看她乖乖过去,把嘴边话咽回去——得嘞,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跟着掺和什么。

真不怪耿致晔爱嘀咕老太太烦人。她亲妈这样她也受不了。幸好她婆婆只爱折腾自己养大的闺女。

陈小慧没读心术,否则非得给李明月点个赞。

亏得她上辈子看到陶春兰事事叫叶烦,认为陶春兰偏心。叶烦事事有回应,是因为想跟她抢妈。

上辈子真是鬼迷了心!陈小慧叹了口气,去洗脸刷牙。

耿致晔朝厨房翻个白眼就去公厕。

不过就算叶烦表示随便做点,陶春兰还是用电饭锅煮了粥。煎饼做好,她又煮几个咸鸭蛋,又弄一点小菜,一家人正儿八经的的吃一顿早饭。

因为时间还早,陈小慧和李明月也去车站送叶烦。

这次于文桃和耿致勤没出现,因为叶烦叫耿致勤在家好好复习,叫她婆婆做好后勤工作,不要一天到晚去东家逛西家。

到车站还早,李明月和陈小慧便陪叶烦一家等一会。叶烦想跟陈小慧说点事,可大宝二宝早上很精神,坐不住,叶烦叫她嫂子看着二宝。

陶春兰以为叶烦叮嘱陈小慧别乱卖东西,就说:“我们仨能看住他俩。”

叶烦后退几步,估计耿致晔听不见:“陈小慧,还记得你说过,耿致晔心里有人?那个人我好像见到了。”

陈小慧惊得瞬间失语,还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什么时候?在哪儿?谁呀?”

叶烦心说你怎么比我还着急:“耿致晔大舅邻居的女儿,叫秦舒怡,我去他大舅家碰到的。”

陈小慧皱眉,还是青梅竹马吗?难怪念念不忘。“那你打算咋办?”

叶烦顿时确定陈小慧知道有这么一号人,但不知道对方是谁。多半那位秦舒怡同志对外说她仗着家世强嫁耿致晔,或者耿致晔被爹和后娘逼着娶她。以讹传讹,到陈小慧耳朵里就是耿致晔心里有人。

叶烦:“其实你误会了。秦舒怡和耿致晔自幼相识,真有点什么不会跟我相亲。这事就是秦舒怡一厢情愿。”

陈小慧眉头微皱:“可是,不是,你确定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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