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看到阿景,也是全身发憷,眼神向四处游移着。
“谁让你动我娘和我爹了!到底是我姐姐不能生,还是你们家铁牛根本就生不出,这件事,随便找个郎中来一看便知,何须你来评判!”
江筝筝有阿景的保护,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叶氏听罢,整个人变得不自然起来。
江筝筝看的出,叶氏早就知道是铁牛的问题!
“苏氏,你家这个小丫头你管不管,你不管的话我替你管!”
叶氏被气急了,铁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劲儿,上前就想要将景怀推开。
然而阿景却像是巨石一样,怎么也推不开,铁牛用了九牛二虎之力,阿景依旧在哪里纹丝不动。
“闪开,没用的东西!”
叶氏不甘示弱,推开铁牛,上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阿景!”
江筝筝上前猛地推了一把叶氏,这一巴掌从她的脸边划了过去,虽然没有实打实的打到,却也在江筝筝的小脸上留下了几道红印。
一个不稳,倒在了阿景的怀中。
“筝筝!你没事吧!”
苏氏急忙看向自己的女儿,景怀更是盛怒。
“娘亲,我没事。”
江筝筝站起身,铁牛也
扶起了叶氏。
“你……”
“我什么!这里是我们江家,我大姐是我们江家的女儿,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的!你若是再敢在这里撒泼胡搅蛮缠,休怪我不客气!”
叶氏这些年,在家作威作福惯了,在加上苏氏和江大川也是被她捏的主,所以从来没有看的起江家人。
没想到江筝筝今天到是下了她的面子,不仅如此,还这样的猖狂,这让叶氏的心里异常的不舒服。
“不客气?你想怎么样?!你姐姐嫁到我们家,就应该孝顺公婆,伺候我们!打两下就要往娘家跑,现在还要和离,你们江家出了这样的媳妇,也不嫌丢人!”
苏氏气得全身颤抖,这些年江画过的什么日子,她比任何的都清楚。
“亲家,说话是要凭良心的!你也是有女儿的人,将心比心,若你家的女儿被这样对待,你该如何?!”
提到自己的女儿,叶氏的眉头紧了紧。
“哼,再怎么着,我也不会教女儿顶撞公婆,打不得骂不得!”
江筝筝生气的握紧了双手,本以为王氏就够无耻了,今日见到叶氏,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哟,亲家,什么风把你吹
来了!也不知道和我说一声!瞧瞧我,现在才知道!”
王氏笑盈盈的从屋外走了进来,柳氏和李氏也跟着进来了。
江筝筝心里一沉,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阿景的袖子。
这下麻烦了,王氏带着两个帮凶过来,必然不是来帮着江画的。
“亲家奶奶,你可来了,你快给评评理,这……这江画的妹妹也太不像话了,满嘴的胡言乱语,苏氏也不知道看着点!”
王氏看了一眼江筝筝,假意无奈说道。
“儿大不由娘啊,亲家,这小丫头别说您了,就连我都敢顶几嘴,又是个女娃,现在我们分家了,人家的事情,你说我们哪里能管啊!”
苏氏和江大川想要开口,王氏冷冷的看过去。
“女娃怎么了?女娃就无法无天了?难怪江画这么没规矩!”
叶氏将江画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就是没说她和铁牛虐打的事情,王氏听到后,眉毛都气得竖了起来。
“亲家母您放心,明天我就让人把江画原原本本的送回去,和离什么和离,这件事我说了算!”
叶氏总算是找到和自己臭味相投的人了,江筝筝冷哼一声。
“奶奶,您刚才不是
说管不了我家的事情吗?现在这算是什么?”
王氏怒目。
“小贱人,这里哪里轮得到你插嘴!”
“怎么轮不到,江画是我大姐,她受了委屈受了欺负,难道不应该和铁牛和离吗?你们还要把她往火坑里送,这是要害死我大姐吗!”
江筝筝知道,江画的性子和苏氏有的一拼,若真是被叫回来,没准耳根子一软,真就跟人家回去了。
所以江筝筝特地让江芽带着她去了镇上的宅子暂住,就是为了远离这些人。
“你……谁要害死你大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况且江画这不是没事吗?还知道躲进镇上!”
王氏气得整张脸都白了,江筝筝冷哼,若不是昨晚她用整整一瓶的灵泉水,现在江画还得在床上躺着呢!
“筝筝,这可是人家婆家的事情,你掺和什么!姑娘家家张口闭口和离的,也不嫌害臊!”
柳氏嫌弃的用手绢轻轻的捂住鼻子。
李氏嘴皮子微动,身为女人家,她的心里是有些心疼江画的,但说到底,这件事她一个外人,也说不了什么。
“你们睁着眼说瞎话都不害臊,我害臊什么!”
江筝筝白了一眼,随即
从衣柜中拿出了昨天江画换下来的衣服。
“你们自己看!我大姐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了,全是泥土和血迹的混合,鞭痕和棍棒打过的痕迹清晰可见。
叶氏的眼光躲闪着,铁牛低着头不说话,还是王氏不要脸一些。
“这衣服你说是就是啊?你这丫头鬼点子多的很,谁知道是谁的衣服被你拿了过来!”
叶氏一听,好理由。
“亲家奶奶说的是,江画在我们家,穿的可比这好多了!”
景怀看着眼前的景象,很显然,除非江画被打死,否则的话他们是不会承认自己做的事情的。
不过若是江画自己出来说的话,兴许还能有用。
毕竟只有当事人的话才是最好的依据。
“筝筝,我劝你还是去镇上,把你大姐接回来,乖乖的跟着我回去,我们家还是会给她一口饭吃的,要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