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老夫听到了!”
白书老人等了这么长时间,才终于等到江筝筝松口,这次自然是说什么都不会错过这次机会,连忙说了这么一句话。
正好这时候苏氏在江大川的搀扶下走进门中。
看到客厅里的情况,他们都显得有一点茫然。
“这是出什么事了?”
“好事,大好事啊!”
白书老人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么久了,老夫一直想把筝筝收为徒弟,奈何这孩子性格倔强,说什么自己已经有了师父,不方便再拜另外的人,害得老夫头痛了很长一段时间,到如今,她总算是愿意点头认老夫当师父了!”
苏氏和江大川一听,都为江筝筝高兴,毕竟白书老人确实有本事。
江筝筝有了这么一个师父,往后学医行医的路应该能走得顺畅些。
“这么好的事,肯定得庆祝一下。”
苏氏笑眯眯的说:“正好今天画儿要回来,我给你们下厨,做一顿好吃的。”
“娘,我要吃娘做的糖醋排骨!”江芽牵着安安进来,就听到了苏氏的话。
安安正是i长身体的年纪,自然比大人要嘴馋一些,想到苏氏的厨艺,口水都快要掉下来
了。苏氏十分高兴的摸了摸他的头:“好,给你做就是了。”
苏氏说完话,就去厨房了,江大川因为担心自己的媳妇儿,就跟着一起了。
其他人都在客厅等着。
“咳咳!”白书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到了位置上,一指桌面上的一壶茶。
江筝筝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白爷爷你……”
“还叫白爷爷呢?还不改口吗?”白书瞪她。
江筝筝从善如流,说道:“师父,你刚才指茶水干什么,你是不是渴了,徒儿给您倒一杯茶怎么样?”景怀这时候突然走上前,对江筝筝说道,“白神医不是口渴的意思,是让你给他敬一杯茶,做徒弟的是要敬茶的。”
他这么一说,江筝筝就懂了,貌似古人拜师确实要敬拜师茶。
她不是一个纯正地道的古人,又没拜过师,自然不懂得这些。
“我这就倒!”
江筝筝动作麻溜的给白书老人倒了一杯茶,白书老人笑眯眯的喝了,又再身上翻找了一下,最后找出一个红包。
他把红包塞到江筝筝手里的时候,后者都惊呆了:“哪来的红包啊?”
白书老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这当然是
早早就给你准备好的啊。”
江筝筝不能理解:“什么时候准备的?”
白书老人十分平静的说:“自然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那时,老夫就预料到你会成为老夫的关门弟子了,看看,果然没错。”
江筝筝在心里默默的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还是您老厉害。
“快来了,帮把手吧!”
就在他们在客厅说话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江筝筝耳朵尖,自然时第一时间听出那是江画的声音,怕这个大姐出事,连忙冲了出去。果不其然,外面的人就是江画,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昏迷的年轻人。
江筝筝几个人连忙走上前去。
江芽更是紧张,跑得非常快:“大姐,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身上怎么有血迹?有人欺负你了?还有地上的人是谁啊?”
江画这时候正坐在台阶上呢,听到问话边喘气一边说:“我……我不认识她。”
原来,今天江画回家的时候路过集市,碰巧遇到了跟老娘一起来赶集的铁牛。
那老娘对她就冷嘲热讽。
江画是那种不擅长跟人吵架的性格,便没有理会对方,想着走开,万万没想到那两人不依不
饶的追了上来,还想要扯江画的衣服,抢她的东西,江画被吓得不轻。好在这时有个年轻人挺身而出,把那两个人都给骂跑了。
“就是这个年轻人了。”
江画指了指地上的人说,“他怕我回来的路上又被那两人找麻烦,就送我回来,没曾想半路的时候自己晕倒了。”
江画说话的时候,江筝筝已经给地上晕倒的那年轻人诊脉了。
人没事,是饿了太久……饿晕的。
当江筝筝把这人的情况一说,在场的人便都看向了那年轻人的着装,他看起来确实是很穷的样子。人很瘦很高,衣服很旧,上面还有几个补丁,应该是穿了好多年了。
“先把他扶进去吧。”
江筝筝让江忠和景怀帮忙搬人到客厅,刚把人放下,那年轻人就清醒过来。
他就像是被雷劈似的,一看清眼前的情况,就猛地跳了起来:“这是哪里?”
“你别怕,这是我家。”
江画走上前去,跟年轻人解释说,“你还记得我吧,在集市上我被人找麻烦,是你帮我解围的,然后你送我回家,在我家门口晕倒了。”江画不好意思说年轻人是饿晕的,就只说他是晕倒了
,但年轻人却是心里门清的。
他涨红了一张脸说:“谢谢你扶我进来,不过我要走了,我还有事!”
他昨天刚找了个活,今天得去人家家里帮工呢,耽误会被人扣钱的!
“不留下来吃个饭吗?”
江筝筝的视线在江画和年轻人的身上转了一圈,忽然问,按理说年轻人都这么惨了,有得吃肯定不会推辞才是。
可他偏偏没有留下,而是说自己有事要做,说完就往外走去。
“你等一下!”
眼看着年轻人往外走了,江画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起身,从桌上拿了几块糕点,也不管客厅里的其他人是什么样的表情,直接就往外面冲。看着这一幕,江筝筝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
有意思。
她笑眯眯的凑到了江芽的身边去:“二姐,你以前有没有听大姐提前过这个人啊?”
江芽明显要比江筝筝迟钝些,根本就没看出什么端倪,摇了摇头说:“从来没有听说过。大姐跟他应该不认识吧?”
“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