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水凝国国主给水临简选的吗?”江筝筝发问。
景怀冷哼一声,“谁知那女人是什么意思!”
江筝筝敏锐发觉那位叫兮羽的姑娘可能是看上了景怀。
想她本着给兮羽还水临简创造互相了解的机会,带着她出来,可那姑娘却盯上了她家男人?
姑娘,你是真不知道什么叫别人家男人撩不得呀。
兮羽那边也注意到了江筝筝在看她,立刻换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看过来。
呦,还好意思笑。
江筝筝平静的移开视线,当下决定再不理她了。
总不可能人家都觊觎她男人了,她还对人家笑脸相待吧。
“那边还有一个地方,是在水源上游位置,虽然没有这处大,你要不要再去看看?”
水临简一心扑在事业上,早已忘了还有一个兮羽姑娘。
江筝筝由景怀小心扶着往前走,跟随水临简往另一处去。
兮羽看着他们都要走远了,顾不上脚疼,跛着脚一边小跑一边喊,“等等,我也跟你们一起。”
水临简想起这个大麻烦,一下又闹心了假装没听到似的头也没回。
江筝筝倒是没装听不到,停下脚步等了她会儿。
兮羽追上来,一把
抱住江筝筝的胳膊,惨兮兮的抱怨道,“姐姐你脚都不疼的吗?这哪里是路呢,都是石头。”
江筝筝冲她笑笑,而后将自己的胳膊从她的手里抽出来。
兮羽一副站都站不住的样子,在她的面前撒娇,“姐姐,这破水塘有啥可看的,咱们回去吧。”
水临简这次耳朵尖了,回头就怼,“你懂什么!这哪里是破水塘了。”
兮羽咬着唇委委屈屈的样子。
“二皇子有意将你口中的破水塘改建成适合养殖的水库,我们正在做正事,你要是累了就找个地方坐下歇着吧。”
江筝筝柔声的回她。
兮羽看着那片水塘,忍不住说道,“怎么可能,就这里?”
水临简被她那语气刺激到了,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怎么就不可能了,没试过知道不可能?你就知道吃喝玩儿。”
兮羽小声回,“我哪里就吃喝玩乐了,我每日练琴画画,这手都疼死了,还要跟着府里的先生学书,根本就没有玩儿的时间。”
听听,人家都委屈上了。
水临简冷笑,“照我看你连民间那农家女子都比不上,人家能靠双手解决温饱,你……弹琴卖
艺吗?”
兮羽捂着心口一副要背过气的样子,“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又不需要去做那些。”
江筝筝和景怀懒得再听他们斗嘴,两人相携着往前走。
水临简说完也不想再和她多费口舌,“什么都不懂,懒得跟你说。”
兮羽又独自被落下,气的跺脚。
“嘶。”这一跺脚腕又疼的更厉害了些。
想她堂堂丞相府嫡出千金,今天却被人如此羞辱嫌弃,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哼,他不过是一个皇子,而皇子又不止她一个,她还就不稀罕他了,回家找父亲说说去。
这边水临简眼看着她赌气爬上了马背,轻嗤一声,“明明能上得了马,还装上不去。”
兮羽拽着缰绳调转马头往回走去。
江筝筝提醒水临简,“这一路上岔路口很多,你别让她走丢了。”
水临简满不在乎的说,“管她呢,爱丢不丢,与我无关。”
江筝筝就再不说什么了,与他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水塘,做下一步的研究。
这边兮羽赌气骑着马走了一段路,在一个岔路口犯了愁,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死水临简,别以为我会回头去找你,不过是个岔路而已,大
不了走错了我再返回来。”
兮羽拉着马头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往左手边走。
谁知她越走越觉得荒凉,地下也没有马蹄印,心知自己这是走错路了,赶紧勒马。
可马儿根本不停她话,拗着头一直往前走,眼看再走就是进山的路了,兮羽顾不上再勒马,狠心从马背上跳下来。
“啊!”
她的叫声响彻山谷,原本扭伤的脚此刻再也动不了,连疼带吓,她已经哭成了泪人。
江筝筝她们看完了水塘,已经是午后了,回程时路过那次岔路口,江筝筝先看到了地下的那串马蹄印,说了句,“这马蹄印是不是兮羽姑娘骑的那匹马留下的?”
水临简跳下马背看那串马蹄印,“不知道,光从这个根本看不出来。”
江筝筝便说,“要不你骑上马沿着这条路去找找吧,别出事了。”
水临简冷哼,“我不去,她既然有本事跑,就别指望别人去找她,再说了都不一定是她从这边走了。”
“无论如何她是个女儿家,走错了路肯定会害怕的,要不我们一起往这边走去看看。”
水临简勉强同意了,景怀只听江筝筝的,闻言拽紧缰绳勒马从左边走了。
走
了好一会儿,水临简便说,“走了这么远了还没看到人影,她肯定没从这边走,我们返回去吧。”
江筝筝也有些动摇了,就在他们刚要掉头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几声虚弱的叫喊声。
“快!兮羽姑娘就在这边,我们往前走。”
江筝筝拍了拍景怀的手,“快些,她好像遇到了什么事。”
景怀闻言轻踢马肚,马儿脚步加快,水临简在身后后面跟着,一直嚷嚷她听错了。
直到远远的看到一抹粉色伏在地上时,江筝筝急的要跳马下去查看,景怀拦住她,“你别动,我去。”
“兮羽姑娘,你受伤了吗?”江筝筝喊她的名字。
景怀也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弯腰查看她的伤势,兮羽一看有人来了,心里知道自己得救了,也不管是谁,抬手就抱着了对方的脖子。
景怀动作迅速的扯开对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