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只是在找你寻一张安胎方子罢了。”
景怀什么都没说,江筝筝赌气写下一张安胎药的方子用扔的动作给了他。
景怀却是没说什么拿着方子转身就走了。
这可气坏了江筝筝,在他身后喊了一句,“你若是不找御医求证,到时候吃死了人别来怪我。”
此话一出,景怀往出走的脚步似乎真的停顿了一下,而后真就将手里的药方递到身边小奴才的手里,让他拿着找御医去了。
以后,都不用她多打听,那些话就有意无意的被人送进了她的耳朵里。
传言说,在后宫中有一位人淡如菊的小姐妹儿,前些日子不知怎么就入了国主的眼,然后小姐妹儿成功给国主伺寝,还有了龙种。
江筝筝就想起了那张安胎方子,难怪他什么都不肯说呢,原来是背着她种地去了。
行,他有种,是真有种。
其她嫔妃娘娘们一看有小姐妹儿成功了,那可是成了她们的典范,一个个的削尖了脑袋想做下一个。
景怀面对每天各种各样的“偶遇”实在是烦了,索性避而不见的钻进招贤殿里再也不出来了。
江筝筝等来等去连个解释的话都没等来,更加肯
定了那事是真的。
这……看来她和他是没以后了。
她好歹是在二十一世纪一夫一妻的社会环境中长大的,即便现在做了皇后,那也是没办法接受自己的男人与其它女人有染的。
江筝筝每日里一面心想着再也不会原谅,一面又不死心的想当面听他一句解释。
景怀再踏进这里的时候,江筝筝连眼神都冷淡的犹如看陌生人一样了。
“想不想出去走走,我今日得了空能陪你了。”景怀似乎是看不出她情绪不佳,上来就自然而然的拉江筝筝的手。
江筝筝脚跟一旋身子往旁边转了个方向,景怀伸过来的手就扑了个空。
“怎么了?”
他竟还有脸问,江筝筝将手收进宽大的袖子里,紧紧的握住。
哼,她才不会让他用摸过别人的那只手来摸她,她有洁癖。
江筝筝在心里忍不住骂了几句,果然要看一个男人值不值得托付终身,怀一次孕就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走?”江筝筝直接转到离他最远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景怀想摸一把的愿望落了空,见她脸色不佳,有心要问,江筝筝反倒一副赶人的态度问他什么时候走。
景怀的记忆一直往
前追溯,试图找到他有哪里做错了,惹的她不高兴。
女人嘛,多多少少都会让人觉得摸不着头脑,他有时候实在搞不清楚她生气的点在哪里。
想了又想,景怀自觉心中无愧便不再头脑风暴,复又在她身边坐下,趁其不意的拉住她的手,“你想让我走吗?”
江筝筝挣了挣,也没挣脱他的手,索性扭过头不看他了,嘴里说着,“想走走啊。”
听这语气,果然她是气的挺厉害。
再不闹明白,事情会越来越严重的。
景怀看江筝筝扭头犟性的不是看墙就是看地,眼神是一点都不像分他一点。
“来人!”景怀朝着外面大喊。
一时间宫女奴才们都跑进来,跪下听吩咐。
江筝筝不知他要做什么,只听着也不搭话。
“你们怎么伺候的,皇后是被你们哪个气着了?”景怀一双眼睛如鹰般在跪成一排的下人身上转悠。
跪着的几人连忙一头磕在地上,“国主明查,奴婢/奴才们不敢惹娘娘不高兴。”
江筝筝懒得看他胡闹,便对着那几个明显吓着的小家伙儿们说,“这都几时了,不去干活在这里杵着做什么。”
几人一听赶忙退了出去,
机灵些的小奴才还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景怀便道,“你若是看哪个不顺眼便做主把她换了,哪有主子还因为奴才生气的。”
江筝筝就故意很大声的“哼”一声,凉凉的开口,“是啊,何必生气呢,换了不就得了。”
看看人家多看的明白,许是看她不顺眼了?便想起了后宫的莺莺燕燕们。
“那你告诉我,是哪个惹你生气了,我替你做主把人给赶出去。”景怀又要拉她的手。
江筝筝直接灵巧一躲,直言说道,“若是你惹我生气了呢?”
景怀便问道,“那我得问清楚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江筝筝双臂交叉环在胸前,语气冷冰冰的,“你说呢?”
景怀一头雾水,实在不知到底哪里惹她不高兴了,便试探性的问道,“是怪我最近与你待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吗?我是有事在忙。”
是呗,忙着种地生孩子呢,就说么,哪有男人能拒绝得了美女成群在他眼前晃的诱惑,更何况那些都是人家后宫的女人,就算是他对那些女人做了什么,也是那些人偷笑呢。
“你忙便忙去呀,如今那位妃子还坐胎不稳,你是该忙些的。”
怎么办,特
说越气,她怕自己再忍不下去,索性直接推他,“去呀去呀,忙你的去。”
景怀怕她大着肚子在有个什么闪失,赶紧扶着她后腰哄着,“好了好了,别闹了,我知道你为何生气了,但你可否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江筝筝停下手里的动作,故意呛他,“怎么?是想好如何狡辩了?”
景怀扶着她小心坐下,“你听我说完,再考虑我是不是狡辩可否?”
这也就是她敢这么与他闹,可他还就喜爱的不行,看她扭过头傲娇的耍着小性子,心里的爱意都要冒出来了。
江筝筝便故意冷着一张脸等他的“狡辩”之词。
“你是在气你口中那位所谓坐胎不稳的妃子?以为是我做的?”
江筝筝瞪他,“不是你做的难不成还有人敢在你的后宫给你戴绿帽子不成?”
那些女人,虽未曾得他宠幸过,可到底是头上顶着国主女人的帽子呢,怕不是他管不住下半身去招惹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