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他一眼，“醒了。”
胖老大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止血纱布，扔给瘦子，“去，给他包扎一下。”
细牙捂着伤口，鲜血从发尖晕染到指尖。
觉得黏腻，把手放在眼前一看——
“贱人！”
他双目发红，恨不得马上冲去暴打姜沁，可惜试了好几次没能站起来。
“帮我弄死她！”
瘦子按住他。
“就你现在这样，弄死谁啊？放心，老大在这里，她跑不掉。”
瘦子撕开包装扯出一块止血纱布，掰着细牙的头给他止血。
细牙咬着门牙抽冷气。
“等着，老子要给她一罐子！”
“你可以给她一管子。”
两个男人大声说着带颜色的笑话。
细牙突然想起什么。
“等等，你们要小心！”
他努力转身，指着后方几排空掉的货架，“那些东西全都被她‘吸’走了！”
除了“吸”字，他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词。
东西凭空消失这种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你说什么？”
胖大海回头看了一眼货架，又看了一眼姜沁，最后看向细牙。
“你说那里加起来十几吨的东西，全都被她一个人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