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琪,我小姑真是你杀害的?”牧紫琪坦然承认,反而让季博易无法相信。
“谁叫她发现我的秘密!还有那个女佣,都该死!”牧紫琪变了,变得陌生,变得没人认识。
白策打量着牧紫琪,捕捉到她眼中的滔天恨意,问道:“你把阴牌红眼拍婴送给南溪,是你让人暗中动了手脚,想害死她对吧?”
“嫂子,你是故意害我吗?”季南溪也想知道,她希望牧紫琪否认,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只见牧紫琪冷笑:“是又如何!”
“包括季沧海!我要你们全家一个个死去!”
她指着白策,咬牙道:“是你坏了我的全盘计划!”
季沧海,季耀祖及其他季家人,全都感到后怕,想不明白,牧紫琪对季家哪来的仇恨。
“你是不是疯了?为啥这么做?”一想到跟自己同床共枕六年的妻子,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季博易后脊背发凉。
幸好还没对他动杀心,否则,随时都能要他命。
牧紫琪望楼下瞄一眼,看向季博易,“你个太监!天生产不出种子!还怪我不能怀孕!你不知道吧?”
她看向缩在人群后面的季耀光,笑容灿烂:“我给耀光怀过两个孩子,哈哈,都被我偷偷打掉了!”
轰,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晴天霹雳。
没人想到,牧紫琪居然和季耀光有一腿,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季家将沦为笑柄。
一道道愤怒的目光射向季耀光,他的妻子嘴唇都咬破了,可见有多恨他。
季耀光脑袋一晃,矢口否认,“你要是想死,跳楼啊,不要诬陷我!”
“挑拨离间!大家不要相信她!她是个疯子!”
牧紫琪拿出手机,播放一段音频:“紫琪宝贝,你比我家那个黄脸婆皮肤水嫩,我爱死你了!呵呵,我那个废物侄子,他不能让你怀孕生子,我来帮他!”
“我们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好吗?”
“不要,让博易知道你睡他妻子,他会跟你拼命的!”
“这叫借种生子,就算让他知道,非但不会生气,还会感激我!”
……
接下来,便是不可描述的声音。
“贱货!我要杀了你!”
季博易嘶吼着冲向牧紫琪。
“来啊,我们两个一起下去。”牧紫琪不以为意,季博易打了个冷战,急忙停下。
“不要脸的浪妇!你倒是跳啊!”
“不要冲动!”季沧海强行压制着怒火,深知季家这种丑闻,足以惊世骇俗,无奈地一声长叹,沉声喝道:“紫琪,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
“老畜生,你还记得牛香梅吗?你玩弄她的感情!然后无情地抛弃她!还派人打断她的双腿!”
季沧海如遭雷击,声音颤抖:“我对不起香梅,但我没派人伤害她!你……你是她什么人?”
随着一个个大瓜曝出,白策的脑袋嗡嗡响,太乱了!
关系错综复杂,那么牧紫琪和牛香梅什么关系?他也想知道。
牧紫琪眼泪哗哗地流下,“我是牛香梅的女儿,也是……”
“也是什么?”季沧海的心都快爆裂,如果是他和牛香梅的女儿,报复手段也太恶毒了。
季耀光张着河马嘴,眼前发黑,要是跟他同父异母……,天呢,不敢想象。
“季沧海,你想知道真相对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下一秒,牧紫琪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不要!”
冲到护栏边的众人,没能阻止牧紫琪跳楼。
另一边,季博易和二叔季耀光扭打在一起,没有人去阻止。
季沧海带人冲到楼下,牧紫琪已经没有气息,他有些不知所措。
白策见状,提醒道:“他跟你未必有血缘关系!不如做个亲子鉴定!”
眼下季家乱成一锅粥,该帮的白策都帮了,至于怎么善后,不是他操心的事,他回了酒店。
白策冲了个凉水澡,躺在床上,豪门恩怨,向来尔虞我诈,钩心斗角,甚至掀起血雨腥风。
不禁想起前世的自己,被没有血缘的弟弟害死!而他的亲生父母和姐姐,还成了帮凶。
牧紫琪为了母亲,嫁给季博易,疯狂报复一家人!
如果不是白策,季沧海一家没准让她给弄死完。
话说回来,假如牧紫琪是季沧海的私生女,那么,季沧海怎么处置二儿子?
不得不说,牧紫琪的报复手段太恶毒!
他打算休息下,下午返回锦城。
中午时候,有人敲门,以为是季南溪来了,房门打开,竟是梦知意。
今天的她,像是刻意打扮,长发披肩,戴着大耳环,不但抹了眼影,还涂了口红。
上身穿白色短款衬衣,搭配着黑色短裙,大长腿白皙修长,虽然没有穿丝袜,也格外魅惑。
“溪溪没空,让我来陪你!”
她迈着大长腿,走入房间。
不等白策吩咐,已坐在床沿,双腿并拢,优雅而不走光。
“听溪溪说,你仅用头发就找到了她失踪多年的小姑!而且还找到封闭好几年的水井!我现在快相信了!你有那么高明的手段?”
梦知意双手压在裙摆上,神色清冷。
“不用怀疑!我能知前后,断阴阳,要不要来一卦?很便宜的,只需一百万!”
白策对上梦知意的美眸,水灵灵的,宛若秋水。
梦知意撇了撇嘴:“把我卖掉值一百万吗?”
白策笑道:“差不多,眼角膜,加上心肝脾肺肾,能卖几十万!”
“切,一点都不幽默!溪溪却把你夸得天花乱坠!要不这样吧,让我考考你!算一下我姊妹几个!”
白策端起茶杯,说道:“我不用你陪,你可以走了!”
“怎么?算不出来?不管你是怎样糊弄溪溪的,别想骗过我!”梦知意眼神鄙夷:“刚才的问题难度比较大,问你个难度低的,我有几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