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会长,刚才我的手段有些血腥!其实我是被逼的,如果不还手,他们就会废掉我!”
担心吓到柳宗林,白策认真地解释一句,“平时,都是别人欺负我!”
柳宗林嘴角抽搐,确切地说白策的彪悍震惊到他,也庆幸站在白策一边,可以预见,用不了多久,白策定能打出一片天。
“商场如战场,是没有硝烟的战争!巩廷皓的恶毒程度,哪怕你杀了他也不为过!记住,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要让别人认为你软弱可欺!”
“晚上,齐总到锦城,我陪你一起见他。”
柳宗林拍了拍白策的肩膀,向他告辞。
屋里只剩下白策和薛曼时,薛曼忧心道:“巩老板极有可能会报复,你要有所防范。”
“他的时代已终结,玉玄堂也快倒闭!如果他乖乖赔偿损失,还可以活着离开锦城,否则他的结局很惨!”
上一世,白策因太善良,遭到家人欺负,被白赐害死,重活一世,谁也别想欺负他。
想到黑陀突然攻击巩廷皓,薛曼相信他的能力。
试探着问:“你是不是能控制任何人?”
白策淡淡一笑:“只有对待敌人,我才使用这种手段!”
太可怕了,如果控制一个人去杀人……,她不敢往下想。
叮铃铃。
白策的手机响了,是白惜柔的电话,他直接挂断,并再次拉入黑名单。
下一个是顾尧,无论他怎么对白惜柔,白策倒没什么,但他不该打季南溪的主意,原本让他坐牢恕罪,哪知被无罪释放。
屡教不改的家伙,该收拾他了。
叮,白策收到一条信息。
是白惜柔发的:弟弟,你在家里没?开下门,俺们几个在门口呢。
现在知道请他回去,已经晚了,白策随手把信息删掉,离开玉缘坊。
拨打顾尧的电话,却提示无法接通,想必被拉入黑名单。
肯定不敢见他,哪怕躲到耗子洞里,也要把他揪出来。
白策站在门外,看着两边的店铺,要是能买下来就好了,一旦与玉缘坊打通,比玉玄堂还要大。
回头让薛曼问下两家老板。
“没看见大门锁着吗,小策不在家。”白策的住处,门口站着几个人,白若双推了下大铁门。
“可能把我拉黑了,他的电话已打不通,信息也不回。”白惜柔无奈道。
“知道我们请他回去,竟端起架子,以为他是谁呀!”白雨菲小声嘀咕着,若不是逼着,她根本就不来。
沈素英像是老了十岁,神色憔悴,眼睛红肿,殊不知,一夜都没怎么睡。
如今儿子不愿意见她,眼泪夺眶而出,不停地自责:“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他,不该骂他,更不该惩罚他!”
“我把爱都给了小三的儿子,却虐待自己的亲生儿子!我咋那么糊涂!”
她痛不欲生,“我好后悔啊!”
“妈,等小策想通了,自然会回家!”白雨菲安慰道。
“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天天帮着阿赐欺负小策!”想起过往,沈素英忍不住怒斥。
“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怪我吗?”白雨菲小声反驳。
白若双摇了摇头,“现在怪谁都没用,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小策原谅我们,让他跟我们回家。”
“难,太难了!”最近白惜柔接触白策比较多,深知他已恨透家里人,想要在短时间内消除他的恨意,没那么容易。
“妈,柳月发来信息,我爸回去了!”突然,白若双说道。
“走,回家去!”
沈素英抹去眼泪,眼神变得凌厉。
她已考虑清楚,与白常安离婚。
一行人上车离开。
一辆出租车,停在一栋豪宅门前。
白策走下车,他以前来过,只是没有进去,这里是顾家,比白家气派。
他按响门铃,开门的是个中年女人,看上去似曾相识。
“你找谁啊?”
白策见过顾尧的母亲,此人不是,说道:“我找顾尧!他在家吗?”
“应该不在,我没看见他,你打他电话。”女人有修养,说话比较客气。
“打不通!我可以进去找他吗?”
女人笑着点头,“前面那栋是他家的。”
白策道了声谢,走进院里,院子很大,一共有三栋洋楼,他朝第一栋走去。
刚到门口,从里面走出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白策当即认出,正是顾尧的母亲杜慧兰。
之所以对她记忆深刻,是因为白策把顾尧的脑袋打出血,顾振海夫妇找到白家,逼他下跪道歉。
“是你!把我儿子害那么惨,还讹诈他!你还有脸来?”
杜慧兰看到白策,劈头盖脸怒斥。
“让你儿子出来给我说!”没想到顾尧的母亲这么仇视他,顾尧都做了什么,身为母亲难道不知道?还有脸说别人,无耻到什么程度。
再者,他来收拾顾尧的,跟女人说不着。
“我儿子没在家,就算在家也不会见你!赶紧滚!”
杜慧兰面沉似水,跟泼妇似的张牙舞爪。
“什么态度!前几天我还帮你儿子祛除厄运……”
“还有脸说,你讹诈我儿子五百万,还逼他下跪!我全都知道,正想找你呢!小野种,你能骗他,但骗不了我!把钱一分不少地退回来!”
对方咄咄逼人,而且杜慧兰的嗓门特别大,顾家人纷纷围上来。
“你冲我吼没用!让顾尧滚出来见我!”
杜慧兰仗着在自己家里,又都是自己人,狂妄至极,上前欲扇白策,一个女人声音响起。
“你干嘛打顾尧的朋友啊?到底怎么回事?”
说话之人,是刚才给白策开门的女人。
“他不是我儿子的朋友,他是骗子!”杜慧兰似乎想到什么,“你怎么知道他是尧儿的朋友?”
女人意识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