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皓在这儿被咬掉耳朵!据凶手黑陀交代,是受你胁迫!”
白脸男子叫巩元魁,是巩廷皓的小叔,从新省赶来,此行是严惩凶手,为侄子报仇。
“你哪只眼看见我胁迫黑陀?当时在场人数之多,拍有视频!要想诬陷我,拿出证据。”
随着白策话音落下,薛曼说道:“我拍摄了整个过程!巩廷皓被自己人袭击,与白老板没关系。”
“当时我也在现场,跟白老板无关!”
“真能胡扯!自己人自相残杀,居然把责任推给白老板。”
“老板,报警吧,把这些闹事的统统抓走。”
……
几名店员也看不下去了,极力维护自己的老板。
巩元魁脸色一阵变化,怒道:“总而言之,我侄子在这儿出的事,你身为老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好吧,巩廷皓是你侄子,咱们算下账,他暗中打压我,粗略估计,至少造成两千万损失!你替他赔偿吧,省得我去找他。”
面对巩元魁咄咄逼人,白策只能转守为攻。
“打压你怎么了?说明你有资格做他对手,应该感到荣幸!”
巩元魁当即下令,把店砸了。
几名黑衣男子闻风而动,身手矫健,扑向展柜和柜台。
薛曼和店员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躲到白策身后。
啊。
下一秒,伴着一声惨叫,巩元魁倒在地上。
是白策突然出手了,一拳击中他的脖子,直接打倒。
几名黑衣人,瞬间惊呆。
白策冷声警告:“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竟敢打我,妈的,把他的胳膊给卸掉!”巩元魁气急败坏。
几名黑衣男子像野狗一样,朝白策扑去。
完了,薛曼心里咯噔一沉,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这些黑衣人显然是保镖,为防止白策吃亏,欲上前阻止。
可是她的动作太慢了,白策直接甩出两道起爆符,被击中的二人,捂着胸口,口吐鲜血,都受了内伤。
经过多次验证,起爆符的威力惊人。
薛曼还好一些,其他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
巩元魁也张着河马嘴,难以置信,那黄纸怎会有如此强大的威力?
威慑手段已达到,白策看向巩元魁,“今后你们巩家人再敢来找事,来一个废一个!”
“如果把我惹急了,我去拜访你们家人!以我的实力,灭掉你们巩家,应该不是难事吧。”
咕噜,巩元魁咽了口吐沫,侄子得罪的是什么人?怎会这么厉害?年轻人容易冲动,万一头脑一热跑去巩家……
他不敢往下想,说道:“你再厉害,能躲过子弹吗?你连我们巩家的大门都进不去,已被打成马蜂窝!”
“我们的仇结下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想吓唬白策,打错算盘,他上前踹了两脚,“转告巩廷皓,两天内赔偿到位,否则,我让他做不成男人!滚吧——”
巩元魁还想发狠,担心被揍,恶狠狠瞪白策一眼,带人离开。
就在这时,门口来了一位气质不俗的女人,她看见狼狈不堪的巩元魁,眉头微挑。
她迈步走进店里,看到白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弟弟,出什么事了?”
见是齐丽娜,白策微微一怔,没想到来这么早,“娜姐,让你看笑话了,几个流氓来闹事!”
流氓?齐丽娜暗自纳闷,说道:“其中一人我认识,是新省巩家的三公子巩元魁。”
“你跟巩家关系怎样?”如果齐丽娜与巩家有业务来往,或者关系匪浅,不能跟她合作。
“与利德拍卖有过合作,负责该业务的正是巩元魁,欠我三百多万,至今没给!而且……他非常坏!”
白策这才放心,把齐丽娜带到办公室,并向薛曼做了介绍。
“弟弟,公司那边已安排人手来送货,按照总价的八三折计算,接到货,验收后再打款!”
白策很满意,把此事交给了薛曼,她提出问题:“如果发现玉石有问题,或者是假的怎么办?”
“放心,假一赔十!要是因运输,玉石出现裂纹什么的瑕疵,无条件退换!”
得到保证,知道二人谈事情,薛曼主动退了出去。
“弟弟,护身符呢?”齐丽娜看向白策的脖子,确切地说落在九眼天珠上。
白策让她稍等,亲自下楼拿了一枚玉牌,当着齐丽娜的面,现场制作。
他在干嘛?齐丽娜疑惑不解。
片刻之后,他把玉牌递给齐丽娜,叮嘱道:“随身携带,危险时候能保命!”
齐丽娜皱起眉头,打量一番,半信半疑,他会制作护身符?有用吗?
忍不住问道:“你会画符?”
白策点点头:“你不信?”
“怎么会呢!听柳会长说,一枚一百万,给我卡号,这就转给你。”
白策摆了摆手,“娜姐,自从昨天第一眼看见你,我发现你有血光之灾。”
齐丽娜寒下脸,“你还会看相?”
“一点点,知道你不信,护身符的钱先别给我,如果有一天用得上,再给不迟!”
“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在齐丽娜转身那刻,眼里多了一抹失望,鉴宝,画符,看相,样样精通,她一点都不信。
“娜姐,一定要把护身符带身上。”
送齐丽娜出店门,白策再次叮嘱一句。
齐丽娜嘴上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认为白策在玉牌上随意画个看不懂的图案,纯属糊弄人。
要是搞不到护身符,可以实话给她说,没必要骗她。
白策不知道她的想法,想起顾尧,让他昨天晚上八点前打电话,至今没有打,难道是顾振海夫妇没对他说?
突然,他看见一道熟悉身影,竟是同桌顾彦斌。
“喂,小斌子!”
白策冲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