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廷皓脸色阴沉,五千万不是小数,不可能赔偿的。
白策,我不会放过你,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带人匆匆离开。
玉缘坊二楼,看着巩廷皓上车离去,白策嘴角微狞,这是要逃跑吗?觉得自己高估了他。
逃就逃吧,永远别回来。
他并不想赶尽杀绝,至少巩廷皓已付出半块耳朵。
“巩老板奸诈多变,想让他赔偿,不太现实!”薛曼一点都不看好。
白策点头:“再过一会,要是收不到赔偿金,说明他逃了!玉玄堂明天就得关门!”
“你要去店里闹?”薛曼眉头微挑。
“不,我要让玉玄堂里所有物品变成废品!”
“你去打砸?使不得!如此一来,你有理变没理。”
白策的心思,薛曼自然看不透。
就在这时,店员来报,有人来卖葫芦瓶。
薛曼示意带过来。
很快,一个黝黑男子,抱着物件走了进来,外面用红布包裹着。
“老板,你们看下能给多少钱?”
黝黑男子小心翼翼地把宝贝放在桌子上,并解释道:“我娶媳妇急着用钱,不然,也不会卖!”
红布扯开,露出一个葫芦瓶,看上去有些年代了。
薛曼仔细观察几眼,说道:“这是鳝鱼黄釉葫芦瓶,格外逼真!”
黝黑男子急忙问道:“能给多少钱?咱先说好,不要骗我。”
“虽然做工精致,跟真品没啥区别,但终归是赝品!我们不收。”
“不懂别乱说,这绝对是真品!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怎会是赝品呢!我到别店问去。”
白策仅是看了一眼,说道:“的确是赝品!不值钱!”
“不可能,你们合伙骗我!我不信。”
黝黑男子抱着葫芦瓶气呼呼走了。
白策理解对方的心情,靠葫芦瓶换钱娶媳妇,听说不值钱,心里的落差太大,一时间无法接受,这很正常。
“白总,我觉得玉缘坊可以在电视上投入广告,提高知名度,而且要大力宣传免费鉴宝!这样会吸引一些古玩收藏者。”
薛曼把计划方案递给白策,看过之后,觉得可行,白策让她联系电视台广告部,洽谈费用问题。
白策给出预算,年广告费限制在五百万以内。
薛曼没想到白策的魄力这么大,他不发财都难。
离开玉缘坊,白策准备去咖啡厅,发现在玉玄堂门口蹲着一个男人,正是那个黝黑男子,身边放着红布包裹的葫芦瓶。
倒是提醒了白策,还没收到巩廷皓的赔偿金。
他立马拨通了巩廷皓的电话,“喂,怎么还没打款?”
“白策,你他妈别做梦了!老子一分钱不会赔你!另外,我暂时离开锦城一阵子,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失去双耳!”
在白策意料之中,果然逃了,“你不担心玉玄堂倒闭?”
“我已转手卖掉!小子,你让我身败名裂,颜面扫地!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玉玄堂会卖那么快?骗鬼呢!巩廷皓,你会后悔的。”
白策警告后,收起手机,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看向黝黑男子,说道:“想开点,不管你如何纠结也没用!你这赝品,最多卖上两三千,低价处理了吧。”
“两千你要吗?”黝黑男子眼前一亮。
呃,要赝品有何用?不过,也有收藏者专门买赝品,高仿品,主要是没有钱。
于是给他支招,“你去地摊卖!说不定有摊主买下来!”
“唉,好不容易找个女朋友,要是知道家传葫芦瓶是假的,肯定会跟我分手。”
黝黑男子无精打采的抱着葫芦瓶就走。
“算了,卖给我吧,放在办公室里当摆件!”
白策给对方两千块钱,后者边声道谢。
随后,白策带着葫芦瓶来到咖啡厅,见到方小川,他灰头土脸,浑身脏兮兮的。
“策哥,你抱的是什么啊?”方小川好奇。
“葫芦瓶,替我放办公室去。”白策把葫芦瓶递给了他。
很快,方小川返回,“策哥,我表哥有个一模一样的葫芦瓶!”
“是真品吗?”白策心道咋这么巧。
“应该是,是祖传下来的。”方小川进一步问:“真品值多少钱?”
“如果是雍正时期的鳝鱼黄釉葫芦瓶,能卖二百多万吧!这个是赝品,两千买的。”
“是嘛,我表哥岂不发财了!回头我告诉他,以防被骗!”
就在这时,驾校打来电话,让下午去参加科目一理论知识考试,还没时间看呢。
为确保一次性通过,他立即回到住所,不停地刷题。
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下午三点,取得满分,顺利过关。
闲着无事,又去驾校练习科目二。
教练告诉他,不用来练车了,等待考试,因为已达到过关水平。
白家。
沈素英寒着脸,“厉家停止打压,是不是若双牺牲自己换来的?我是怎么叮嘱她的,怎么不听?”
“大姐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多!唉,她毁了自己!让畜生给拱了!”白雨菲摇头叹息。
“不要瞎说,以大姐的性子,不会轻易献出自己!应该另有隐情!容我打电话问一下。”白念娇给白若双打去电话。
片刻之后,白念娇不解道:“听大姐讲,小策把厉少给废了!厉家理应展开疯狂报复才对,却突然不打压了!耍的什么阴谋?”
“她没见到厉少!”
“天呢,小策疯了吗?废掉厉少,人家岂会善罢甘休,估计憋着大招,我们危险了!”白雨菲埋怨道:“他想害死我们吗?妈,必须对外宣布,小策已被逐出家族!无论惹出什么祸事,均与白家无关!”
沈素英第一个反对,“休要胡说,不管小策犯了什么事!犯了多大事,他永远都是我儿子,是你们的亲弟弟!”
“妈,你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