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策和季南溪正在监控室里调取监控,发现一个女人悄悄推开过包厢门,白策认出此人,正是顾振海的妻子杜慧兰。
事实已经明朗,凶手与顾振海夫妇有关,而且有备而来,一开始那几个人是帮凶。
顾彦斌是否知道此事?于是把凶手照片发给了他。
很快,顾彦斌打来电话,表示在餐厅外面等他。
白策和季南溪来到外面,顾彦斌果然在等他。
白策让季南溪去车上等着,有些事情不想让她知道。
“小斌子,认识凶手吗?”
顾彦斌郑重点头,“见过,是我伯母的弟弟杜文峥!即顾尧的舅舅。”
“而且大伯他们两口子神秘兮兮的,有点不对劲!不知悔改,唉。”
白策在观察对方的眼神,不像说谎。
杜文峥不是去国外了吗?为进一步确定,又把照片发给杨三泰,得到肯定答案,的确是杜文峥。
这次他不打算让警方出手,准备考验下顾彦斌,说道:“有杜文峥的行踪,告诉我一声!”
顾彦斌点头:“他不敢光明正大地躲到顾家去,我会暗中盯着伯母!”
白策回到车上,季南溪开车驶离。
由于太累了,季南溪回房休息,白策坐在书桌前,今天一事,是精心策划针对他,那硫酸要是泼身上,整个人就毁了。
顾明德是否知道?他越是心软,对方越是变本加厉!
待抓到杜文峥,便是顾家覆灭之时,至于顾彦斌,不再管他的死活,算是明白了,扶持他没用,将来也是白眼狼。
另外,看出了顾彦斌的心思,想借刀杀人。
沉思良久,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普通的符,需要笔墨,黄纸和朱砂,如果像电视剧里那样,用手指在虚空中画符,那该多好啊。
于是不停地尝试。
直到柳寒烟打来电话,咖啡厅的装修已经完成,卫生也打扫干净了,让他去看下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没。
想着季南溪能睡到晚上,悄悄带上门,前往瑞欣咖啡厅。
到的时候,方小川告诉白策,柳寒烟看上去不太高兴。
白策走进办公室,柳寒烟趴在办公桌上,单手托腮,目光无神,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坐在她面前,才回过神。
“心里有事?”白策率先开口。
“记者采访完,你去哪了?”她明知故问,想知道白策是否骗她。
“哦,南溪以为我考得不好,担心我受到打击,连夜赶过来安慰我,然后,跟她一起吃了个饭。”
柳寒烟微微一愣,还真实话实说,不怕他吃醋?眼神黯淡,“她挺关心你!”
“怎么没让她过来玩?”
“开了一夜车,累坏了,正在补觉!”
“你回去陪她吧,这里有我。”
白策待了一会,前往玉缘坊,特意经过玉玄堂,居然又开业了,看来又购进不少玉石古玩。
来到玉缘坊,薛曼在给客户介绍产品,柳月在一旁学习,白策没打扰他们,来到二楼办公室。
室内干净明亮,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有女人打理就是不一样,而且窗前还养了几盆花。
十多分钟后,薛曼进屋。
“柳会长上午来过,看了鳝鱼黄釉葫芦瓶!赞不绝口!燕京大型古董拍卖会在五天后举行,需要提前带着葫芦瓶去,先让专家鉴定,才能登记拍卖!”
白策点了点头:“抽个时间,你去一趟!可以带上柳月。”
薛曼表示没问题。
然后,提起玉玄堂,是今天上午开业的,另外,店铺门前装了两个摄像头。
哪怕装二十个,也阻止不了砸店。
只要巩廷皓不赔偿损失,他的店就会一直损失下去。
叮铃铃。
白策的手机响起,看到来电显示,嘴角轻扯,“巩老板,赔偿金怎么还没到账?”
“赔个屁!白策,别以为我没有证据,砸我店的人是你干的!我不再追究,咱们扯平了怎么样?”巩廷皓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商量。
但他多么恨自己,白策心里清楚,说道:“没有证据,就别血口喷人!”
“听说玉玄堂重新开业了,你也不回来亲自坐镇,你得罪那么多人,不怕再对你店下手吗?”
他笑了笑,继续道:“你不会让自己人砸店嫁祸给我吧?”
“不要胡说八道,说吧,怎样才放过我?”白策感到意外,没想到巩廷皓非但不生气,还放低姿态,是装出来的吧?
“很简单,赔偿五千万……”
“赔你一副棺材要不?”巩廷皓冷喝。
“可以啊,最好是楠木的。”
那边的巩廷皓都快气死了,警告道:“你胆敢再对玉玄堂下手,我绝对不会再忍你!”
“是谁在放屁?那么大的味?”
白策不想听废话,挂了电话。
既然还没打疼巩廷皓,那就继续。
晚上,季南溪来到玉缘坊,薛曼已下班,柳月与季南溪认识后,找了个理由溜了出去。
“你盘下来了?”季南溪好奇。
“入伙,我是股东之一!”没说自己是大股东。
是啊,要是盘下来,需要一大笔资金,白策应该拿不出那么多。
“等你去燕京上学,谁来管理?古老板已是古家家主,他应该没时间来!”
“已经找到合适人选,她已下班,不然给你介绍下。”
二人待到十点多,白策时不时通过窗户张望。
季南溪的肚子饿得咕噜噜乱叫,可是白策不提吃饭的事,而且似乎心不在焉,莫非在等什么人?
直到十一点,白策才开口:“饿坏了吧?我们找地方吃饭去!”
然后,给柳月打个电话,让她回来。
他和季南溪朝前行去,一个小纸人在夜空里穿梭,几个摄像头再次被破坏。
然后,从二楼窗户进入玉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