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他怎么知道你在这儿?”
如果是季南溪给林卓说的,白策会连她一起赶走。
“我也不知道!”季南溪俏脸寒霜,“林卓,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
“如果不说实话,今后我没你这个哥哥!”
林卓缓缓爬起,怒视着白策,太彪悍了,与白策交手,占不到便宜,而季南溪又站在他一边,说道:“我没让人监视你,而是向知意打听了,她猜测你可能在这儿。”
梦知意,又是梦知意!季南溪脸色惨白,她苦涩地笑道:“我最好的闺蜜,却一次次背叛我!”
“林卓,我不想看见你,今后别联系了!”
林卓指着白策,怒吼:“南溪是我的,你抢不走!”
白策准备上前教训他,一条玉臂挽住他的胳膊,“林卓,白策是我男人,我不允许你伤害他!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林卓怔怔出神,以前那个吵吵着要嫁给他的小公主变了,变得那么陌生。
他不会让季南溪和白策在一起,愤然地转身离去。
白策有些难以置信,季南溪今天的态度为何那么坚决?分明是斩断林卓的幻想。
在他注视下,季南溪拨通一个号码,“梦知意,你又出卖我?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不用解释,我不想听……”
在挂掉电话那一刻,她深深呼了口气,看向白策:“不是我绝情,是他们做得太过分!”
“我支持你!”白策抓住季南溪的玉手,说道:“不必放在心上,拥有我,你就拥有了整个世界。”
“嗯嗯,我相信你!”季南溪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快点吃早餐吧。”
“不,我要先吃你!”
“不要啊。”季南溪笑着跑开。
……
白策刚吃完早餐,手机响了,是白赐的电话,不会又惦记他的眼角膜吧?花钱都能买到,为何稀罕他的?
“哥哥,你不是想认识为我驱除厄运的道士吗?快点过来吧,等下我把地址发给你!”
“抓紧来,老道士快走了!”
白策说了声好,对方挂了电话,发来一个地址。
他可没那么傻,大脑飞快转动,白赐会不会请老道对付他?或者是已布下陷阱,故意把他骗过去,一切皆有可能,白赐阴险歹毒,不得不防。
但是,不管白赐玩什么花招,他都要过去。
“南溪,我有点事需要处理,你先去忙吧,中午一起吃饭!”
可能去见柳寒烟,季南溪并不生气,“好,中午叫上寒烟。”
待季南溪走后,白策即刻前往目的地。
像白赐这种心狠手辣之人,一天不死,对白策就多一天威胁,上次车祸没死,这一次让他跳楼。
很快,白策来到一个新小区,像是刚交房没多久。
按照地址,进入一栋洋楼,七层高那种。
白策暗中观察,没有发现异常,确定门牌号,便敲响房门。
老道士是不是失踪的师父玄阳道长?他需要确认,因此不计后果地赶过来。
如果是圈套,白策也有信心化解。
此时的他比任何时候都冷静,房门开了,白赐坐着轮椅,嘴角流露出灿烂笑意。
“哥哥,请进。”
白赐做出请的手势,眼底却闪过一抹寒芒。
白策进屋后,白赐把门关上,并随手反锁。
“人呢?”
白策扫视一眼,偌大的客厅里没有人,更没有老道士。
“在这儿!”
从一个房间里,走出三个人,为首之人正是厉石屹,身后跟着两个人,分别是一位上了年纪的道士,此人目光炯炯,脸颊干瘦,看上去跟济公有几分相似。
另一人,三十多岁,眼神冷漠,没有拿正眼看白策。
这两人绝对不一般,白策有种不祥预感,是厉石屹父子联手做局。
“厉先生,你怎么跟阿赐在一起?”
厉石屹目阴鸷,坐在沙发上,沉声道:“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告诉我,对阿赐下厄运咒的人是不是你?”
老道士打量着白策,小小年纪,应该没有这等本事,那么,他背后定有高人。
白策没有理会厉石屹,看着老道士,问:“请问老前辈法号?”
“你没有资格知道!”厉石屹一声怒斥。
“年轻人,你师父是谁?”老道不答反问,“相信是位了不起的高人!国内就那么几个,想必我认识!”
白策不傻,不会说出玄阳道长的名字,避免间接为他拉仇恨。
“抱歉,我没有师父!”
没有师父?现场没人相信。
老道面沉似水:“给这位小施主施加厄运咒的凶手是你吧?会点玄术,为非作歹,伤害无辜,有这样的徒弟,师父也好不到哪儿去!”
白策目光微凝,不悦道:“不要以为你有多高尚!知道你救的是什么人吗?你是助纣为虐!”
白赐控制着轮椅,躲在厉石屹身后,担心白策控制他。
“二位,帮我拿下他,每人一千万!”厉石屹唯恐夜长梦多,向二人做出承诺。
老道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身为出家人,慈悲为怀!为民除害的事贫道愿意出手,但,这个机会让给你朋友吧。”
厉石屹立即恭声说道:“庄先生,有劳你了!”
“我不相信世间存在什么玄术,我娘曾说过,都是骗人的!”庄姓男子鄙夷的瞟了眼老道,心道故弄玄虚,有本事先出手啊,怕丢人现眼吧。
老道眉目一沉,嘴角抽搐,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你是自己趴下,还是让我把你打趴下?”庄姓男子趾高气扬,目中无人,根本不把白策放眼里。
年纪轻轻会什么?
“庄先生,不要掉以轻心!”厉石屹急忙提醒。
白赐也说道:“他很厉害的!”
“哼,我一拳能把他打死!”庄姓男子犹如一阵旋风,倏然间到了白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