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声,利箭直接贯穿那人脖子,他也应声从马背上道到底。
风倾城拿着弯弓,看着躺在地上的魏贼,他整个人还在抽出,脖子上还插着一根利箭,那根利箭三秒中之前,还在她的手上拿着。
这是她第一次在白天杀人。
跟那晚火烧金霞江不同,这一次是白天,她能清楚的看到那个人垂死挣扎的惨状。
“风倾城!”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的惊呼,风倾城转头去看,同时,背后一阵剧痛。
她一个重心不稳,直接从马背上翻了下去。
糟了。
风倾城赶紧松开手中弯弓,伸手去撑住地面,背后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道朝自己袭击而来。
风倾城想要避开,可是根本没有时间。
死了,这次是真的死了。
战场上果然不是开玩笑的,一个短暂的愣神,就能让她随时丧命。
就在风倾城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身影灵活的紧贴着近在咫尺的地面划过来,风倾城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压在了他的身上,唇上一片冰冷,却熟悉异常。
尼x,这是什么狗血操作。
风凌夜为了保护她,竟然滑到她的身下,给她当肉垫,这还不算,自己跌倒他身上的时候,竟然巧
得不能再巧的,跟他嘴对嘴的,亲上了!
就在风倾城感叹事情狗血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被身下的男人搂着腰,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风倾城还没来得及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声巨响已经响在耳边,随即就是利剑碰撞到了什么笨重武器的声音。
风倾城好容易脚落到实底上,定睛看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风凌夜护在他的伸手,而他,正挥动着手中的利剑,去砍一个大铜锤。
“刚才就是这个大铜锤锤我后背把我捶下马的?”风倾城看着那个球形一般胖的男人,虎虎生风的挥舞着两个大铜锤,要来打风凌夜。
风倾城一把捡起脚边掉落的一根长戟,就朝对方刺去。
对方力气打得很,直接一锤子捶在风倾城的长戟上,震得她掌心一阵痛麻。
风倾城直接丢了长戟,一个用力挑起,就从后面一脚踹上胖子的后背。
胖子正在跟风凌缠斗,没想到风倾城从背后偷袭,并且风倾城的脚力还很大,一脚踹着没有防备的她往风凌夜手中利剑而去。
利剑刺穿他的心脏,从背后穿出。
风倾城有些愣住,还没看清楚,胖子前面的风凌夜已经把利剑抽出来,照着胖子的脖子就挥了过去。
风倾城直接别过头,耳边传来了非常清
晰的噗通一声,是什么东西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呲呲的鲜血喷洒的声音,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风倾城转头看去的时候,那个胖子,已经人首分离。
“过来。”风凌夜神肃杀的过来拉着她的手,把她护在身后,一路挥剑往前,所过之处,普通民兵纷纷中剑倒地不起。
这一次,他们足足带来一万士兵,对付这五百来个民兵,简直就跟砍瓜切菜一般容易。
风凌夜一路拉着风倾城就进入庄子里,里面自然也有民兵,并且不比外面的少,但是对上风凌夜带来的一万士兵而来,还是不堪一击。
一炷香的时间不到,整个庄子的人都士兵们砍杀了。
“王爷,整个庄子都搜遍了,并没有看到隆庆太子和萧玉蕊。”风声和朱墨同时来报。
“在等等。”风凌夜直接拉着风倾城在庄子里的一颗大树下坐下,转头看着脸上身上都组沾染了鲜血的女子,她发丝凌乱,形容很是狼狈。
“怕吗?”风凌夜伸手去帮她把发丝整理好。
“不怕。”风倾城摇摇头,自从刚才他在地上给她当肉垫之后,她就莫名的不害怕了,更何况后来,他就一直在保护她,所以她直到现在也半点不害怕。
风凌夜笑起来,这时候,黄蔚领兵过来对风凌夜说
,“王爷找到隆庆太子了。”
“走。”风凌夜站起身,手牵着风倾城。
雨在这个时候停了,风吹散头顶灰蒙蒙的云层,一丝金光破云而出,风倾城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春日的朝气。
她被风凌夜牵着,来到庄子的仓库里。
“我们在这个通道看都那块玉佩,就猜测他们人应该躲进了这里的密实。”黄蔚捡起那块玉佩给风凌夜,道,“我们刚才往里面烧了烟,听到有咳嗽声,向来这个密室是没有另外的出口的。”
“把门打开,将里面的人熏出来。”
风凌夜下令,密实里的情况不明,他们贸然下去,会受伤,风凌夜还是很爱惜士兵的性命的,反生时间充裕,用烟把密室里的人熏出来也不费什么功夫。
士兵们领兵去拿烟了,风凌夜直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拉着风倾城坐在自己的身边,大掌摩挲着那块玉佩。
“咦,我觉得这块玉佩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风倾城看着风凌夜手中摩挲的玉佩,总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她的记性一直很好的,可是仔细去回想,是真的对这块玉佩没印象,却有偏偏觉得好熟悉。
这可真是起了怪了。
“这是大魏的皇家玉牒。”风凌夜毫不在意的把手中的玉佩放到
风倾城的手中,“你之前的嫁妆中,有很多都是魏朝皇室的财务,有那么一两块皇家玉牒,也是正常的。”
“原来如此,那应该是我那天去宝悦楼看嫁妆的时候看过的吧。”风倾城只把这奇怪的感觉,归结成自己当初看了太多宝物,所以现在没有印象的原因了。
“砰!”正当这时,一声门被踹开的巨响传来,一个与灰头土脸的男人持剑从地窖通道里冲出来,“风凌夜,我今日与你同归于尽!”
风凌夜毫不犹豫的飞出自己手中的利剑,利剑精准的插入他的胸部,穿骨而入。
“祁诚励!”风凌夜站起身,走向手捂着伤口跪拜在原地的男人。
即便此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