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更爱我一点。”
风凌夜很自然的伸手搂住身前女子的腰,海风自她身后吹来,吹乱了她的黑发,她双目弯弯看着自己,笑容明媚,藏着对自己的深情。
风凌夜情不自禁俯首,去吻她光洁的额,小鼻子,唇,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耳边传来海鸟的叫声,成双成对的展翅远去。
“其实,我挺想去西洋看看的。”绵长的吻结束,风倾城背靠着男人,看着眼前波澜壮阔的大海,海水湛蓝一望无际,摇晃着头顶金色的阳光,仿佛一块巨大的,镀了金边的蓝色宝石,看着让人心情愉悦。
风凌夜笑了笑,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一起看着眼前的美景,“我们没有必要为了找隆庆太子妃就追去西洋。”
“为什么?”这是风倾城最好奇的,隆庆太子妃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不定时炸弹,留着她,风倾城总担忧着隆庆太子会跑出来给自己找麻烦。
她的行事风格,向来都是在麻烦出现之前先把麻烦给解决了。
“因为她一定会回来的。”风凌夜的语气非常笃定,“那个女人诡谲狡诈,也说明了她很聪明,既然她有脑子,她就不可能在西洋待很久。”
风倾城经过他这么一提醒,瞬间明白了,他们确实没有必要为了找隆庆太子妃就去西洋。
隆庆太子妃之所以选择西洋,是因为与大鄌接壤的边境小国已经容不下她。
她去南越,南越从一个拥有十几个城池的国家,变得成为大鄌南镜的一部分。
哪一个国家,还敢让她入境?
不怕被她挑唆的反抗大鄌,然后被大鄌灭了吗?
当君王的,谁愿意成为亡国之君?
他们的江山可都是祖宗传下来的基业,毁在他们手中,今后百年入地府,还不被祖宗们脱鞋追着打遍整个地府?
所以隆庆太子妃不得不逃往东莱,因为如今只有东莱的田中太后还被她蛊惑着。
只是风倾城早晚会去东莱,她只能逃往西洋。
可是西洋也不是她能久待的地方。
不是西洋容不下她,西洋金毛族对大鄌并不了解,夕阳只会跑去东莱欺负欺负一下东莱人。
只是隆庆太子妃她还有自己的使命,她要反鄌光复大魏,她还想成为中原大国的太后。
他要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中原大国的王。
这件事宜早不宜迟。
因为大鄌正在笼络人心,
大鄌的百姓越来越接受大鄌风室。
所以隆庆太子妃在西洋呆得越久,对她越不利,她狡猾奸诈,就说明她很聪明,聪明的她,会想到这一点。
所以她一定会回来。
与其到人生地不熟的夕阳追杀她,不如等她自投罗网。
她越晚回来,她反鄌的成功率就越低。
想通了这一点,风倾城也就明白了风凌夜要带她回去的目的了。
这个时候,确实没有必要追着隆庆太子妃去西洋。
还是回大鄌去看自己乖乖萌萌的儿子女儿更好,离京这么长的时间,她真的很想他们了。
“我们快点回去吧,我想青云和香秀了。”风倾城转身看着身后的男人,恨不得立刻就飞回京城,把软软萌萌的儿子女儿抱入怀中,这么久不见他们,他们一定会说更多话了吧。
“我们先去红月岛。”风凌夜并不打算立刻就回大鄌。
朱墨要和凌黛成亲了,若是不知道师父还活着也就罢了,既然知道师父的踪迹,他自然是想把师父带出红月岛,参加朱墨的婚礼的。
“也好。”风倾城对红月岛的奇景,还是很向往的,世界上竟然有那么一座被红色雾气笼罩的岛屿,她也
很想去看看。
大船破着风浪,一路往红月岛而去。
在九月初的时候,抵达红月岛的外围。
“好大一团红雾啊。”众人远远的就看到海上有一团红雾凝聚。
初九忍不住惊叹。
风倾城也往远处望去,海风咧咧而吹,却吹不散那团雾,他们就如有生命一边,扎根在了那里,直冲天际,抬头天空看去,宛若那团红色,是天空缺了口,从天上倾泻而来的一般。
红这种颜色,很其特,适当的红色,能装点出喜庆的范围,可是遮天蔽日的红,却让人心生畏惧,只因为这是人类骨子里血液的颜色。
“大家小心,那团红雾就是围住红月岛的瘴气,有毒,我们回到船舱里去。”风凌夜牵着风倾城就往船舱去。
每个船舱都放了金叶树,这些金叶树是上次风凌夜从红月岛回到东镜之后,丢给自己位于东镜的田庄的庄头好好种下的。这些树很适应东镜的气候,长得非常好,因为叶子是黄金一般的亮金颜色,与银杏的金黄不同,它因为多了一丝光泽,而深受乡绅富豪的喜爱,摆几盆在家中很喜庆很好看,风凌夜为此还大赚了一笔。
有了金叶树还不够,风倾城在得知
红月岛的雾气有毒之后,早就有所准备,让弟子们用把木炭敲到最细,他在把木炭缝入透气的棉布小袋子里,几番实验之后,风风倾城确定好了厚度,便做了很多个细碳包,再做了几个有小口子的口罩,把细碳包放入口罩的口子里,就是一个建议防毒面具,因为木炭有吸附性,能把一些红雾吸附在炭包里,那么吸入肺中的毒素就会少一些,只要每隔两刻钟更换一下细碳包就可以了。
“锵锵锵……”大船乘风破浪行了两个时辰之后,众人还没看到红月岛的陆地,就隐约听到了清脆的铿锵声
“你听到了吗?”风倾城问身旁的男人,因为带了口罩,声音显得闷闷的,“这是刀剑碰撞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还很多,岛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应该是发生大事了。”风凌夜凝眉看推开舱房的木窗,外面是浓厚的红雾,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刀剑碰撞的声音却越来越明显,
“我当初离开红月岛之前,红月岛就爆发了一场暴动。但那时,师父和师母还能压制得住,如今再有打斗,只怕是他们不服师母的统治了。”
风凌夜不由得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