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挖眼之痛与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斛律铎害怕的惨叫。
趁他病要他命。
风凌夜毫不含糊,手中战戟直接往斛律铎心口的方向刺去。
但一支利剑重重打在天雷破阵戟上,震得风凌夜的掌心一麻,他手中的战戟也因为这一击而偏离了原来的角度,战戟锋利的头部,因为这轻微的偏离,而没能刺破斛律铎的心脏。
“睿亲王,我们北翟投降。”
射箭之人侧马而来,脚未落地,人先投降,他话音才落,战场上便想起了投降的号角。
战场规矩,一方投降,另一方不可在攻击。
风凌夜只得把出手中天雷破阵戟,竖握在手中,瞥一眼倒地的斛律铎一眼,转头去看来救斛律铎的人,此人风凌夜认识,是此番北翟骚扰大鄌北境的副将,北翟猛将拓跋鸿。
此人虽然出身北翟,身形却并不似北翟人那般牛高马大,相反,他更想大鄌南部的江南公子,风倾城喜欢的那一型。
可风凌夜并不敢因为拓跋鸿的外形就小瞧了他,此人箭法百步穿杨,与风倾城不相上下,并且在北翟军中,也是军师一般的存在,他甘愿投降,是想保证斛律铎的命。
风凌夜很清楚,刚才若是没有拓跋鸿的那
一箭,斛律铎早死在他的天雷破阵戟上了。
真可惜。
但北翟已投降,越州那边很有可能出了需要他尽快赶回去应对的事。
风凌夜手中战戟指向拓跋鸿,“北翟如今还是我大鄌附属国,今年,是你们北翟违背两国盟约主动来犯,几年税贡必须翻倍,若是税贡不给齐或者再度来犯,我风凌夜,必定领军踏平北翟,让北翟与南越一般,成为我大鄌的领土!反正我风凌夜如今还没有封地,我会感谢你们将国土奉献来予我做封地!”
闻言,拓跋鸿表情死寂盯着风凌夜,最终妥协抱拳,“诺!”
北翟如今是大鄌附属国,他是北翟的臣,风凌夜是大鄌的亲王,他在风凌夜面前理应应一声诺。
“撤兵!”风凌夜手握天雷破阵戟翻身上马,一声令下,号手吹起收兵的号声,原本厮杀在一起的混乱兵卒门瞬间如洪水一般,退回各自的阵营。
“啁啁……”天空之中,白鹰的叫声突然变得恐惧,风凌夜想起什么,本能去拓跋鸿,书生模样的军师正将手中弓箭拉满,对着天上那只蠢鹰飞行的方向,预判它接下来的方向。
该,让你哪儿好去不去,非要非到战场上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刀剑无眼弓箭有眼吗?
风
凌夜立刻拿来风倾城的长弓,拉满等着拓跋鸿。
嗖的一声,利箭离弦,直飞向高控制中的白鹰。
另外一支利箭从另一方向射来,将拓跋鸿的利箭打下去。
高空之中的白鹰大大松了一口气,唉呀妈呀,差点小命不保,以后他可得多长点记性,飞过战场的时候,能不发声就不发声,最好是能绕道飞。
北翟军投降了,风凌夜领军撤回玉门关内,人在进入军营,守在帅帐之外士兵为他打帘,他人还没进去,一个白色的东西就飞了进去。
这熟悉的作风,一看就是那只蠢鹰。
“王爷恕罪,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嗖的一下飞进去了。”士兵被吓住,赶紧跪下跟风凌夜请罪。
“没事,我认识。”风凌夜自己打帘进去了。
帅案上的笔架上,一直白鹰面向帐门的方向站着,风凌夜一眼就看到它爪子上挂着的小竹筒,系法与平时的不一样,也就是说不是初四让这只蠢鹰来的了。
那会是谁?如果是风倾城,她不会亲自让这只白鹰来送信,还是会让初四系上信筒,难道说是惜灵。
若是小师妹的话,风凌夜悬着的心就没那么的担忧了。
心绪百转千回间,男人终于来到白鹰的身边,伸
手拆下它爪子上系着的信筒,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风凌夜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把归海派所有少将请到我的帅帐来。”风凌夜立刻转身对着门外的兵卒下令。
“诺。”兵卒一听王爷这语气就知道发生了大事,赶紧去找人去,风凌夜也不闲着,去找了玉门关的守将和北境的军区负责人,把玉门镇这边事情交待一遍,便回到自己的帅帐里,归海派所有的师弟也刚好走到帅帐附近,风凌夜直接翻身上马,“隆庆太子妃没死,我们立刻前往缈城,初九,你轻功好,你先打头阵,抵达缈城之后,被的事情一概不管,先打听你师嫂的下落。”
师母在心中提到,风倾城已经被隆庆太子妃抓走,风倾城猜测了隆庆太子妃想要事利用她与风倾城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号令南镜所有兵将。
所以风倾城才让师母给他送信,让他赶紧折返回南京,直接去缈城,风倾城已经给邵将军下令,让南镜所有兵将集聚在缈城之后,任何人的命令军令都不听,包括风倾城自己,除了大鄌睿亲王。
风凌夜知道,她在留给邵屏藩的密令中,强调兵将听大鄌睿亲王的命令,是不想过多提到上官无痕,上官无痕虽然是她的驸马,但并不是军中之人,不方便
参与这些军机要事。
那个女子,她为了大鄌,真的煞费苦心了。
而风凌夜也非常担心她的安危,隆庆太子妃既然想利用她与风倾城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去号令南镜兵将,那么为了确保安全,她很有可能杀掉风倾城。
隆庆太子妃一直都是个心狠手辣的女子,风凌夜担忧不已。
这份担忧此刻也写在脸上,初九立刻明白,师嫂可能出大事了,他此刻着急得完全不想听风凌夜的命令,直接翻身上马,就冲出了军营,他要去找师嫂去。
“我们也出发。”风凌夜策马跟在初九身后。
以此同时,北翟军营里,军医已经处理好斛律铎身上的伤口,正在针灸为他抚养正气。
同样女将出身的北翟十三王妃,心疼的站在一旁,终究忍不住责备拓跋鸿,“我就说隆庆太子妃那边给的消息不可信,那个女人如今在外还有什么名声?
她惯于挑拨各国与大鄌的关系,我们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