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盘龙江给兕子们的交易就是,它负责给兕子们背书,也就是向人道大势担保的意思。
由此来换兕子们的忠诚,一旦有令,兕子们就要去执行,可以说是完全的霸王条款了。
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兕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就是意识到了林海的不好惹,盘龙江水龙脉才绝了绑架他们的心思。
不然就不是小兕子偷偷溜出去了,恐怕大兕子也会被要挟出去做事。
水龙脉这玩意毕竟算得上是人道大势的亲儿子,亲儿子担保,就算大兕子是分神期,也不是不能出现嘛。
最后这点就是林海根据兕雨所说的东西推算出来的,就算不是正确答案,想必也距离不远了。
“怪不得白骨山林那么多的牛牛骨灵,不会就催生出你们三个吧”?
梅雪摇了摇头,不可思议的问道。
今天的一切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内心,同时庆幸不已,好在自己生下来就在白山黑水之间,铁刹山也罩得住。
不然白骨山林上面的骨灵说不定就有她的份了。
“差不多,除了那些死去的,最成功的就是我们三个了”。
“最,什么都有”。
众人找了个地方坐下,兕雨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从我能看的清楚外面开始,就知道他们不断的在人间掳来各种灵兽野兽,一直到上古三朝轰然倒塌”。
“然后先秦那位帝王借末法之机,把那些人诱骗出去之后,一个大坑全给埋了,剩下只小猫主持不了这里”。
“这个地方才慢慢的开始败落了下去,其实这里真正的名称是兽狱”。
“不然你以为外面山脉那么多的飞禽走兽是哪里来的?全是废弃之后逃出去的,其中不乏有一些天赋异禀之辈”。
“可惜人造之物,注定了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了”。
头一次林海觉得政哥这事做的太好,这种玩弄生命之辈,必须彻底坑杀,一个不留。
“所以这里就你们两个修为最高了”?
桃灵儿扒拉了一下边上蹲着认真听讲的小牛犊子说道。
“是的,当时逃出去了很多修为很高的,不过这些年都没见活动了,大概率是死了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这事最清楚的应该是水龙脉了,我跟小兕是没什么野心,所以一直跟水龙脉没什么过多交集,因为它的心思太复杂了”。
“这次小兕也是趁我不注意才溜出去的,不然我是绝对不会让它去接触水龙脉的,因为白骨山林那位大哥给我留下过警示”。
“不要相信任何承诺,特别是水龙脉,好在它只是能短暂的影响到这里,并没有能力做其他的事”。
“不然我们两个能不能安稳的留在这里都难说”。
脸色颇为复杂的兕雨摸了摸小牛犊子的头,非常无奈的说道。
她已经成年了,而且生于兽狱还没有败落的时代,算是知道一些人间险恶,小兕子却是完完全全的兽狱败落之后才出生的。
对于一些人际交往以及人间险恶可以说是一个大字都不清楚,被水龙脉无意中影响了一下,也就不显得奇怪了。
“所以蛟龙墓那些蛟龙实际上也是催生出来的?包括袭击我们的那条巨蟒也是一样”?
林海琢磨了一下就回过味来了,那么多越狱的灵兽去哪了?恐怕都是被水龙脉胁迫进了死门,试图撼动阵法了。
不然没道理一个看不到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说水龙脉这家伙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这份心思,混修行界都算是屈才了。
“只要是锁龙阵里面能活动的生物,基本上就是兽狱跑出去的,因为外界的生物不会来这
“e=(′o`)))唉”。
叹了一口气,林海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原以为进来之后会有大战,没想到居然如此顺利。
当然其中的内情也足够惊人了,要不是兕雨没有争斗之心,说不定还真能让水龙脉如愿呢。
这事说不上谁好谁坏,只能说大家都有自己的算计,至于眼前的两只兕子就无辜吗?恐怕不一定哦。
这么多年没被水龙脉给忽悠出去,小兕子还好说,大兕子恐怕就没她表现的那么单纯了。
“生门的镇物你知不知道在哪里”?
沉默了片刻,林海问起了进来的目的。
不管如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完才行,生门镇物一定要拔除,水龙脉的事可以押后再说。
毕竟身在局中,想太多了没什么益处,下一刻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镇物,不过兽狱最后一层确实有一样东西,当然我们动不了,不然早被拿走了”。
“可以说这里能有点用的东西都已经被拿走了,除了这些没用的,就剩下最后一层那个玩意了”。
兕雨的坦诚让林海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甚至在考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这就是一个没什么心机的大姑娘而已。
嗯,或者说大水牛?
“那就下去看看吧,想要撼动阵法,必须要去看看才行”。
原本林海是没打算下去的,不过现在不去好像又不行了,只希望那东西不会太难缠,不然这个生门恐怕难搞了。
随后一行人沿着石梯不断往下走去,果然如兕雨所说的,每层基本上都是一地的废墟,完全看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存在。
没一会就来到了最底层,这里就比较干净了,巨大的大厅中间,只有一汪泉眼在,那只巨大的龙鲎虫正在伸出一个吸管吞食着泉水。
“它没什么智商,所以常年被水龙脉影响,不得已才去卖命的,可以的话就饶过它吧”。
“另外并不是水龙脉摄它进来的,而是我摄它进来的,不是不想救另外两只,只不过我的实力延伸到那里已经是极限了”。
“这还是水龙脉蛰伏,并且阵法被撼动的情况下才行,如果它捣乱或者阵法没破的话,我的实力连生门都出不去”。
大龙鲎虫见到兕雨下来,显得非常高兴,嘶鸣着靠近她,不断的在